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暮是认真的。
沈澈眯了眯狭长的凤眼,这个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对他抱有这样肮脏的想法了?是从第一天搬进他的寝室开始吗?如果不是,那这些天这个男人为他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沈澈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天他自己有多期盼这个男人的到来。时过境迁,每每回想起,沈澈都觉得今天的自己是个傻瓜。
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如此平静,又如此冷漠,“戈暮你知道的,你不能强迫我。”
就是这种残酷而又主控一切的神色几乎一下就惹怒了戈暮,他一把掐住沈澈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沈澈,咬牙切齿道:“如果我偏要了。”
就像听见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沈澈笑的花枝乱颤,妩媚的眼角都带着些晶莹剔透的水光,“戈暮就算你强迫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掐住沈澈脖子的手一下就松开了。
“对不起。”
戈暮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沈澈一人狂笑不止,这世上不求回报一心一意对他好的人就只有一个,可惜那人不爱他。
但爱他的人,又是抱了怎样的目的?
大雨突然倾盆而至,落叶带着泥垢从天窗纷纷扬扬坠下。
沈澈笑着笑着就哭了。
戈暮走在大雨中,脚踝上的布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一路上的血迹和泥水混沌不清,小颗粒砂石趁机无情地钻进戈暮的皮肉里。
戈暮走回部队时,等着他的是一位花甲老人。
第12章 第 12 章
12
戈暮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如果不是地上还实实在在摆着保温盒,沈澈大概会以为前几天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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