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朗姆洛道。
“那是什么?”律师问。
“他向我们的研究员问好——”朗姆洛——加西亚确定,朗姆洛促狭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嘲讽。
“法官大人,如果一个人丧失了自我意识,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如何向他人问好?”
“反对!”琳娜站了起来,“这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我要求继续询问证人!”
“请你描述你所说的,冬兵在那时对研究员‘问好’的场景。”琳娜道。
“当时研究员迎面而来,我正跟着冬兵准备去汇报任务,他看见了研究员,就停了下来,说了句研究员的名字。”朗姆洛道。
“法官大人,我不认为这是所谓的问好,这只是冬兵确认自己研究员名字的一种方式。”琳娜道。
“那么多人,为什么冬兵就只想一个人的名字?”律师针锋相对。
“因为那个研究员是个该死的蠢货。”朗姆洛打断了律师和琳娜的交锋,道,“他是基地里唯一为冬兵说话的人,虽然也不算什么善茬。”
“所以冬兵知道谁对他好,并且想要那个人的名字。”律师道,“我不认为这能够证明他失去了自我意识。”
“反对!”琳娜道,“我方认为失去自我意识的定义是行为和思想受到控制,但是并非不具有最表层的思维!”
“对方的定义明显模糊!”史塔克的律师道。
“反对,我方定义清晰明了!”琳娜道,她瞪着那个史塔克的年轻律师,抿着嘴,锋利的气势尽显。
法官敲了敲锤子,结束了这一场争论,他道:“宣下一位证人入庭。”
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出现在了证人席,她穿着灰色的大衣,年纪三十岁上下,一头金发剪的很短,她看着巴基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泪光,嘴唇也不断的,不断的在颤抖。
叶莲娜.卡季科夫,史塔克一方的证人,巴基当年放过的,在暗杀目标身边的小女孩,加西亚不知道她的出现是为了证明什么,只希望自己随时都在缩紧的心别再折磨自己。
“你的身份是什么。”法官问女人。
“叶莲娜.卡季科夫,法官大人。”女人道,她的英语带着明显的俄国口音,但是非常的流利,“前苏联卡季科夫上将的女儿。”
“你与被告的关系是什么?”法官问。
“詹姆斯.巴恩斯杀了我的父亲。”女人道,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加掩饰的愤怒和恨意。
“反对!”琳娜站了起来,“要求将詹姆斯.巴恩斯改为冬日战士,我方不认为冬日战士所做的事情需要让拥有詹姆斯.巴恩斯这个名字的人负责。”
“反对无效。”法官道,“此事尚无定论。”
琳娜猛的坐了下去,抿着嘴,看着庭上的女人。
史塔克的律师站了起来,他开始询问叶莲娜问题。
“卡季科夫女士。”他道,“对不起揭起您的伤心事,但是您还记得当冬日战士杀死您的父亲的那天的情形吗?”
叶莲娜深吸一口气,她的脸色苍白——“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
“发生了什么?”
“我的父亲带我去狩猎。”叶莲娜道,“在一个森林里,我们家住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他和其余两三个副官一起,我也跟着。我和他共乘一匹马,我们看见了一头鹿,所以爸爸带着我追了过去——”
“在那头鹿消失在了森林里,而当父亲调转码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有着银色手臂的人,他戴着眼罩,就站在隔我们两三棵树远的地方。”
第101章 庭审5
那一刻, 法庭安静了下来, 而叶莲娜也没有在说话,她在吸气, 仿佛不忍回忆起那一刻。
“接着呢,叶莲娜?”史塔克的律师追问, “发生了什么?”
叶莲娜终于又开口了,她道:“我父亲的副官们赶到了那里, 但是他们在战斗之后都被冬日战士杀死了,我的——我的父亲想要马上逃走, 他一开始逃开了,但是冬日战士赶了上来,我挡在了我父亲身前, 所以他没有立刻下手——”叶莲娜抽噎了下, 她的肩膀在颤抖,但是她继续说了下去——“接着, 有几个人来了,他们穿着和冬日战士一样的衣服, 他们抬起枪, 想要杀了我,但是冬日战士阻止了他们,他们还想直接杀了我, 冬日战士却直接杀死了他们中的一个, 但是没有用——马受惊了, 我被甩了下来, 那个怪物一枪杀死了我的父亲,直接穿过额头。”
直到证人因为激烈的情绪波动而被请下庭后,史塔克的律师才继续道:“由刚才的证言可见,法官大人,冬日战士在执行任务的期间显然是有自我意识的,否则他为什么会阻止他人杀害当时还是小女孩的卡季科夫女士?”
加西亚为他们的无耻感到震惊。
怎么会——难道骨子里的善良也可以成为指责人的理由?他知道冬兵多么的难失控,而失控之后,尤其是在杀死一个九头蛇特工之后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而冬兵这样放过那个女孩之后,等来的却是多年后在法庭上的指责和辱骂?
第一轮庭审结束后,还没有轮到加西亚上场作证,他已经被气的浑身发冷,却还是得忍到三天之后的第二轮庭审。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巴基被关押起来了,加西亚暂时无法见到他,因此只能和他拥抱之后告别,在躲过了庭外挤着的记者们的追问后,队长在车内对加西亚说道:“我知道,巴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