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
胡其琛开始给我分析,一开始,那人提前半个多月买走了公狐,为什么?
他把公狐带回去,让公狐染上饿鬼疽的病疽,公狐越来越瘦,瘦到只剩下皮包骨头,眼看着就不行了,然后,那人又利用那客户买下了母狐。
母狐先是在生产期失去了公狐,半个月之后,又在哺乳期被迫离开了自己的五个孩子,心中的怨念已经积聚到了一定的程度,然后重新遇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公狐,甚至亲眼目睹公狐被活剥了的全过程,怨念达到了最高点,最后却无故死掉了!
怎么死的?
真的是疯掉了,亦或是伤心过度,自残死掉的?
我双手紧紧的扒着胡其琛的胸口,紧张的问他,那母狐到底是怎么死掉的。
“你还记得那公狐吗?它被活剥了之后,皮毛呢?肉呢?内脏呢?”胡其琛问我。
我微微一思考,公狐染了饿鬼疽的病疽之后,又被剥了皮,死亡是迟早的事情,它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饿死鬼,并且带着病疽。
那么,对方要用它干什么?
当我想到那个可能的时候,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你是说,母狐吃了公狐?”
“不一定是整个公狐,可能只是某个染了病疽的内脏,比如心脏!”胡其琛证实了我的想法。
母狐吃了带着病疽的内脏,当夜便死掉了,之后呢?
之后被做成了红烧狐肉,冒充红烧兔肉端上了竹可心的饭桌,竹可心吃了一小口!
这样分析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竹可心身体里面寄居着的饿死鬼,是母狐的,而母狐又被带着病疽的公狐寄居,竹可心成了一个行走的营养载体!
“怪不得,我说那五小只火狐胆子那么小,摸都不给我摸,却迫不及待的往竹可心的身上爬,原来它们是从竹可心的身上感受到了父母的存在,太可怜了。”
我这边还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那边胡其琛却忽然一拍沙发站了起来,差点把我给摔了,幸亏他反应快,捞了我一把,我顿时气恼的捶了捶他的胸口:“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走,快去狐场!”胡其琛拽着我就往外走。
我一头雾水:“胡其琛你有病吧,刚才在那边的时候你要回来,现在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又发什么疯要回去?”
“现在能救竹可心的,只有那五小只火狐了,我们回来的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被走漏,如果走漏了,那么,对方不会坐以待毙的!”
胡其琛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对啊,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就是父爱母爱了,即便是变成了鬼,对自己的子女感情也是最深的,那五小只的存在,很可能感化竹可心身体里的饿死鬼。
如果被对方抢了先,五小只没了,那么,真正的灾难才刚刚来临。
胡其琛拉着我刚到客厅,却看见竹老爷正领着一个人进门,我们俩的脚步猛地一顿。
我下意识的就叫了一声:“柳爷!”
胡其琛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柳爷已经走上前来:“胡老弟,你果然在这里。”
胡其琛拉着我不耐烦道:“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柳爷却挡住了胡其琛的去路:“胡老弟,我的事情如果不重要,会亲自来这里找你?”
“你闪开!”胡其琛根本不想听柳爷说话,一心就想着去狐场。
柳爷平时温文尔雅的,今天却也冷了脸,坚决不让:“胡老弟,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点数,杀了我花蛇妹妹,废了她百年修行,你至少得给我个说法吧?”
我一愣,胡其琛不是说那花蛇修炼路子不干净,杀了也是替天行道吗?现在看柳爷的意思,那花蛇来头似乎还不小。
胡其琛冷哼一声:“柳文亭,你教唆芃芃用匕首害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拿一条百年修行的花蛇精跟我问罪来了,我要是你,我拉不下这张老脸!让开!”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柳爷,想着这件事情的确是我连累了他,可是当我的眼神落在柳爷的脸上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丝茫然。
柳爷拽住了胡其琛:“胡老弟,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什么匕首?什么教唆弟马害你?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胡其琛一把将我拽到前面,直接面对柳爷,怒气冲冲道:“芃芃你当着这个臭不要脸的面告诉他,三个月前,是不是他给你的匕首,是不是他告诉你,要用杀我的凶器才能伤到我?你大声的告诉他!”
我被胡其琛逼的低下了头,本来就是我连累了柳爷,现在还要我当着他的面揭发他,我反正是说不出来话的!
柳爷却也不放过我:“弟马,你倒是说话啊,我什么时候给了你什么匕首,又教唆你什么?”
我日,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胡其琛逼我,柳爷也逼我,我直接成了夹心饼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实在是被逼急了,我大喝一声:“好了,都不要争了,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好了!”
我刚吼完,两个男人还没做出反应,外面一阵焦急的跑步声传来,是竹嘉言:“不好了,狐场那边出事了,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