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三多还是这个问题。
“我喜欢你,想和你这么做。”,成才说着就翻到许三多身边,看着他。
“你胡闹,我们是兄弟。”
“兄弟怎么了,兄弟就不能喜欢了,再说我们也不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成才又欺身压上,许三多还想挣扎,就是没有体力了。“我们在一起吧,三多,把以前的事和人都忘了吧,就当他是上辈子的事情,我们在一起过这一辈子。”,成才双手开始在许三多身上挑逗,受过这方面专业训练的成才,技术的确了得,没多久,许三多的yù_wàng就被吊起来了,他的身体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想要,他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的搂上了成才的肩膀,得到了默许的成才,酒窝一闪,把自己的舌头挑进了许三多的嘴里。。。
第二天早上,许三多被清凉的爱抚弄醒了,成才正小心替他擦拭昨夜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许三多的脑子里先是空白一片,渐渐的才恢复了记忆,他觉得自己真的重新开始了下一辈子,过去的一切,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人,他都见不到了,也无颜去见了。他在自己心上挖了一个洞,把过去十年的回忆,都埋了进去,然后慢慢等待时间将洞口填满。
由兄弟转为恋人的他们,关系更加密切了,成才更护着许三多,而许三多对成才也不客气,好则罢了,成才一过分,就一脚踹过去,所以大家看到这小哥俩,一会好的勾肩搭背的,一会又你一拳我一脚的相打。
解开了心结的许三多,马上恢复了作为职业军人的敏锐,很快在部队脱颖而出了,到了一九五零年,他们的部队打到广东地区,成才已是副团级,许三多也成了侦察连的连长,这时全国基本解放,军队开始调整,一天,一纸转业令交到了成才手里,他被要求和其他战士就地转入位于边境的农场,成才担任场长兼民兵营的营长。
成才收到转业令后,冷笑了一下,就收拾收拾走马上任了。许三多得知消息后,立刻也打了转业报告。团长苦留不住,只好请出现在的副军长,以前的高成团长来做工作。
高成马上把许三多叫去,先训了一通,许三多一言不发,低头听训。最后高成气的说:“许三多,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军里马上要在你的团里试点搞全天候作战的特种分队,要派你大用场了,你一身本事,真的要去种香蕉?”
“那成才,本事比我还大,为什么他要去种香蕉?”,许三多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那成才和你不一样。”
“不,我们是一样的人,成才和我没什么不同。”,许三多说完,敬了一个礼后,就转身离开。高成急的喊:“许三多,你想抗命不成?”,许三多停都不停,高成只好骂到:“个孬兵,你给我滚!”
高成虽然嘴上骂,但实际上还是关心许三多的,他让组织上把许三多分到成才的农场,做了保卫科长。当成才看到新来的保卫科长,是穿着脱去领花的军装的许三多时,他将许三多紧紧抱在怀里,说了声:“你这个傻子。”
小哥俩在农场安下家来,这年许三多三十岁,成才三十一岁,他们住在半山腰上的一栋屋子里,平日生活倒也逍遥自在,成才进山打猎,许三多下河捉鱼,反正农场业务由懂行的副场长管着,他们主要时间拿来训练手下的民兵营,渐渐民兵营有了些小名气,在军区大比武中,有几个项目还毙了正规的野战部队,军区司令气的拍桌子,把高成叫来骂了一通,质问为什么这么好的军官留不住,高成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挨骂。
许三多还陪成才去了趟上海,成才受过伤,当时条件差,有颗子弹没有取出来,许三多不放心,成才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史今很高兴他们的到来,不仅帮着联系了最好的医院,而且几乎全程陪同,马小帅看到许三多也很兴奋,他一直惦记着这个救命恩人,但马小帅和伍六一一样,看见成才只当没有这个人,成才却并不在意他们的态度。
医生检查后,觉得子弹位置不好,做手术有危险,只要平时注意,不过度劳累就没事,许三多这才放了心。回程的火车启动时,许三多问成才:“你会想上海吗?”,成才说:“不想,我现在想快点回家。”
他们归隐山林般的生活,过了不到两年,三反五反运动就开始了,原来在国民党军队里干过的人,都是天然的反革命,成才当过军统,更是在劫难逃,许三多由于史今的坚持,王庆瑞当初在许三多的档案里写上他是三七年就参加地下组织,所以暂时躲过了。
成才被以开会的名义骗到县里,等许三多晚上得知消息,带人赶去时,只在牢房的地上看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