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你快来奖赏我吧快来吧~
可惜贺大人内心嚎叫地撕心裂肺,苏胤只抿唇一笑,淡淡地看了眼贺清玉,却什么也没说。
贺大人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貌似被他家主子过河拆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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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孙老六的话一出,底下的人群自又是沸腾了。
有人不满地对孙老六道:“孙老六,你们家师傅出的这题也太难了,这草药有上百种,我们哪知道你家师傅是放的哪一种?说不定他今个儿高兴了放了味羌活明个儿兴致来了又放了味黄连呢!”
对于这人的话,孙老六只大笑了一声,便道:“各位,我家师傅已将提示放在了桃木盒里,大家细心观察定能找到答案!”
孙老六的话一说完,众人又向那桃木盒看去,只见小盒子里除了那只赤玉兔便只有一个用来装兔子的红色布袋,便再无其他。
众人这下又纳闷了,这算哪门子提示?聊胜于无!
容念站在台底下,从开始到现在,他已经盯着那个装赤玉兔的小盒子很久了,他想要那只兔子,可瞧来瞧去也没从那只兔子上瞧出什么门道来,他心里又有些失落,看来这回他还是没能拿到他想要的……
“赤包。”
就在容念又灰心的时候,苏胤突然冷不丁在他耳边说了这样两个字。
这人每次都能在他最郁闷的时候出现呢!容念这么想着,却还是回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胤:“你怎么知道的?”
他睁着漂亮的眼睫从下往上直看进苏胤眼里,黑色的瞳仁玲珑剔透,日光里像是漾了层薄薄的光晕。
苏胤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面有意无意地摩挲他小小的粉色耳垂,沙哑着声音道:“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要怎么谢朕。”
苏胤的动作里明显带着什么暗示,容念警惕地看着他,几不可见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一把打掉苏胤捏着他耳垂的手,有些惊慌地道:“兔子我不要了!”
容念看着单薄,他打在苏胤手上的那一下却是用了力道,苏胤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微微的麻疼感,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见容念满脸的戒备,便尽量放柔了笑容对容念道:“朕和你说笑的。”
他前后变化得这么快,容念心里一想便知道他在哄他。他有些生气,但心里又清楚地明白倘若他现在和苏胤闹翻了,那这个皇帝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说不定还会立马对他做那些坏事。
他小小的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对着苏胤咧嘴,露了个大大的笑容给他:“你说真的吗?”他天真地看着苏胤。
那个笑容纯真仿若没有一丝杂质的璞玉,苏胤看着,忍不住刮了刮他挺立的鼻尖:“朕从不说假话。”
容念呵呵一笑,转身高兴地向小路子跑了过去:“小路子,我知道是什么了,你快上台去告诉那位孙小六伯伯。”
容念拉扯着小路子往擂台边跑了过去,贺清玉瞧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最终还是忍不住对他家主子诡笑着来了一句:“微臣可没见过您受这样的委屈啊~”
苏胤扇了两扇手中的折扇,看着容念跑远的身影,却是真正地露了个笑容。
贺清玉了然,这是标准的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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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容念终于心满意足地捧了那只赤玉兔回来,小路子眼馋地看着他手里小巧的兔子,嘴巴长长地吸溜一声:“公纸我就要一只耳朵就行!”
容念看着他,大方地道:“好啊!”
小路子荡漾:“公纸你对小路子真好~”
容念严肃地补充:“不过得先在家里摆上两天,我现在还舍不得吃。”
小路子瞬间转为苦瓜脸:“公纸这个放长了会坏的。”
容念不理他:“那也要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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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载而归,回去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容念最终还是良心小小地善发了一下,他还记得要讨好讨好苏胤。
“你是怎么知道师傅在赤玉兔里加了那个……那个什么赤包的?”他问苏胤。
马车里摆了张小小的茶几,容念问这话的时候苏胤正一下下地沏着靑盏瓷的茶杯沿,听到容念的话他便停了手里的动作,挑眉看向容念:“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谜题,你想不明白吗?”他淡笑着看他。
容念蹙紧了眉头:“不明白。”
贺清玉和李德荣坐在他和苏胤对面,闻言贺大人立马狗腿地替他家主子向容念解释道:“容小公子你看。”他指着容念手里的那只小食盒,“这盒子里除却一只赤色的玉兔,一只红色的布袋,便再无其他,他们又是同一个颜色,小公子觉得除了赤包外还有其他答案吗?”
容念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不解地问他:“可为什么一定是赤包呢?颜色和袋子有很多种组合不是吗?也可以是赤袋啊之类的啊?”他想了想又道:“啊你是不是知道有赤包这味药啊?”
贺清玉摇了摇头,他压根不知道有赤包这味药材,只是看到那两样东西本能地反映就是赤包两字。
容念还期盼地等着他的答案,他却只能苦着脸向他家主子递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马车里四人都睁着眼睛等着睿智的皇帝揭晓答案,苏胤镇定自若地抿了口清茶,淡淡地对容念道:“这是一个人的悟性问题,和他的智力有关,愚钝的人自然猜不出。”
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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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匹马力牵着的皇家小马车终于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