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玩什么游戏?”陈荣仑第一个捧场。
“玩白亚霖游戏好了,每输一次就罚5元,赢得最多的人可以拿到所有罚金。玩不玩?”宣乐问。
“玩啊!”陈荣仑说。
其他人看起来也没意见。
唐娜没意见,但她很好奇这个游戏为什么叫白亚霖游戏。
她提出这个问题后,陈荣仑赶着回答道:“因为亚霖最爱答非所问了,所以这个游戏是以他为灵感来的!”
“哦……”唐娜若有所思:“如果娜娜赢了所有人,这个游戏能叫娜娜游戏吗?”
宣乐愣了愣,下意识看向白亚霖,白亚霖的嘴角有些微翘起,那是讽刺的笑。
“可以。”制作人不以为意地说。
一个游戏名字而已,叫白亚霖还是叫娜娜有什么区别吗?
“那就开始。”宣乐说:“阿荣先来,给新人做个示范。”
“ok啊。”陈荣仑说。
“我来问。”石意主动说:“今天早上你吃了什么?”
陈荣仑脱口而出:“炒面。”
坐在他身旁的宣乐都气笑了:“你怎么连第一个问题都撑不过!”
“抱歉抱歉,我还没进入状态,再给我一次机会,拜托拜托!”陈荣仑双手合十,向所有人拜托道。
重新开始。
“昨晚几点回家?”
“我吃了炒面。”
“喜欢什么颜色?”
“喜欢你。”
虽然没失败,但车里立即响起了意味深长的哄笑声。
陈荣仑和石意都红了脸颊。
笑过之后,石意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陈荣仑乱答的答案恰好能对上石意的问题,他输掉了游戏。
宣乐只能交出5元。
“就像这样,只要能答非所问三个问题,你就赢了。”石意对唐娜说。
“娜娜明白了。”唐娜点点头。
接着是白石队出场,白亚霖轻松获胜。
“不愧是答非所问的高手!”陈荣仑感叹道。
“你们队谁出场?”石意看了虞泽一眼。
虞泽一动不动,唐娜举手:“我!我!”
白亚霖在座位上端正了姿势,看向坐在前排的唐娜,漫不经心地说:
“说起虞泽你会想起什么?”
唐娜迅速咽下提前准备好的“猪蹄子”答案,换成了“禁止通行”。
白亚霖眯着眼想了想,一副想挑刺又挑不出的表情。
好险,唐娜在心里松了口气,这臭狗屎真够精的,这个问题不管是回答“猪蹄子”还是“桃子”、“乌鸦”甚至“绿色”,都能被联想到一起,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狠,她不会放过他的。
“我学到了!我知道怎么提问了!第二个问题我来!我来!”陈荣仑喊道:“看到白亚霖你会想起什么?!”
“臭狗屎。”
满车寂静。
唐娜歪头,一脸天真地说:“怎么了?”
来鸭,说她答对了鸭,说她答对了,她今天就心甘情愿地从兜里掏出5元!
能从血腥魔女兜里掏出钱的机会不多,来!来挣她的钱!
宣乐推了陈荣仑一把:“你这个问题提得不好,答什么都能联系上。”
陈荣仑委屈地说:“刚刚哑铃……亚霖不也是这么提的吗?”
“重来重来,还是让哑铃……唉这名字有毒,让亚霖来问。”宣乐说。
白亚霖已经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扯了扯嘴角,勉强提出两个问题,却都被唐娜轻松答错。
通过第一轮游戏的白石队和糖醋鱼队开始第二轮决赛,被打乱了节奏的白亚霖很快就输在了唐娜角度刁钻的提问下。
10元奖金就这么进了唐娜的小挎包里。
下车时,三队的资金分别是糖醋鱼队300元整,白石队33元,乐荣荣队6元。
……差距是巨大的。
制作人看着差距巨大的三队,恍惚看见了真实社会。
富人越来越富,穷人依然很穷。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金钱游戏,都能被玩出社会百态来?
是他这个制作人厉害,还是玩游戏的嘉宾厉害?
当然……最厉害的,显然还是那个分不清“亚霖”和“哑铃”,却能听懂各种规则甚至脑筋急转弯,牢牢占据首富位置不让位的外国人。
“早上在科技馆里跑了一天,又没有吃什么东西,大家想必都饿了。你们眼前的这家潮汕牛肉火锅是上周节目组里票选出来的高人气聚餐地点,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全牛宴等着你们——”
制作人话音未落,好几位嘉宾的喉咙就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虞泽心不在焉地望着一旁,他刚刚才从“撑”的状态转为“胀”,除了水什么都不想吃。
“请大家依次进去。”制作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