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啊,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梦里面,我很恐怖吗?」顾青突然来了兴致,连原先的疲倦也不知所踪了。
「太长了,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了。但是,我梦到你死了。那个场面太真实了,做梦的时候都是疼的。」乔希恒一边说着,一边抱紧怀里的人,「一定是我前世对你太坏了,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这么来折腾我,惩罚我前世的过错。」
「你这辈子也没多好啊。脾气刁钻,fēng_liú成性,自以为是……」顾青掰着手指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乔希恒,斤斤计较的模样跟平时的不苟言笑形成天翻地覆的差别。顾青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乔希恒发现他的可爱之处,如乌木般的黑眸里凝聚着化开的温柔,喋喋不休的红唇张张合合,刚刚熄灭的欲火好似光听这个人的声音就会重新燃烧起来。
顾青对于乔希恒的变化浑然不知,绞尽脑汁地数落着平日里乔希恒专横跋扈的习惯。说了半天发现身边的人没反应,还以为乔希恒睡着了,却不料被男人一个翻身又压到了身下。两人的下半身都是寸缕未着,硬得发烫的东西贴着顾青敏感的大腿内侧,紧接着又对上乔希恒如狼似虎的眼神,警钟就在顾青脑子里骤然拉响。
这时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乔希恒抓过顾青的双臂高压过头,刚刚被侵犯得红肿发麻的後穴轻而易举地就把勃发得粗大的肉茎吞到了底部。天已经亮了起来,可乔希恒的yù_wàng却依旧是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顾青本能地回应着在肉穴里捣弄的性器,分身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但射不出东西。
後穴里又麻又胀,柔软紧致的内壁吮吸着chōu_chā的肉刃。乔希恒松开钳制顾青双臂的手,一股脑地把他肥美的丘臀抬了起来,凶狠地顶弄着直肠深处的媚肉。肉穴被粗硬的性器捅得噗嗤噗嗤作响,红肿的穴口因高速的摩擦而挤出白色的泡沫,插得狠了顾青也抑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干坏了、会被干坏的……慢点!太深了……你慢点!」
薄薄的肠壁吸附着青筋盘绕的肉茎,感受到经脉不断跳动着。高温的巨物在甬道里毫无阻碍地插进抽出,顾青终于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着翘臀迎合乔希恒凶悍的chōu_chā,无法控制的快感令前方站立的yù_wàng渗出透明的粘液却怎样也无法shè_jīng。充血的肉膜痉挛抽搐着,涓涓流出的甜蜜ài_yè打湿了男根底部的黑色耻毛,每次插入底部时硕大粗圆的guī_tóu就会用力摩擦深处的软肉,顾青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明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後穴里的媚肉却依旧死死缠着ròu_bàng不肯松口。顾青雪白的肌肤泛着异样的红潮,目光涣散,就像毫无灵魂的娃娃任人摆弄。借着结合的姿势,乔希恒翻过顾青的身体,稍稍抬起他的腰凶狠地操干起来。
男人抓过顾青细白的手指,十指相扣,热烘烘的肉柱急躁地在湿软的肉穴里捣弄着。床铺因乔希恒猛烈的动作而发出反弹的声音,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昭示着这场爱欲情潮有多么火热激烈。
乔希恒似乎还嫌进得不够深,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沉了下去,压在那娇弱的入口处。深入骨髓的战栗爽得顾青两眼涣散,蠕动的後穴因长时间的chōu_chā而处于一种被拧紧的状态,顾青抓着枕头的指骨泛着苍白,唇间溢出不成调的淫叫,「好大……希恒、好舒服——啊呜……」
顾青毫无意识的嗫嚅呻吟令肿胀的yù_wàng又比原先粗大了一圈,乔希恒最受不了床第间顾青发出类似的淫言浪语,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他将身下的人干死在床上。粗圆的guī_tóu重重顶在肠壁上凸起的一点,顾青反射性地撅起雪臀,屁股扭得越发厉害。乔希恒重重地拍了几下顾青雪白的丘臀,撞击的力度越发凶悍,「不准动!再动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啊哈……不、受不了了——」豆大般的泪珠打湿了枕头,顾青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乔希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顾青的一条腿侧压着就将凶器没入底部。顾青拼命摇晃着脑袋,雪白的贝齿咬着枕角,那些粘液爬过的地方都在发热,灼烧的情欲像是千万只蚂蚁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体内部慢爬,那兴致勃发的庞然大物在肚腹里不断搅动着,乔希恒也侧躺了下来,从身后环住顾青的身体,抚摸着顾青无法shè_jīng的分身,指甲戳刺着覆满粘液的丝滑顶端,粗糙的手掌轻轻安抚着平滑柔软的肚皮,极致的快感令顾青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难听的嘶哑的嗓音却又透着暧昧的诱惑,「放过我、希恒……这样下去……我会死的……xiǎo_xué快擦破了——好疼……求求你……」
「顾青。」乔希恒像是浑然没有听到顾青的哀求,进得又快又深,甬道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燃烧起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不准!」
「啊啊啊——我是你的……求求你,别干了!别干了!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眼前一黑,顾青再也承受不住激烈的yù_wàng,昏死了过去。乔希恒这才手忙脚乱地从爱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混浊的粘液里竟混杂着几丝淡淡的血迹。在床事上,乔希恒从来没有因克制不住而伤害到顾青过,这一次显然是过分了。
慌乱之下打电话叫来了温亦然,气势汹汹赶到的温亦然在替顾青做完检查后就将乔希恒骂了个狗血淋头。后庭内部有撕裂的痕迹,也难怪会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