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要去军部开紧急会议了,没空标记他。”
凌寒柏音声慵懒,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不知在床上挣扎了多久的展鸿宇。对方满头都是汗水,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因为嘴被牢牢堵住的缘故,他的呼吸显得有些艰难,鼻翼正费力地翕动着。
吃了一惊,他赶紧上前托住了展鸿宇挣扎的头颅,然后让link帮忙解开对方的项圈。
“将军阁下,您至少给他一个临时标记吧。”在一旁出声劝说道。
作为一名beta,因为监护者的身份,他或许比很多人都清楚o不被标记又无法使用抑制剂时所要承受的痛苦。
凌寒柏不耐烦地看了眼这个一直都有些多管闲事的监护者,径直从桌上拿起了那根象征着自己尊贵身份的权杖。
“我说了我现在没空!你们自己看好他,我现在就要出门了!”
凌寒柏用权杖指了指展鸿宇,对方的口塞已经被取了出来,腿上的禁锢也被解了下来,看样子他很快他们转移到保护室去了。
如果只是在普通的家庭中,监护者有权力也有责任告知a发情期间需要履行的义务,如果对方拒不听从,那么他们可以将此事记录在案,然后向保护中心的督察官报告,以确保处于绝对弱势地位的o的合法权益不会受到损害。
但是就如一开始那样,这里并不是普通的的住所,这里是帝国第二兵团陆军上将凌寒柏的府邸,他们的职责不再是单纯地保护好对方的o伴侣,而是为将军阁下的需求做好服务。
展鸿宇听到了凌寒柏那烦躁的嗓音,他张了张嘴,除了喘息外,并没有再像昨晚那样发出恳求。
“不……不要麻烦将军阁下。我,我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说着话,展鸿宇将灰蒙蒙目光投向了凌寒柏所站的方向。
他想,这一刻,凌寒柏那颗充满了仇恨的心是否会因为自己饱受折磨不得不向他屈从而得到满足呢?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展鸿宇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面前这个男人曾经那张温柔纯真的笑脸。
然而那些都是往事了。
展鸿宇神色酸楚地笑了笑,用虚弱的嗓音对凌寒柏保证道:“放心吧,将军阁下。我会乖乖待在保护室,等您回来的。”
展鸿宇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后穴里震动了一晚上的人工结让他再次瘫软在了的怀里。
已经走到门口的凌寒柏有些纠结地回头看了眼,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就这样大步走掉了。
愣愣地看着连临时标记都吝于施予的凌寒柏,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之前展鸿宇会在自己面前说出那样的话了。
——,你说将军阁下什么时候才愿意杀了我?
再这样下去,对方或许真的会被凌寒柏逼死。
“,快过来帮忙!先把展先生带去保护室!”ega发起情来,挣扎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他衰老的身体已经不可能轻松制伏对方了。
四位监护者一同协力才将展鸿宇抬上了推车,对方一路上呻吟不止,身体也不断地散发出那股浓郁的o信息素。
这股味道或许太过强烈,渐渐的,竟让beta出身的监护者们也感到了有些蠢蠢欲动。
“将军大人是怎么做到心如止水的?”在推开保护室大门时抱怨了起来。
“先别管那些了。展先生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按照将军所说的他是昨晚半夜突然爆发发情期,那么这之后的发作只会越来越强烈。”
将展鸿宇抬下来暂且放到了保护室中央的舱床上。
展鸿宇躺上去之后立即扭动挣扎了起来,他想要发泄,更想要被插入,可是他的生殖腔被金属物堵得满满的,一直不曾停止的震动也让他无法放松片刻。
不停扭动身体的展鸿宇让很难帮他脱掉外面的约束衣,而且他也必须考虑他们替展鸿宇脱掉约束之后,是否还能顺利地制伏对方。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药物来辅助他们的工作了。
“展先生,我们现在要为您使用肌肉松弛剂,请您配合一下。”
保护室洁白的墙体被收起之后,一面道具墙顿时呈现在了众人面前,除了那玲琅满目的约束工具之外,墙体的左边摆放着许多辅助药物。
拿起了一支针剂,走回了展鸿宇身边,旁边的l立刻会意地摁住了对方晃动不停的头颅。
当针剂里的药水被全部推入展鸿宇的静脉之后,他很快就安分了下来,只是口中的呻吟却不曾停止。
在确定展鸿宇彻底丧失行动能力之后,这才赶紧让监护者们替他脱掉了约束衣。
约束衣脱去之后,黑色的信息素隔绝服依旧紧绷在展鸿宇的身体上,但是却知道只能暂时让对方继续穿着了,仅仅是头颅暴露在外对方所散发出的信息素气息就让他们感到心神不宁,要是全部打开的话,或许还真会惹出点麻烦也说不定。
“展先生,在将军阁下回来之前,您必须在保护舱里休息。这是帝国最高级的o发情期所使用的设备,它可以保障您的安全,也不会让您的信息素泄露。”在展鸿宇耳边轻声解释着。
展鸿宇眼睛的禁锢并没有被解开,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茫然地睁着眼点了点头。
他现在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些回来,在欣赏完自己痛苦挣扎的丑态之后会大发慈悲地为自己标记。
“介于您处于发情期,为了减少外界对您的干扰,我们不得不对您加强禁锢,希望您可以理解。”
理解……说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