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人死不休:“床上功夫好啊。”
一美:“…”
房间内,小姑仍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地散了一枕头,声音懒洋洋又娇滴滴道:“我下午不过去了。今天周一,客人应该不多,你自己忙吧。”
“行。”
“晚上咱们出去吃吧?带一美。”
“吃什么?”
“披萨?牛排?待会儿问问一美想吃什么。”
“行。”说话间,小姑夫已经穿上了衬衫,一边扣上袖口,一边走过去,吻了吻躺在床上的小姑的额头。
一美:“…”
小姑夫一转身,才撞见站在门口的一美。
一美说:“我想上厕所。”
“那边。”小姑夫指了指洗手间的门,而后,迅速从方才暧昧朦胧的状态走出来,恢复往日的大方爽朗,口吻也变为长辈对晚辈的,“一美啊,我先去店里了。有什么想吃的跟你小姑说,叫小姑给你买。这次来了,多住几天,反正也放假了,在家里陪陪你姑,你姑每天闲的要死,天天折腾我解闷儿呢。”
一美说:“行啊。”反正补习班还有两天开课,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的,多住两天也无妨。
小姑显得很高兴,像许久没人陪了。
一美一直没说,这次看小姑,小姑看上去竟有些寂寞——一个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与金钱而没地儿花的,漂亮而寂寞的女人…
这样的寂寞,让一美羡慕。
一美就这样留了下来,度过了两天,她有生之年最最悠闲的奢侈时光…
…
小姑夫离开后,一美走进洗手间,上了厕所,又用小姑的大牌洗面奶洗了脸,再走到梳妆台,用小姑护肤品护肤——从水乳,到面霜、眼霜、精华液,全部贪婪地涂到脸上,看着镜中水灵、滋润的自己,一美真想赖这儿不走了。
小姑:“…”
见一美还在一个瓶子一个瓶子地审视,自己能用的,便全往脸上涂,小姑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好了吗?”
一美不好意思地笑笑,点点头。
小姑便带一美到餐厅吃饭。
餐桌上,保姆阿姨早已准备好了早餐,简单的包子、粥和酱香饼,两人吃下。小姑穿着真丝睡裙,翘着二郎腿的脚上,半趿一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一边恹恹地嚼着,一边说:“待会儿看电影吧?”
“好啊。”
于是吃了饭,两人拿上冰箱里家庭装的冰激凌,拿上冰镇饮料、洗好的水果和大包大包的零食,来到小姑卧室,两人横着竖着倒在床上,吃着东西,用电视看了一下午电影。
傍晚时分,饥肠辘辘。
小姑夫来了电话,说一会儿来接她们出去吃饭,两人便开始梳妆打扮。一美没带换洗衣服,于是穿了小姑的——走进小姑衣帽间,从一排排性感成熟的衣物中,挑出一条略少女的藏蓝色棉麻布连衣裙换上,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还在小姑的怂恿下,化了个淡妆,这才下了楼。
楼下,小姑夫的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小姑夫载二位美女到西餐厅吃了一顿大餐,吃完,又到餐厅附近的商场逛逛街、买买东西。小姑看中一款阿玛尼的口红,只是在三个色号间犹豫不决,问小姑夫,小姑夫说:“那就都买。”
小姑反问:“你有钱啊?”
小姑夫说:“这不努力赚着呢嘛,为了我老婆儿子!”
小姑白了他一眼,但眼波中,又流转出淡淡的幸福,最终,除去一个橙色的,买下了另外两个颜色。三人又逛了逛楼上,小姑还给一美买了一条zara的裙子。其实一美不——中看不中穿,样子好看,却不耐穿,穿个一季便不行了。不过,反正小姑有钱,给自己买,不要白不要,一美便收下了。
一美手上提着zara和阿玛尼精致的手提袋,从的商场走出来,装见外面,已经发展得十分繁华的林城夜景,只是心想——
万恶的资本主义!
这些资本家,凭什么赚钱那么容易!
有钱、有时间,每天考虑最多的,便是如何用自己大把的金钱,去填补自己大把的空闲时间。而自己,有时忙起来,连细细嚼咽一顿好饭,舒舒服服泡个好澡,或蹲个长长的茅坑,都是奢侈!
真是羡慕、嫉妒!
逛完,小姑夫把小姑一美送到楼下,自己回店里,继续看店。小姑一美则上了楼,洗漱更衣,而后放着电影、刷着手机,消磨岁月。
凌晨一点,小姑夫回来了。
一手拿了一大把烤得冒油、撒上孜然的羊肉串,另一只手上提了一袋冰镇啤酒和可乐,走进卧室,在房间地毯上铺了一张报纸,把食物放上去,三人席地而坐,吃吃喝喝起来。
一美刚洗完澡,披着半干的头发,吹着空调、吃着烧烤、喝着冰可乐,心想,真想赖在这里不走了啊…
去享用小姑的衣服、化妆品、食物,分享小姑夫对家人绅士的照顾,分享小姑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