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出声,然后穿了大褂出门去了。
揣着兜里的两文钱,陆子矜晃到了大茶馆,随便叫了碗茶水就准备在这里赖一整天。
茶馆里面人来人往高谈阔论。
说书的先生醒木拍得很响。
陆子矜看到窗外卖花的姑娘眼睛一亮,刚准备跑出去就听到隔壁那桌咬耳朵声音窃窃:“这两天京城的局势乱啊。”
“听说是小皇帝还下落不明,九王爷就准备登基了。”
“哎那通缉令都贴得到处都是啦。”
陆子矜停了一下,坐了回去。
司邪回到家的时候陆子矜窝在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
小花猫刚从外面回来,雪水踩湿了屋子。
还把陆子矜的大褂都糟蹋了。
司邪看了两眼手上的东西,把那件旧大褂从窗户丢了出去,然后到床上去叫陆子矜。
陆子矜睡得迷迷糊糊地就被人亲了一口,他一巴掌拍到司邪头上迷迷糊糊地说着:“再睡一会儿。”
司邪没敢拿自己的手去碰他,特地到火炉边上把手烤暖了才搁到被子里去闹他。
陆子矜眼睛都没睁开地给了司邪一个亲亲,不甘不愿地爬了起来:“你回来啦?”
说话还带着没有睡醒的重重的鼻音。
司邪“嗯”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放到陆子矜面前:“你看看。”
陆子矜拿眼睛去看司邪。
司邪侧了侧脸避开了。
陆子矜大叫一声“好哇”跳了起来,裹着被子就指着司邪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小猫咪了!”
司邪:“???”
陆子矜的戏简直说来就来。
陆子矜拿手去捂胸口:“你竟然要把我扫地出门你这个陈世美!”
司邪:“???”
陆子矜拿起包袱,含泪道:“我这就带着我的东西走!”
司邪赶紧把陆子矜抱过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你打开看看,礼物。”
陆子矜狐疑地看了他两眼。
司邪点了点头。
陆子矜打开了包袱。
是一件大褂。
老宋家的大褂。
陆子矜把大褂一抖开就往身上披:“你看我好看吗好看吗?”他回过头去看司邪,眼睛亮晶晶的。
司邪的眼睛很柔和:“好看。”
陆子矜扑上去对着司邪就是一大口亲亲。
“我能挣钱,所以,”司邪看着陆子矜的眼睛,“别去搬箱子,我们不会睡桥洞。”
“好。”陆子矜把被子踩得乱七八糟,穿着大褂就要人来疯。
“咦?这是什么?”陆子矜从大褂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玉。
司邪别过去不去看他,耳朵开始漫上粉红色。
陆子矜大致摸了两下就摸出上面刻的什么字了。
“永乐。”
“有印象吗?”司邪问他。
陆子矜一挠脑袋:“什么?”
“没什么。”
“嘿嘿!为夫就收下你的爱了。”陆子矜扒住司邪,把口水都往他脸上蹭。
大概是屋子里的灯光太昏暗。
所以司邪才没能察觉到陆子矜脸上勉强的笑意。
陆子矜现在变得愈发娇贵了。
命也不出去算了,整天躺在床上说是吟诗作词,其实是插科打诨,其间还能磕磕瓜子逗逗猫。
司邪:做家主的男人不容易啊。
家里有一只好吃懒做的猫还有一个要供起来宠的小祖宗。
这天司邪带陆子矜出去逛街。
司邪:...???
这天陆子矜闹着让司邪陪他去逛街。
出了门陆子矜就撒开脚丫子要跑,然后被司邪提溜着领子拽了回来。
陆子矜眼睛一瞪还没说话,就被勾住了小指头。
他偷眼去看司邪。
面无表情。
耳尖还有点粉红色。
陆子矜“咯咯咯”地笑起来,踮起脚:...
“你,低头。”陆子矜面无表情。
司邪不明所以,刚低下头就被陆子矜拉过去偷了个香。
结果一条街逛下来,陆子矜满脑子都是脸红的司邪。
罪过罪过。
“我们养盆花吧?”陆子矜蹲到一个卖花的旁边,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司邪。
“好。”司邪也蹲下来。
陆子矜乐了,站起来笑吟吟地:“那过会儿我们去后山挖几颗蒲公英。”
卖花的:...?
司邪:...
“你不喜欢君子兰吗?”
陆子矜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我...”话还没出口就被司邪打断了。
“好。”
陆子矜笑弯了眉,两边的梨涡特别可爱。
司邪牵住陆子矜的手:“我们去前面看看。”
“好。”陆子矜紧紧攥住司邪的手,眼睛几乎要笑成月牙。
小日子过得没羞没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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