过来手就伸到了我的屁股上,还轻轻揉了揉,“对不起洋洋,还疼吗?”
还是从前医生的样子,偏偏说着这么暧昧的话,当下我就被刺激的抽了口气,心口结成的冰便哗啦啦碎成了冰沫,禁不住鼻头一酸。
医生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成年人说话是要作数的,你说喜欢我,就要一直喜欢我,不可以再喜欢其他人了,听到了吗?”
我愣了愣,脸烫的厉害。我现在真的一点都受不了他撩拨,只是说了句寻常不说的话,那股子气吹到我耳朵里就被春药还要令人动情。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身下却迅速支起了帐篷,恼的我抬起腿侧了侧身子想要掩饰掉,却正巧被医生看了去。
他真的是愣了愣,随即有些戏谑的笑着说:“年轻的时候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嘴上这么说着,却又用手帮我抚慰了一次。
这一切,恍若黄粱一梦。我有些发蒙,一切感知都像是蒙上一层纱。
当我真的站在海边摸到一块湿漉漉的礁石,我才有了一丝丝的真实感。
他带我来看海了。
医生是个成年人了,说话也是作数的,我有些宽慰的想。
海风比酒更令人沉醉,一万只海鸥的鸣叫能跨过天与地的界限,跨过我与他的距离。
我拥着他坐在海边,直到日暮西山,海浪扑过来打湿我的鞋,我都不忍心离开。
“夏天的海更美,再有一次手术,成功的话,做好修复,就快到夏天了,等到天气好的时候,我再带你来看夏天的海。我们洋洋,要亲眼看到海才行。”
我仰起头来问他,睁着我空洞的双眼,企图装成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失败的几率会更大吧,到时候你肯定又要反悔了,你说,我会不会死的比明家那个老东西还要早?”
生命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脆弱了,苍老都是一个瞬间的事情,浸透在润物细无声的岁月里。老东西病的那么快,这么早就坐上了轮椅,他今年也不过六十几岁吧。那我呢?多病多灾的我又是什么时候,上帝也撒开我的手,放任我走向死亡呢?
医生摸着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握,互相依靠。我心中忧虑放下,笑了笑,举起来亲了亲他的手,说:“我爱你。”
第十一章
我爱你这三个字,煽情的过分,我曾以为,妈妈死后,这三个字就会烂在我心里。但没想到的是,后来那段情窦初开的日子,这三个字就含在我嘴里,欲言又止。直到今日,我才敢光明正大的握着我爱的人的手,煽情的,甚至在旁人看来有些做作的,说出这句话。
我爱你,真的。
比不得那些山崩海裂,但我爱你。
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而你,比任何人都要适合我的灵魂。
“洋洋是在哪里学会的爱呢……”医生低声喃喃道,声音听上去有些迷茫和无措,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心情愉悦,搂住他打趣道:“难道爱也是种技能吗?”
我真的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反问我:“难道不是吗?”
我愣了几秒,迎面吹来的风冻得我一个激灵,时间一瞬仿佛停滞了一般,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在我眼里几乎无所不能的医生,居然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吗?
我有些费劲的像他解释:“爱,比起技能更像是一种本能吧,想要拥抱一个人,想要触碰一个人,想要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是没办法学习的。”
医生捏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空空的像一个灌满风的山洞。
不,爱只是孤独衍生出来的欲.望,有时候你以为是爱,但究其根本是孤独。”
我皱了皱眉,想开口反驳,却一时词穷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我就心头梗着这个疑问,跟着医生回去酒店呆了最后一宿。
我固执的躺在他的臂膀上枕了一夜,像是惩罚他对爱的反驳。
第二天我们又回到了那个逼仄的疗养院,老头子打了个电话,铺天盖地的骂了我一顿,简直比平时精神了不知多少倍,直到医生接过去安慰了几句才平息下来。
我忍着笑,听着医生跟老头子说:“明先生,洋洋他就是在疗养院呆的时间太长了想出去散散心,您别骂他……”
扣了电话我就拽着医生滚上了床,他今天头一天从外地回来,穿了身摸起来就很顺滑的衣服,领带打的规规矩矩。
我扯过他一块跌在床上,笑了笑:“怎么不跟老爷子说实话,说我诱拐你上床未遂,恼羞成怒离家出走?”
他喘了口气,抓住我的手放在头侧,“哦?原来洋洋不是去看海的吗?”
我哼了一声,“那不是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嘛,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挺着腰磨蹭了几下,气息就霎时粗重了起来,我低头附在他耳边,亲了亲他的耳廓,往里吹了口气,使出了前几日的勾引招数:“做不做?”
“嗯?江照…”
我发现了,他似乎格外喜欢我叫他名字,刚说完他就显而易见的硬了,隔着西裤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突然之间变硬了许多。
我笑了笑,两手支撑着顶着胯用我的磨蹭着他的,明明隔着衣服,却也格外刺激神经。
我缓缓下滑,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用脸蹭了蹭他鼓鼓囊囊的东西,然后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学着那天医生的动作舔了一下。
“你做什么…”医生明显抽了口气,一把把我拽到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