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攻占他湿热的口腔,恣意搅动著,努力赶走他心中的顾忌。
「嗯嗯……」安以忱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粘腻的哼气声,双臂慢慢环上唐砚的腰杆,隔著衣服在他背上抓著。
见身下人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唐砚的得意的翘起嘴角,吻也慢慢向下转移,啃咬著下巴、喉结、锁骨,留下一连串濡湿的水印,最後嘴唇停留在胸口,舌头四处摸索,捕捉到那小小的突起。
「唐砚……不要……闹……放开……」安以忱无意识的念著,身体却做出与嘴巴完全相反的举动,他像树懒一样紧紧缠著唐砚。
自动将「闹」字忽略,唐砚认真遵循著「不要放开」的要求,反复吸吮著瘪瘪的小肉块,感觉它慢慢的肿胀起来。
收到效果,唐砚吸得更起劲,听到安以忱发出疼痛的抗议声,他还赖皮的辩解道:「从小就没有吃奶的记忆,你就让我吸一会儿吧……」
此言一出,安以忱柔软的身躯立刻变得僵硬,本来环在他腰上的双腿也收了回去。
单手推开唐砚的胸膛,安以忱呐呐的说:「是我……取代了你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权力……」
一时失言居然让安以忱介怀起来,唐砚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但他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对呀对呀!所以赶快补偿我,让我在你怀里撒娇吧……」
好在安以忱也很快释怀,他轻笑一声,慢慢拉下唐砚的睡裤,生龙活虎的男性象征弹了出来,完全显示了唐砚的迫切程度。
「以忱……我要你!」唐砚紧紧抱住安以忱的腰,手慢慢向下滑,从腰骨一路化到双丘中的沟壑,碰触那紧闭的穴口。
「嗯……」安以忱哼了一声,放软身躯,接受唐砚手指试探性的入侵和开发。
亲吻著安以忱的小腹,一只手抬起他的腿,另一只手在密穴里进出,感觉内壁变得柔软,唐砚抽出手指,将安以忱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好……」安以忱点点头,不忘叮嘱:「你动作轻一点,身体会承受不了──啊──」
回应他的,是凶猛的入侵和大幅度的摆动。
「不准怀疑我的能力──」唐砚坏坏的笑,一直刻意隐藏的霸道和无赖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这个在乡下长大的男孩,身上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象是无法被驯服的猎豹,一旦成为他的目标,逃无可逃。
幸好,安以忱不想逃!
无法逃离,心灵的互相吸引;无法逃离,宿命的安排;无法逃离……yù_wàng漩涡!
见安以忱拧起来修起的眉毛,唐砚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上下揉搓,同时细密的吻落满他的眉梢眼角。
「啊──慢点……不行了……啊……」前後共同夹击使得意志薄弱的安以忱放弃了担忧享受著迷乱,快感升华到极限,伴随著唐砚的嘶吼,两人一同达到高潮,释放了热液。
「哈……哈……」喘著粗气爬在安以忱身上,唐砚不得不承认,术後的激情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本来想尽情享受,不过照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这一次已经是极限。
寂静的夜,两人无声相拥,互相亲吻著,激情慢慢退去,耳鬓厮磨的感觉别样温情。
半晌,安以忱沙哑著嗓子开口:「以後……你做好打算了吗?」
「嗯!」唐砚闭著眼睛,半睡半醒间回答:「我们出国……到荷兰去吧……哪很美,有郁金香……有风车……」
「好……可是,穆天佑会放我们走吗?」
「放心……我已经毁了鲸鲨盟,把他送到美国去了……」
「这样……就好……」安以忱长处了一口气,但依旧有些不放心:「他会那麽轻易被解决吗?他不是个狠角色吗?」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唐砚伏在他胸口睡著了。
摸著恋人的头发,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暂时冲淡了安以忱的不安,带著梦想中的郁金香与风车,他也慢慢坠入美好的睡梦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