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请你相信我。
我爱你,请你相信我!
我还tmd怎么相信?!
……
银色的西装化成一抹剪影直奔出门口,而在这吵杂喧哗的地方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那人是如何的表情,伤心?落寞?愤怒?统统都不是,仅仅是一张平静的,没有感情的脸。
“大喜无声,大悲无泪,原来是真的?”韩彻将身上的男人一把推开,微笑着望着门口外的五光十色,突然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只是一抹凉意滑落嘴角的时候,他却觉到了一分伤心的苦涩。
尊重爱情
有人说,只需一分钟就可以碰到一个人,一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爱上一个人,但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去忘掉一个人,可是如果当你发现在爱上他的时候却由自己斩断了两个人之间的牵绊,怎么办?当你想要去挽回的时候,那个人却永远的消失在你的世界,又该怎么办?一生的时间太长,谁能用寂寞来赌上这短短几十年?
g市的雨又开始下了,稀稀拉拉的悬挂在天与地之间就像怎么都扯不断的弦,啪嗒……啪嗒……一丝丝一寸寸敲打在玻璃窗上,仿佛是夜空为了屋内那个沉睡的人留下的眼泪。
段天雅红彤了两只眼睛趴在床上,看着那人高挺的鼻,苍白的唇,忽然想起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只是童话就是童话,现实中的王子终究是不会存在的。
“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高烧四十三度能这么快就好?”楚司昭看了看推门进来的男人,没好气的继续道:“拜托段大少,他好歹也是你亲生弟弟,派人照看着点儿行不行?”
照看不了他一辈子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护着点他,ok?楚会长愤懑着却没胆子说出这句话,只好狠狠瞪了一眼段天钊,再回头拿下天语额头上的冰枕。
段天钊也不搭理他,直接坐到床边探手试了试天语的脸,回想起韩彻湿淋淋的把昏迷的段天语直接抱回来的情景,他就忽然有种杀人的冲动。
“天雅回去睡觉,让楚司昭在这守着。”
楚会长囧囧有神的看了看手边乖顺趴着的小丫头,又囧囧有神的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段天语,笑道:“我可以和天语睡一起吗?”
睡一起啊……你有那个胆子?段大少爷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起身离开,只是这一眼的杀伤力却足以抵上千军万马,而让楚会长也着实体验了千刀万剐的滋味。
段天雅哭丧着一张脸直到段天钊出门之后才伸手拉了拉楚司昭的衣袖,“是我让二哥去的。”
“去哪?”楚司昭眼看着她一双眼睛哭得肿肿得都快要睁不开了,便收敛起平日里两个人的针锋相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只是他语气太过温柔,使得本来以为自己做错了事的段天雅瞬间罪恶值飙升,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大哥说韩会长去了叫卡洛的迪吧,我……我怕他红杏出墙才让二哥跟着去的……唔唔……我不知道会这样……唔……”
卡洛?!楚司昭石化了,僵硬着胳膊把段家小小姐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道:“那、是、gay吧!”
!这下换段天雅傻了,原本眼眶里旋转不停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再转头看了看段天语,寒声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是啊,发生了什么呢?楚司昭苦笑的看着段天语,红润的脸颊苍白的唇,紧闭的眸子下是两道请浅的泪痕——他哭过。
洁白的被褥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悬挂着的透明液体一点点的沿着透明的软管进入他的身体——他高烧。
如此……
“tmd那个qín_shòu!”
“啪”段天雅毫不客气的赏了他后脑一巴掌,大吼道:“你才被人给强了!”
楚司昭一脸无所谓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道:“开个玩笑而已嘛。”
这个时候,你开个鬼玩笑!段天雅怒匆匆的一把把楚司昭推翻在地,大步一跨直接上了她家二哥的床滑进被子里。
“他生病呢!你睡那他会不舒服!”
段天雅斜眼瞟了他一眼,心想,说得好听,明明还有人刚才要跟我二哥睡咧~
而事实上,段天语却是是不舒服了,原本他就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虽然睁不开眼睛却能够听到屋内的吵杂声。现实与梦境交织在一起,一会儿是段天雅的哭声,一会儿是韩彻那张冰冷的脸,一会儿是楚司昭的大惊小怪,一会儿却是一片金色……
金色……?
那个金发的外国男人……
“发生什么事?”
“我做错了。”
“说清楚。”
“……是我伤了他。”韩彻轻呷了一口红酒,纯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慢的流入皓齿之间,淡淡的甜、请浅的香,回味在喉头又是一股不易察觉的苦。
他醉了,段天钊静静地看了韩彻一眼,下意识的摆弄着酒柜上空空的酒瓶。
纤细的手洁白如玉,忽然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一只杯子,摔在地上碎成玻璃片。
韩彻眨了眨眼,努力聚起精神朝着地上一闪一闪的地方看去,“tmd我越来越不是东西了。”
话音落下,他扬手就要对着酒瓶子吹,不料段大少却已经看不下去,直接上前劈了他手腕,红色的液体伴着一声闷响撒了一地。
“在哪找到的他?”
“……墓地。”
墓地?段天钊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低着头思考了什么,突然道:“那个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