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白了一试探地喊了一声,道路两旁的灯忽然依次亮起来,一直延伸到很远的祭台上。哇靠,声控全自动!白了一和贝克尔往深处去,边走边探,打磨平坦的石壁上画着颜色鲜艳的笔画,有点精细,有的粗糙,绘画风格迥异,画的颜色也明暗不一,时间跨度上似乎不小。白了一一直走终于看到祭坛下的青鸾,一束强光自上而下笼罩着他,神秘而遥远,仿佛相隔两个世界。
青鸾盘腿端坐,宽大的青黑色软缎遮盖着倾世容颜。白了一小心翼翼地靠近,小童上次说打扰到他修炼会导致他走火入魔。
“青鸾”白了一喊得很小声。
“你可以大声点!”青鸾哭笑不得。
“哦,你醒着,我怕你坐着无聊睡着了。”
“睡过了,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瑶池荷姿摇曳,歌声婉转悠扬。究竟谁欠了谁的情债?
白了一感受到来请青鸾的复杂目光,青鸾伸出手抚在白了一的脸颊上,轻柔地似风一般,白了一像条件反射一样地闪电般快速握住青鸾的手。
白了一回神,尴尬地放开青鸾的手,“那个......我觉得有点痒。”白了一低头用食指搔刮脸颊。
青鸾轻笑置之,几千年前,握住了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手。
“我是来道谢的。”白了一说清来意,“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关,回头我让人把谢礼送过来给你。”
“不必了。”
“那......你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不缺这些俗物。”
俗物?对了,人家是神啊,还是上古神兽!白了一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应该对青鸾更加尊重些。
“那你......”
白了一还未说完,青鸾便道,“我丢了一样东西,你能帮我找找吗?”
“行,我一定帮忙。”白了一凑过去。
青鸾望着白了一久久不语,因为一个玩笑再次遇上你,大概是上天注定的吧!
“是心。”
“心,什么?”这个怎么猜?白了一不知道这一个字的发音心还是新或者是别的什么。
青鸾摇摇头,“回去吧。”
白了一只能和贝克尔回宫殿,白了一回去一路上冥思苦想,“xin”到底是什么?到宫门口,白了一对贝克尔说:“阿布回去休息吧,天这么冷会冻坏的。”
“好的,雅里大人。”贝克尔目送白了一进门,然后笔直地站在宫门口。
跟父亲谈完政事回来的卡尔和安瓦尔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贝克尔像座雕像一样屹立,巍然不动。
“果然像只忠犬一样,每天都蹲守在门口等待主人呢。”安瓦尔挖苦。
贝克尔斜睨了他一眼,“彼此彼此。”
“就怕狗发狂会乱咬人。”
“咬着谁都没关系,就是不会咬主人。”
“你......奉劝你一句,少惹殿下烦心。”
“我就想问殿下一句,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也想请你多用心看看雅里大人的心吧!”
卡尔停下脚步看了贝克尔一眼,转而进门。
“不过是个戴罪的下人,殿下的事无需你过问。”安瓦尔甩袖,跟着卡尔一同进去内殿。
“回来了?”白了一从里面蹦出来,这旷世的新奇造型着实让卡尔和安瓦尔大开眼见。
安瓦尔觉得画面太美不敢直视,他挑着眉毛问,“雅里大人,为什么要裹成这样子?”
“暖和啊!”白了一理所当然地回答。
卡尔转头偷笑,看来和塞纳沙的笑点很类似。说起塞纳沙,白了一就想起关于埃及的那茬子事,寻思着怎么开口。
饭后的闲谈时间,白了一跟卡尔讲起今天见到青鸾的事,卡尔心中不快,又偷跑去见青鸾。
“在你们这xin这个发音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卡尔摇头。
“那你觉得是什么?”
卡尔展开白了一的手掌,在手心处画了一个心。白了一缩回手,痒痒的触感,很奇妙。
心?那白了一更想不通了。
卡尔忽然把白了一纳入怀里一言不发。
“卡尔,问你个事。”
卡尔点头。
“塞纳沙说你要去埃及,去娶那个安海塞纳曼公主。”白了一绞着手指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问,然而回答他的是沉默。
卡尔心中想的是:多嘴的塞纳沙,父王只不过跟他提起过,又没有叫他去,看来这个小子去要教训教训。不过眼前这只雪绒鼠一样的可爱生物还是要好好安抚下,于是晴天霹雳的节操线再次降临......卡尔没有给与白了一正式的回答,这件事再次被提及时已经是一年后了。
一年间,两人如胶似漆地过着,白了一对于知道卡尔的秘密这件事情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毕竟王宫里面的黑暗他多多少少也能估摸个一二,卡尔好可怜!白了一一想到这事就替卡尔心疼,他想着也许有一天,卡尔的秘密能公布天下,不用过得那么委屈;再或者有一天,他会主动跟自己坦白。有时候白了一也会去找青鸾,但是基本上都见不着多。
塞纳沙没有再被派去别的附属国管理,暂时留在哈图沙什,他经常会过来找卡尔喝酒,相处久了,白了一跟他的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塞纳沙玩心重,总想逮着机会欺负白了一,但是每次都反被白了一教训,而且屡教不改。白了一反正无聊,也乐得跟他玩游戏。
白了一再次听到国王决定要选一位合适的王子去埃及的时候猛然一醒,查南札,桑南沙不就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