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寡妇命,但是这天底下哪来的那么多寡妇命女孩?”
“老板娘说每次寡妇沟里面出现新坟,就会连续死七个女孩,就算每年祭祀一次,也得找到七个寡妇命的女孩,这何其容易?”再说了,如果真是一次七个,这一片的坟墓应该成片成片的,数量对不上。
“所以,那些用来祭祀的女孩并不是寡妇命,可能只是命格比较阴罢了,只有月圆之夜用来祭祀的那个女孩,才是寡妇命女孩。”胡其琛终于得出了结论,“所以,钱萌萌绝对还没死。”
我顿时一激动,可是随即便摇头:“有一点说不通,既然月圆之夜才会动手,最东边那个新坟又怎么解释?”人没死,就先立坟?
“所以……”胡其琛一把拽过我,直奔那座新坟,“可能钱萌萌真的就在坟里面。”
“那还等什么,刨坟啊!”我说着便蹲下去,伸手便想刨土,胡其琛再次阻止了我,“你别冲动,你想想,如果钱萌萌真的提前埋下去,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在祭祀之前,需要对她进行一番处理,这座坟不会跟一般的坟一样,我们得小心为上。”
他顿了顿,四处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你看看,这边有土、有水,前后都是良田,为什么偏偏这边寸草不生?”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到,这边真的连一点绿意都没有,阳历也不过才十月底啊,可见这一片的煞气都多重。
“怎么办?胡其琛,我们到底要怎么做?”
“放长线钓大鱼。”
胡其琛的话让我崩溃,我揪着他的衣领直摇头:“不,我一天都不能等了,胡其琛,你想想,咱们线放的越长,死的女孩就越多,你忍心吗?”
“我活了上千年,这些生老病死早已经看淡了,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抓住炼尸人,牺牲几个女孩还是值得的。”胡其琛冷静的分析,“如果我们盲目出手,一旦被他逃了,下一次他还会从哪弄出这样的阵仗,我们找都找不到,那将会死更多的人,孰轻孰重,我心里有杆秤。”
“可是……”我犹豫不定,“真的不扒坟吗?要等多久?”
胡其琛带着我离开,一边走一边说道:“别慌,咱们晚上再来,就算现在我能想到办法救出钱萌萌,但是没了这个铒也抓不住炼尸人,既然想透了,那就一网打尽,现在回去部署点人手,晚上再带着你奶奶,她懂阵法,到时候一手破阵救钱萌萌,一手抓捕炼尸人,忙完了这些,咱们正好回江城。”
……
回到家正好吃午饭,大伯父一家也罕见的上了桌,饭桌上没说几句话,但是显然他是把我的话听下去了,不闹腾了。
吃完饭,胡其琛跟奶奶关在房间里聊了好长时间,徐福不在,这偌大的吴家,我就只能去找大哥。
吴家大权掌控在大伯父的手中,吴锦言能调动的人马有限,新月在一边听我们说了会话,之后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说二伯母那边会出一部分人帮我。
二伯父在吴家虽然话语权不大,但是他毕竟是吴家人,正好大伯父称病这么久,族里面属他最有地位,趁着大伯父还没回来管理族事,他正好出面。
这件事情我们全程都是瞒着大伯父的,我对他心里有芥蒂,到底觉得他不会真心帮我。
等到忙完了这一切,奶奶将我叫去房间里,拉着我的手说道:“芃芃,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奶奶说呢?”
“我不是怕你着急上火嘛。”我有些理亏,“毕竟这是关乎到萌萌的事情。”
“萌萌这孩子命里带的劫,奶奶看得透,不过按照狐仙爷的描述,今天你们没碰那个坟是正确的选择。”奶奶说道,“老棺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是既然要娶亲,那必定是男性,一个男性能够在寡妇沟里面存在着,你说这东西厉不厉害?”
“他是被镇压在那边的。”我补充道。
“对,因为他的煞气太重了,不镇压的话,我们这一片早就不存在了,这东西是从小涧里面翻上来的,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被镇压在小涧下面的,当年被洪水冲了上来,又被人葬在了寡妇沟,想要用寡妇沟女人的煞气与他的煞气相制衡,却没想到多少年之后,又被人利用,如果钱萌萌被活祭给了这东西,他的封印被解开,那我们必定会迎来一场无法应对的杀戮。”
“那今晚我们应该怎么做?”这个最关键。
“我一把老骨头了,上次受伤留下了后遗症,那种阴煞之地我不能去,但是你听我说,那新坟的阵法,应该就是为了聚煞而做的,你们到时候要备齐朱砂、黑狗血、童子尿、五彩公鸡血以及纯阳男人的舌尖血,将前四样分别在坟的东南西北方位挖三寸深的坑埋下去,点看事香,哪一方香火烧的最快,就将第五样泼在那个方位上,然后下铲子从那个方位开始挖,动作必须快,一炷香之内必须将人给挖出来,挖出来的人不要用手直接碰,用浸了黑狗血的红布直接裹住,尽快送回来,我会在家里做好准备帮着除煞的。”
奶奶一口气说完,我自己脑子里又复述了一遍,确定都记住了才点头:“我会做好一切准备的。”
“人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救出来,除了这些,”奶奶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个六角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