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
“鹤丸国永!碗怎么全碎了!”(烛台切光忠)
“啊啊啊啊啊优一君优二君优三君!喝完殿下,为什么没有喂马反而与三日月殿下在草地上睡觉?”(石切丸)
“衣服……变得更脏了……果然,我这个赝品只能盖这样的被单吧……”(山姥切国广)
“哎!贝贝快放下本命刀!我来洗!”(歌仙兼定)
……
“哈哈哈,真是有活力呢。”三日月宗近捧着一杯茶,淡(mi)然(zhi)微笑。
“哎,你们看见今剑了吗?”岩融从廊道一旁走来。
鲶尾藤四郎也从另一边冒出:“好巧好巧~骨喰也不见了。”
“啊?!”鹤丸国永边跑边喊到,“小天狗和小骨喰?主公说带……啊啊啊石切丸放下,大,大太刀!主公说,带他们啊小光淡定!长谷部,你怎么也来了?那个,主公说带他们去特训啊啊啊啊啊啊!”
特训啊……可是为什么他身体那么疼?嘛,应该是没有睡好吧……鲶尾藤四郎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挪回房间。
☆、伴鹤(4)
一个月后……
“呐,我说月酱,这段时间中小家伙们几乎全被招去特训,狮子王也离开了都没人陪我玩~在的鲶尾一直在睡觉退酱一直在安抚不知怎的整天躁动不安的小白虎,小狐丸又掉毛,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小贞也在屋子里不知干什么,大家怎么都忙忙忙?不开心!”鹤丸国永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向三日月宗近报怨道。
不等三日月宗近回答,他又一下子从草地上蹿起来,兴奋地说:“哎,我知道啦!我们把剩下的人都叫来,一起去训练是给他们和主公一个惊喜,走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鹤丸国永蹦跳着快速离开,眼神一暗。
鹤是无拘无束的,纯净的,是……能让月亮有由盈变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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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撒,大家跟我一起去训练室,给他们一个惊喜嘛,好久没见到他们啦,超级超级超级想他们的说~”
“也好,那个赝品不在,谁能称出我真品的光辉?浦岛与那个赝品一起去,肯定又会叫他大哥,这不能容忍!”
“我冷,想狐狸了。”
“诶,去看?好啊!顺便带上指甲油,清光应该会很开心吧。”
“啊,痛痛痛痛!去找骨喰酱?好啊好啊!”
“找弟弟们吗?鹤丸殿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那个……真的可以去找狮子王先生吗?那真是……太好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神不宁,不过可以找物吉的话会很开心的哟,哈哈哈。”
……
本丸剩下的所有刀剑召集完毕。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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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门前。
鹤丸国永无声的向刀剑们比了个手势。
一,二,三,走起!
“哟,小家伙们,想我们……了吗……”
鹤丸国永怔住了。
炼狱。
“啊……”片片支离破碎的□□声,浸满了血色与痛苦,消碎在风中的光芒,残断的刀剑,与那――
恍若疯魔般的笑声。
“啊啊啊啊!”一期一振身影一闪,痛苦崩溃的叫声打破了凝滞的气氛。他颤抖的手,抱起倒在门口的乱藤四郎,哽咽道:“乱!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乱藤四郎艰难地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主公……疯了……咳……救救他吧救今天剑和骨喰……救他们,大家……”他晕了过去。
蜂须贺虎彻死死地盯着屏风旁的一把断刀,极为缓慢而沉重地走向那断刀,看着上面熟悉的花纹,凝固在那里。
“可恶……赝品……”
小狐丸直直的冲了进去,其他人也如梦初醒,都闯了进去。
药研,宗三,博多,物吉,狮子王……
“呜……狮子王先生……”五虎退扑在狮子王身上,却又因为狮子王的伤而小心翼翼,不知所措地哭的天昏地暗,五只白虎趴在身边,也呜呜地叫着。
狮子王吃力地抬手,抚摸五虎退的头,扯开一个笑容:“呐……退,别哭,我们……可是狮虎啊……”
小夜左文字紧紧的拉着宗三左文字的手,想要给他传递能量。江雪左文字紧紧的攥着佛珠,眼角流下血色的泪水。
山伏国广抱着博多藤四郎,低声喃念着什么。博多藤四郎已经昏迷了,只是不断地呢喃着:“今剑……骨喰……”
一期一振已经崩溃了,被厚藤四郎与萤丸扶着,双眼血红。
小狐丸没有停留,只是冲。
岩融的心不断发冷,他们都这样子了,那……去的最早的今剑,会怎么样?
……
☆、伴鹤(5)[二修]
第三室。
一只伤痕累累的狐狸摇摇晃晃地爬向小狐丸,向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晃晃悠悠跳上小狐丸的肩,声音突然高昂:“小狐丸大人,鸣狐命我在此等候大人,请问大人,暖了吗……”狐狸失去了生机,从小狐丸肩上掉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啊!醒来啊!鸣狐不见了,为什么!”小狐丸癫狂地想要抓住狐狸,狐狸却化为光斑,消失在空中。
歌仙兼定攥着一席被单,怔怔出神。
加州清光笑着给大和守安定别上发卡,吻了吻发卡上的花,笑得像个孩子:“安定,这次又是我,加上池田屋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