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包括我。
我配合着他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这些日子多有打扰,我想先回家看看,改日再来看你吧。”转身招呼推我来的护士,想让她带我离开这。
护士脸上显出一点犹豫,她看了看我,看了看床上半躺着的人,还是准备走过来,推着我回去。
“我不准。”身后传来略带怒火的声音,没了之前撒娇的意味。
我本来也没觉得我可以直接离开,让护士把我轮椅转了回去,省的惹得对方真的炸毛。
“不演了?刚刚不是演的挺开心的么?”
“你又没信。”他有点遗憾的样子。
我们也没再说话,他刚刚手撑着起身时正在输液的针管错位,进来的护士将针头□□,换了只手扎进去,用胶条固定好,弄好后他就挥手将所有人赶出去。
忽然屋里气氛就沉了下来,我心情不算好,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息,不想说话。
他也不发一言,屋里陷入一片沉默。我感觉到自他那个方向传来的注视,存在感太强,难以忽略。
我也不太想和他共处一室,坐了会就想要离开。
却是他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
“真高兴我和你还在一起。”
“谁愿意陪你一起送死。”我心里默念了几句不跟蛇精病计较。
他纠正我,“不对,是殉情”,又补充道:“可是我后来一想,万一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法见到你了怎么办。”
他对我讨好的笑:“所以我还是得好好活下来,看好我的阿沉,别被别人抢跑了。”
仿佛那个想拖着我一起去死的人不是他似得。
李哲青想一出是一出,自顾自给我规划了未来,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看他自得其乐,懒得搭理他。
这人披着一副衣冠qín_shòu的壳子,说到底内在也不过是个熊孩子,可我没有耐心陪他玩。
我又不是他手里的玩具,任他戳揉摆弄,他凭什么觉得我会顺从他安排?
我告诉自己,不跟熊孩子计较。毕竟这个熊孩子我打不过。
最后我还是没能从这个房间离开,在李哲青要求下,这间病房中硬是添了一张床,与他那张床并在一起。
他拒绝所有人的照顾,推我过来的护士也一并被赶走,我不知道她是脑补了什么,总觉得她离开前外复杂,带着点同情。
我想我应该是看错了。
虽然和李哲青睡在一个房间,他那如影随形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不过也没什么大的妨碍,毕竟他现在是半个残废,腿大概是骨折了,滑稽的被石膏固定着,挂在半空,想动一下也艰难。
左右也没什么事,和那个不知是谁的女人聊过后,我感觉我逃跑可期。即使对方说的是谎话,我一样有别的办法逃跑出去,被关在屋里那么多天,我不是什么也没做,那次出逃不过冒次险,探探周围的路,失败了也无所谓。
只是当时没想到,李哲青疯狂到这地步,宁可拉着我一同去死。却是我的失策。
其实说起来,被囚禁的日子没那么难熬,照旧是好吃好喝的被供着,我也没自虐的毛病,吃的欢快,肚子都变得愈发圆润。
然而被囚禁着当一只金丝雀,仰仗他人目光乞食求怜,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听从他人命令而毫无自我,这却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他人附庸。
在将我关住的时候未曾询问过我,这般自作主张,还将这种行为命名为爱,却是令人反胃。
我心里琢磨着逃跑的路线,完善着计划。想着他还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而我很快就能和他说再见,忍不住有点欢跃。
却没想到在逃跑之前先被李哲青坑了一把。
又是下药!
这次药效不似上次那般猛烈,开始只觉得有些热,我以为是空调温度太高或者被子太厚,就把被子掀开凉快一下。
但身体里的热度仍在持续上涨,我有些烦闷的扯开衣领,隐隐感到有些不正常,开始也没往下药这方面想,毕竟两个病号,即使李哲青想要做什么也有心无力。
大抵因为落水后的潜力爆发,现在身体反而变得格外虚弱无力,之前试图自己下床行走,脚着地后却完全支撑不起身体,直接软倒在地上,还是被护士半扶着上了床。
刚刚吃饭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端来了粥,我本想自己端着喝,手却没端稳,还好护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表示可以喂我,我感受到旁边传来的怨气,为了护士小姐姐的生命安全拒绝了她,并建议把粥装杯子里,让我吸着喝。
想来就是栽在那杯粥上了。
即使开始没想到,但看到李哲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下了手上输液的针管,吊着的脚也被放下来,整个人挪到我身上,手伸进我衣服里四处撩火,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明当时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时,他看着伤比我重得多,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变态的恢复力都这么吓人的么?
尽管内心很不愿,身体却似乎变得敏感,能清楚的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身上滑动的感觉,带着细碎的电流,带着意识清醒又模糊,小沈沉非常坦诚的苏醒了。
最后并没有上本垒,双方即使有心也无力,两个半残障人士罢了,这种事情李哲青也不会叫人帮忙动作,他最后尽数咽了下去,又仔仔细细吮了干净。
□□后涌上困倦,我连手指都不想动,任他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啃噬。这也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