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瘙痒。
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臀部,这让他的大腿挨了一鞭子。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把意识转移到别的地方。
然而后面的瘙痒却越来越严重,这让他隔几分钟就忍不住想要扭动一下,更糟糕的是,在挨了十几鞭子之后,他的前头不知为何,也开始微微抬头。
威尔努力想把意识沉下去,沉到那片可以让他忘记自己的黑色海洋。然而后洞的瘙痒越来越难忍,他连努力保持平衡都越来越难做到,更不要说物我两忘。
阿尔弗雷德偶尔路过,看到他全身又再次布满红痕,前头却肿胀着甚至滴下前列腺液,不赞成的看了旁边的服务畜一眼,吓得对方立即缩起魁梧的身子。
“哪有花瓶漏水的?”阿尔弗雷德说完,低声嘱咐了跟着他的服务畜一句,对方离开,很快带回来一只小物件回来。
阿尔弗雷德拎着那小物件的一脚,把它提溜起来。威尔惶恐的看着他将那只外形类似八爪鱼的奇怪小东西放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面。
肉色的小章鱼舒展触手,一只毛茸茸的触手很快找到威尔的马眼,顺着细窄的孔隙开始往里钻。
威尔发出一声嘶鸣,几乎无法维持住姿势。然而在漫长的时间内被揍入身体的本能终于让他摇晃着维持了平衡。
八爪鱼用整个身体覆盖住威尔的yīn_bù,剩余的爪子攀附在他的yīn_jīng上。
然后,就在威尔的眼前,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被压迫着越来越短,越来越平,很快的,他的前方变得平坦,只微微鼓起一小块凸起,看起来与其说是男性的yīn_jīng,不如说像是女性的耻骨。
震惊所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疼痛。直到阿尔弗雷德点头满意说,“这还差不多。”威尔才感觉到从前方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这一天的训练进行的不太顺利,就算在神经鞭的威胁下,威尔也无法维持太长时间的身体平衡,一天下来,他的身上已经遍布鞭痕。然而晚上,当八爪鱼终于松开紧缠住他的触手,威尔被挤压了一整天的yīn_jīng终于重见天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的叹了一口气。
然而身体再次被证明具有超乎想象的适应力,仅仅过了几天,他已经能在刻骨的瘙痒下,保持身体的平衡,坚持一整天了。
这周他被送到林纳斯的床上时,阿尔弗雷德没有给他拿掉前头的八爪鱼。林纳斯在他的身边坐下,揉着他的前头,轻笑了一声,才解开裤子进入了他的身体。
瘙痒了近7天的后部,如同自有意识一般缠绕了上去。威尔忍不住挺腰迎向林纳斯的撞击,他的内部无比欢迎的迎接着林纳斯坚硬的大jī_bā,不知何时分泌出的汁液在摩擦中发出“吱咕”的水声。
威尔只觉得快感在意识的边缘累积。那是一种不同于他此前所感受到的快感。是一种发自内心更深处,与疼痛、羞辱密不可分的快感。在林纳斯毫不留情的撞击中,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来历,只记得自己是一只花瓶,一只洞,他的全部快乐来自与主人的使用。
在林纳斯在他体内高潮的时候,威尔也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如同潮水一般涌出的热意。
花瓶姿态的训练结束后,阿尔弗雷德很快引导着威尔进行更多的训练,其中很多要求的姿势,都是匪夷所思,要求威尔将肢体折叠到各种奇异的角度。
威尔发现,他只要让自己沉入意识深处的海洋,完成阿尔弗雷德各种严苛的要求就不再那么困难。也许,他的训练场所从起居室搬到了林纳斯的书房这点,对他也有所帮助。虽然林纳斯并不总会分神顾他,但是只要房间里有他的存在,威尔就会更容易进入内心深处那个令他平静的地方。
在威尔所来的世界,人们将他现在常处的这种精神状态称为p,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进入了sub空间。这只是为了生存。他的精神为了生存而进行的妥协,正如他的身体已经进行的一样。
他这样安慰自己,浑然不知,在一边冷眼观看的阿尔弗雷德轻轻点点头,“总算成功了。小野猫——不,以后就是家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