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也有这个原因啦。毕竟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于是乎,茶茶丸拍了拍达彦的肩膀,开朗地说道:
「既然如此,在被推倒之前你主动去推倒他就好了。如果老爸来夜袭你的话,你就果断地给他逆袭回去。好好地给他做个彻底,那样的话就会呀快了。」
「是吗?」
「那当然了。毕竟你也是男人吧?」
「……明白了。」
在这种地方表示认同的达彦,实际上已经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那天晚上,当穗穗和平时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飘然出现后,他刚刚靠近枕头,达彦就好像翘首以待一般地踢开被子跳起来。
他抓住穗穗的肩膀,用力把他按倒,扯开和服的带子,用吻堵住了形成悲鸣形状的嘴唇。主动主动主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晚上的达彦好厉害。」
面对连衣服都懒得脱下,好像野兽一样活动着腰部的达彦,穗穗发出了这样的喜悦的悲鸣。
第二天早晨,茶茶丸热心地前来察看他们的情形。
「嗨,老爸,怎么样?」
「哎呀,茶茶你这个孩子……」
「哎哟哟,你的脸上写着受到了充分的爱呢。」
「讨厌啦。」
听到他们父子快乐的对话,达彦咬紧了嘴唇。
(被这个死小鬼设计了。)
☆ ☆ ☆
六月初。
在冰堂家的书院造型的茶室窗外,耀眼的阳光被浓重的绿色反弹,形成了美丽的光轮。
距离穗穗父子和达彦来到冰堂家,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达彦和不知火一起,在茶室品尝着穗穗所泡的茶。
「不得了!老爸!老爸!」
就在这时,茶茶丸脸色大变地冲了进来。
「茶茶,安静!」
但是,茶茶丸似乎已经完全处于兴奋状态,所以并没有去听取父亲提醒的意思。
「喝茶什么的什么时候都可以!比起那个来,我要说的事才真的不得了呢。老爸你进了佛坛啦。」
茶茶丸如此说着拉着穗穗的手跑了出去,开始觉得腿部发麻的达彦他们也跟在了后面。
最后,他们在就连这个家的人也难得踏足的佛坛前面,发现了一枚装饰在那里的黑白照片。
「呐,我说得没错吧?」
茶茶丸指着照片大叫,穗穗的表情则缓和了下来。
「那个不是我哦。这个人是我在十几年前去世的母亲。」
「可是和老爸一模一样。」
「哎。从以前开始就常常有人这么说。说我和母亲一模一样,不知火和父亲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人说我就好像她的转生一样。对吧,不知火?」
面对征求意见的穗穗,不知火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们从院子里面摘来几枝花,供奉在照片前面。
「母亲大人,你的孩子们和孙子一起,在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
话说回来,双手合十的穗穗的脸孔,确实和照片中的女性惟妙惟肖。
那之后,穗穗父子在院子中和冰堂家的宗主合流,在放养着锦鲤的河边进行散步。
另一方面,不知火和达彦没有加入那个圈子,在隐约泄露下明亮阳光的树荫处眺望着热热闹闹的他们。
「老爸,爷爷。我可以一下子就抓住水里的锦鲤哦。你看你看!」
「好厉害,茶茶。」
在这个时候,不知火突然没有任何前兆地喃喃自语。
「我们的母亲和穗穗,真的是一模一样吧?」
「啊啊,没错。」
「那么,我来给你讲个非常可怕的故事吧。很久以前的。」
不知火的故事的开始,是这个样子的。
大约在距今三十年前,当时二十岁的冰堂家的年轻主人,是个相当放纵的家伙。
在路上发现中意的美形的话,他就会强行把人抢回来侵犯。如果对方吵闹的话,他就依靠权力威胁对方,或者是砸出大笔的金钱让人闭嘴。总而言之,他终日都重复着各种恶行,相当的没有人性。
在那些被害人之中,也包括自古以来就执掌冰堂家神事的家族的独生女儿。
她在很小时就已经能听到神明的声音,作为巫女的才能非常卓越。
此外,她同时又是个楚楚动人的美女。
据说在她在瀑布下进行净身时的身影,就仿佛天女一般。
对于这样的她,年轻的宗主当然不会放过。他背着父母对她下手,而且让她怀上了孩子。
于是一年后,穗穗生了下来。
按说在和下界的男人进行情交之后,她作为承受神嘱的巫女的神性应该就受到损害才对。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即使在生下孩子后,也还是保留了能力。不仅如此,当前任宗主去世,现任的宗主继承了家业后,她的神性反而有增无减。按照周围人的说法,这都是因为她太过深爱现任宗主的关系。当然了,在那个阶段,还只是她单方面的感情。
不管她爱得有多深,就算在长子诞生后,年轻宗主的放荡个性还是没任何收敛的迹象。据说她当时什么也不说,只是持续地紧跟在他的身边。
「没关系,没关系哦。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做。」
年轻宗主其实对她这种清高的姿态非常看不顺眼,而且也受不了有人整天好像影子一样跟在自己背后。他觉得,就算对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想被一个女人所束缚。
因此他对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