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理解又能如何呢?就像凌寒柏不肯原谅自己那样,这个世界也从不曾宽恕自己。
展鸿宇疲惫地咋了眨眼,他知道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安然熬过发情期的,他也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狼狈。
液体耳塞满满地填充了展鸿宇的耳道,他那懦弱而痛苦的呻吟声彻底从自己内心那片苍白的世界中消失了。
接下来拿起了一个带着口咽呼吸管的全封闭头套,发情期期间,他们会尽可能减少o肌肤的裸露,以便于最大限度地阻碍对方信息素在空气中的扩散。
展鸿宇被掐开了双唇托了起头部,必须使他的咽喉呈一条直线才能方便口咽管的插入。
黑色的头套覆盖上了展鸿宇的面部,就连他的鼻腔也被完全覆盖住,令他无法再喷吐一丝气息。
头套唯一的开口处连接着一根带气囊的口咽呼吸管,亲自动手将这根东西插入了展鸿宇的咽喉深处,即便已经被注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