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徒劳无功,这种无力感可恶极了,残酷的是这就是事实。
突然有很多话想说,想找个人聊面对那罗偶尔出现的挫败或满足感,他笑的时候有多麽好看,还有,要问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可是看看面前,窝在一起其状亲腻、满是温情的独角兽与歌摩,尤其後者还捧著独角兽的头部到颊边蹭,边说好孩子你最乖了。这对感情太好的宠物与主人,完全不是聊天的好对象……
连倾诉也是奢侈的,可见自己人际关系之差劲。於是汀毕更加沮丧了,自暴自弃地端起蛋糕,他甚至有点想念那个──自己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来的──代班骰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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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突然冒出来的铃。)
最近又是跨年又是排山倒海的大考小考,
真希望美好的寒假赶快来v
铃有在努力敲文哪,不过最近灵感比较贫乏……
字数打算有个六万五的梦回圈,到现在就有点灵感贫乏的趋势了xd
也许就顺顺的下去,字数什麽的我不介意了?
啊话说欢乐的问一句……有人很雷在网游(呃,对,就是线上)滚床的吗?
梦回圈──25
裹著披风,窝在门外……或说雕像边,凉风吹来让汀毕习惯性的缩了缩,所幸光城气候宜人,入夜即使冷了也不至於太难熬。
反而可以清醒一点。
倚雕像而坐,遥望远方的光城中心,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个朦胧的蓝色光点,那罗说过吧,那是有美丽夜景的缤纷都市。什麽时候一起去一趟呢……甫才路过那儿,却一点实感也无。
呼吸著冰凉的空气,看著那据说华美璀璨的城,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怅惘,明明是在寻人的,却有种已经被放弃的错觉。都有人告诉自己他会回来了不是吗……为想太多的自己感到可笑,内心却不自主地躁动著。
希望醒的时候,离那罗回来的时间更近一点。
淡淡的不安混著想念,化一缕轻烟缭绕身侧,汀毕朦朦胧胧地睡去……
隐约觉得有人靠近,睡意浓重的汀毕没有多想,只知道人在附近停下,便又坠入梦乡。背後、腿弯觉得一阵暖,这才惊醒,愣愣地看著眼前人,几乎一星期未见的俊颜……眉眼轮廓一点也没受夜色掩盖,在黑夜中还是这麽清楚,与心底印的别无二致。
笑容灿烂的红发青年也不催他,安静的等他回神。
从茫然中清醒,第一个感觉居然是「赌对了」。
「亲爱的主人,我回来了。」
「嗯,好久不见。」吐出陌生而冰凉的几个字,动了动腿,拒绝他横抱自己,虽然在微凉的夜里,那罗的怀抱暖得诱人。「抱我回去这件事我心领了,我能自己走。」
「你……在等我?」看来他也明白自己的不快,语气小心翼翼的。
「是。我肯这样等还是因为天气好,若是在什麽雪原地图,看我等不等你。你该庆幸我不是神经纤细的少女,不然这大半夜,也许还在呼天抢地歇斯底里地找人。」冷哼一声,本想就麽不说话的,可是想想这麽久不见,又舍不得要他浪费时间哄自己,满腹埋怨就去了一半。
之前还没怎麽觉得,现在才发现相处是珍贵的。找不到那罗,前三天都没什麽,觉得他要忙就去忙。可是後来……好像时光就凝滞不前了,其他事情,明明一切如常却觉得时间走得太慢,磨过了一天两天还没回来,还要再磨上更漫长的日子,想著就觉得煎熬。
忍不住、等不下了,又是马车又是走路的,舟车劳顿浑然不觉。记得跟向代班的问出那罗在这附近的时候,自己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到最後,别的都可以搁一边,只要见到他就好了。
安静了一阵,直到汀毕自己受不了,叹一口气,「以後要我等就说一声,给个期限,别突然就不见了。还有不要找路人代班了,那无辜的家伙只能在旁边乾等,我根本理都不想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温暖的掌贴上汀毕的脸颊,那罗的目光深深望进他眼底,歉疚,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担心?」汀毕的声音很轻,在幽静的夜和那罗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中,却清晰无比,「担心没有,只是……很想念。」
想念。
让他这麽直白的说出来,那罗的心跳飞快,又是雀跃又是心疼,原来自己能让他想念;原来让他担心难受那麽久。按下心里的悸动,「不问我忙什麽去了?」
「改天再说。」他靠上前,把下巴枕在那罗肩上,高度意外契合舒适,像是他们的相处就该是这样的,「先让我抱一下,我翘班已久的骰子。」
换得温声回应,汀毕满意的微笑,在对方回拥自己的时候把手圈紧一点。
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汀毕茫然地眨眨眼。
昨天……昨天晚了舍不得下线,真在那罗这里窝了一夜,聊天聊到忍不住睡著。没想过自己有这麽多话想讲。占了那罗休息室里唯一的小床,他却摆明了甘之如饴,一觉醒来就看他对著自己笑,就不知道被占了床,不得不睡地板的他怎麽能笑得那麽高兴。
晨光洒落,那罗的笑容蒙上一种润黄浅金的色泽,阳光下的他笑得幸福而炫目,或许也无关日光,发自内心的光彩是装不来的……非常迷人。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飘飘然。能让他为自己露出这种笑容,很棒。
「早。」
「早安哪,亲爱的主人。您一定有个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