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仁宗想要见他,则需派人捉拿,如此一来白玉堂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反而会以为自己被抓住会判刑。
如此一来,就存在一些误会了。
云雁回想到,难道老天叫白玉堂跟我继父结拜,不是对我的辈分有什么不满,而是要让我来调解一下矛盾,好叫白玉堂顺利进入开封府,猫鼠归位?
想到这一节,云雁回顿觉有门,遂决定好好谋划一下。
云雁回心里虽打着主意,却不能叫白玉堂看出来,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白玉堂道:“既然没有什么不满,那想必是无妄之灾,那些人最喜欢挑事了,想我当年也被整得可惨了。这些人还在外面盘查,想来这一日都会严格许多,说不定会叫厢兵每日查看门户。我看,你还是暂时住在我家吧,我人在开封府,那些人查我家都很随便的。”
白玉堂一听,便以为云雁回真的毫无怀疑,他在大相国寺打听过,大家都知道云雁回正是被禁军的人逼出大相国寺的。又想了想,他说的也是,于是点头道:“也好。”
云雁回家这老宅地方不大,好在小宝长期不在家,而房间却时常打扫,于是将白玉堂安置在他房内。
到了傍晚,傅云沣回来了,见到受伤的白玉堂,也是一惊,不知他如何这副模样。
白玉堂则含糊自称是与禁军起了冲突,用了云雁回启发他的理由。
傅云沣气哼哼地道:“那些禁军之中,许多都是纨绔子弟,高门衙内,顽劣不堪,最喜倚仗权势聚众惹事,贤弟,你莫要放在心上,就待在我家,看谁能找到你。”
云雁回他们一家,可以说对禁军都没什么好感,主要就是因为周惠林。所以白玉堂那个解释真的说对了,傅云沣一点怀疑也没有。他的兄弟这么个脾气,不和禁军的衙内们起冲突才怪了呢。
——
云雁回晚上老老实实吃饭,睡觉,一点异动也没有,这就叫白玉堂更加放心,自己的身份没有被揭穿了,安心在此养伤睡觉。
到了第二日,云雁回便去找包拯,将白玉堂现在正住在家中的事情告诉了他,只说是昨日见禁军盘查,才想起在宫中听到的事情,有所怀疑继父的结拜兄弟。
包拯一听,也是一惊,“难怪我们遍寻不见,原来他就在眼皮底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白玉堂离开封府只有几步之遥呢
云雁回说了一下自己打探得来的信息:“我是想,既然官家也欣赏白玉堂,白玉堂也是忠义之辈,只不过现在有些障碍,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叫白玉堂知道官家的心意,归顺朝廷?”
包拯听了,点头道:“不错,官家求贤若渴,我们应当为他分忧。既然如此,我随你去见那白玉堂,探一探他的心意吧。”
“这样……那您不要带任何人,尤其是展护卫,去我家吧。见了大人,白玉堂肯定先是吃惊,然后看到您好像只是来串门的,就会躲在房内不出去,我们假意谈起白玉堂,好让他知道心意,这便好说了。”云雁回设计了一番剧本,包拯和他对了一下细节,就两下散了。
到了这一日下班,云雁回回家去,果然看到包拯在他家等候。
包拯也会做戏得很,郑苹和傅云沣在招待他,他就说自己是来找云雁回有事的,郑苹不疑有他。而白玉堂本来十分吃惊,但一看包拯身边没有任何护卫,果然以为他真的是来找云雁回的。
云雁回一回来,也一脸惊讶地和包拯见礼。
包拯说道:“官家最近催得益发紧了,让我们将那白玉堂捉住。本府思来想去,实在寻不到白玉堂踪迹,但是有一个法子,想将一些话告知他。雁哥儿,你看,是否可以通过市井中人的口舌,传与他知呢?”
云雁回:“哎呀,怎么无缘无故又开始催促了?”
白玉堂在房内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支棱起耳朵细听。
“你最近在盐铁司,不知道,白玉堂又犯了案。”包拯将白玉堂杀人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已猜到十有八九就是白玉堂杀的,但是通过此事,我们更确定了,白玉堂虽然行事有些暗昧,也确实是个侠义之辈,加上武功高强,故此,官家大有招揽之心,本府也十分欣赏。只是他现躲着我们,没法叫他知道并且相信我们。”
“这确实是个难题啊,”云雁回说道,“只是,通过那些市井中人传话,一来是慢了些,二来是怕他们自由发挥,传到白玉堂耳朵里和原来的不一样,而且也没有什么可信度。”
包拯忧愁地道:“这可如何是好呢?”
云雁回提议道:“府尊,不如这样吧,我们就像以前公布油条的秘方一样,在开封府外面贴一封信,直接说很欣赏白玉堂,邀请他到府中一叙。白玉堂是英雄好汉,又十分高傲,我们若是这样做,他见了,肯定会来的。”
包拯一听,“虽然有些另辟蹊径,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本府回去就拟信!”
白玉堂在房内,听着包拯和云雁回明里暗里把他夸了一百遍,心里也不禁开心了起来,他去做那些事,本来就是想让仁宗看见他的本事不比展昭差,现在仁宗和包拯都发现了,他自然是满意得很。
外面,包拯和云雁回又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白玉堂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问道:“方才是什么人?”
云雁回便说是自己的上司,然后提起白玉堂的事情,“就是这样了,唉,现在要给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