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说。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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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的手猛地一哆嗦,按了个tab,一发追命箭打在了蛤^蟆上。
作者有话要说: 1,晚吟兄和子琛兄怎么看都是一对难兄难弟啊。
江澄:草泥马魏婴你别发骚了鹅心死了!!!
宋岚:′_a`我带领浩气兄弟阵前杀敌,你竟然坐我边上撩汉。
2,晓星尘甩春泥时请脑内技能喊话。
3,瑶妹和洋洋是同校,优等生瑶妹是第一志愿录取,薛洋虽然被瑶妹拼死逼着考上了不过是服从调剂。要好好学习呢成美酱。(我记得当初我大学不同专业的分数线差了有将近100分吧,防止有人疑惑这俩成绩差这么多怎么能在一所学校于是解释一下。)
4,虽然帮会扯皮那段特别冗长但我还是不想删,委屈地哭起来 ...
☆、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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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没什么朋友。
从小到大,他的朋友乃至玩伴连数的必要都没有,只有金光瑶。
薛洋的性格说不上太好,虽说未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他不懂金光瑶那套八面玲珑的处世之道(也不想懂),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再加上常年端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脸,所以轻而易举就被打上了大写加粗的“不好相处”的标签。
横看竖看,薛洋这种人都该是注孤生的典范,残烛之年在病榻之上独自眺望夕阳了却此生云云。
然而所谓主角,意思就是,就算人设再怎么“卧槽世间竟有如此情商低下令人发指之傻狗”,依然会有那么些个别不长眼的,或被其皮相所迷惑,或发现其鲜为人知的优点,一个脑抽进入了主角的世界,自此踏入万劫不复。
……譬如金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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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文所言,尽管被无情划入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行列,薛洋其实还是有讨人喜欢的一面的。
比如当他有求于人,放低姿态,嬉皮笑脸抱着金光瑶撒娇的时候。
比如当金光瑶有难,二话不说,拔刀相助,结果把对面揍得送进医院的时候。(……当然料理后事的烂摊子还是落在了金光瑶的身上)
再比如,当他遇到不了解、不明白、无法掌控、完全陌生的事物,而流露出茫然无措的时候。
譬如……晓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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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没谈过恋爱。不仅没谈过,连暗恋的人的小手都没牵过。
当然,他也并没有暗恋过谁。
“喜欢”这个词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比“安分守己”还要更为遥远而陌生一些。
然而,即便薛洋在恋爱领域里还是个萌新瑟瑟发抖的菜鸟,却依然从“我一直都在看着你”这句看似直白实则隐晦的话中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并且,成功扰乱了他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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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美小朋友理所应当地又去找他家老妈子了。
他从金光瑶的床头咕噜噜滚到床尾,又从床尾咕噜噜滚到床头。
这样反复折腾了几回,金光瑶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自娱自乐的游戏:“你头不晕吗?”
薛洋翻了个身,整个人躺成一个“大”字:“瑶瑶,如果有人跟你说他一直都看着你是啥意思?”
金光瑶坐在电脑前,略一思索,朝他的方向投以淡淡的一瞥:“k?”
薛洋忧郁地叹了口气:“反应竟如此冷淡,友情的巨轮终于要沉了吗?”
金光瑶立马配合地抚上胸口,花容失色道:“天哪!死偷卡?!”
薛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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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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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手一哆嗦,一记瞬发追命结结实实打在了蛤^蟆身上,等他切回目标,奶毒已经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缩回人群后面给自己糊了个圣手。
薛洋感到十分蛋疼,但是比起蛋疼,显然还有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yy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始作俑者丢出那一句平地惊雷的剖白后没再说话。
薛洋搜肠刮肚想了一堆措辞,又通通否决掉,最终只是问道:“你什么意思?”
说完自己先忐忑起来。
晓星尘的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明白么?”
……我他妈要是明白问你干蛋啊??!!
薛洋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连带着呼吸都变得轻浅而短促,闷得发酸,麻得又发疼,可是隐隐约约的,却又从深处传来一点点雀跃似的跳动。
薛洋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
横竖已经病入膏肓,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回道:“我不明白。你直说。”
晓星尘无奈地笑了:“你呀,真是傻得教人没脾气了。其实我……”
魏无羡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孩儿们,我回来啦!!!诶嘿嘿,你们聊啥呢?”
后面是江澄不耐烦的声音:“你小点儿声,隔壁又要投诉了。”
薛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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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这俩傻逼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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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薛洋破天荒地失眠了。
辗转反侧,换了好几个姿势,又从床头调个换到床尾。折腾到不知几点,才慢慢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人一身雪白,纤尘不染,那人的背后负着一把镂着霜花的剑,亮如星辰。
明明看不清脸,他却知道那是檀墨。
薛洋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是这幅打扮,怎么说都该是个黑长直的竹笋花吧?
可是梦境往往无法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