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律说道,“你现在可是坐在我车上。”
梁晔看着宋柯律,刚好前头是红灯,梁晔手臂环着宋柯律的脖子就来了个深吻,酒精的味道在胃里慢慢发酵,宋柯律冷静的看着面前这人贴着自己,甚至是诱惑的。
宋柯律轻咬了下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舌头。梁晔疼的一缩。
“绿灯了,不想出车祸就别在车上惹我。”
“去酒店。”
“邀请?”
“……是。”下腹烧的有些难受,刚才他记得就喝了一口别人递上来的东西,大意了。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yī_yè_qíng,还不如眼前这个看着顺眼。
宋柯律听见了身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早已失去了正常的频率。金龟子果然还是人渣了一把,竟然下药!
把人送进酒店,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宋柯律把自己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从梁晔体|内抽出来。疲惫的倒了下去。
梁晔翻了个身,用被单干净的一角缓慢擦拭着身上的汗液,宋柯律这人野兽,体力也惊人,等自己的药性发泄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射了三四次,想洗澡,却没更多的力气去淋浴室。
宋柯律毫无情趣的问道,“你不是爱着安阳吗?”
梁晔冷哼,“你不是爱着曾希?”
两个人,谁都知道谁,心里头有爱着却永远都没法拥有的人。明知道不可能偏偏放不开。
安静了一会儿,“我们还真像。”梁晔继续道,“都一样贱。”
宋柯律将手臂放在头下,“我比你贱,以前没胆,现在有胆了没机会,总是找丢掉错失的机会,以为天上那位总不会对我太残忍,可是还一再的乱折腾。”
曾希活着,是安阳的爱人,曾希死了,他心死了,现在曾希变成了李牧,心却偏向了那个少年,说他不想成为曾希了。
也许,他爱着的,永远只是那个穿着白衬衫,腼腆打招呼的曾希,存在他记忆里的那个,他永远都触碰不到的人。
梁晔把被单挂在自己腰间,自嘲道,“贱?我丢了工作,扔了尊严,死乞白赖的守着他,希望他能清醒,明明知道,他为另一个人疯魔却还是抱着幻想。我宁愿,这辈子都没遇见过他。”
哀莫大于心死,梁晔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是曾希与安阳之间的第三者,他活该受到这样的报应。
他不甘心,难道就跟身边这个男人一样,顾着念着,将自己的感情憋在心里,不说出来,不给自己任何希望?!他想要的,就要得到手!
激情之后的话题并不缠绵甜蜜,他们反而是将心底那些没跟别人说过的,挤压的快要扭曲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你现在算是无业游民?”
“哼,你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会找不到工作?”
“我想说,如果你找不到工作,我也许有好的介绍。”
“……谢谢。”
宋柯律看着梁晔有些笑意的眼睛。手指抓了几把,把梁晔的手握住了,翻身而上。
身体的冲动没有受到理性的阻止,况且这两个人也不想阻止。平常需要发泄的事情太多了。本身也不是守身如玉的人,所以性|伴侣是不缺的。也是,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看中了身体契合了,也就发泄一场,不讲认真不讲真心。真心只有一颗,给出去也就没有另一颗了。
“力道还合适么?”
“……你,你说呢……”
“看你下面的嘴,我觉得还需要更加大力点……”
“……牲口。”
“谢谢你的赞扬……”
“啊……”
癫狂的一晚,上次两个人心里都存着点心思,可是这次却真的把脑袋清空了,身体解放了。
一早,宋柯律打开手机,短信狂飙,“我要回去了,有人催?”
“新情人?”穿衣服的梁晔说道。
“债主,拖欠书稿,这次恐怕有命无回!”宋柯律看见梁晔的手机,抓了过来,把自己的号码输上,“回头我联系你。”
梁晔打领带的手指一顿,转身露出一个极致魅力的笑容,“也许会是我先联系你。”
“我等着。”
走出酒店门各自去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的时候,梁晔说了句,“下次见面,送我本你写的书吧。”
“等你主动约我了。”挥挥手,爽快的走人。
谁都没想到本来简简单单的关系就这么因为这一夜金龟子的那药,最后弄得一团乱麻。
作者有话要说:九:鞠躬再次鞠躬,jj很抽,jj非常抽,jj抽的要了亲命了!
不知道还有多少章节受了祸害,因为有的时候俺也点不进去。
趁着现在能发文赶紧发,不然我怕又更不上。
梁晔这个人虽然是个小三,却是我想写的。但是我发誓,我不是在宣扬神马的,真的。
毕竟,安阳跟曾希的问题,根本原因并不是梁晔。
好吧好吧,我写这章已经做好了被扔砖头的心理准备了,不过还是希望姑娘们扔砖头的时候温柔点……哒哒哒,更文跑走……
☆、48 商量
一连几个星期,他们就这么断断续续的见面,见了面自然就是发泄*的。真真的成了炮友。梁晔说这词不文雅,正确称呼也就性伴侣。
没多少真心在,彼此也就没有任何压力。不需要负责,不需要承诺,也不用交付真心。
随着人们穿上厚重的羽绒服,各个将自己裹得像个球似的,冬天第一场雪降临了。
“靠,这都马上过年了才下第一场雪,比去年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