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圆润肚脐在水上一寸的距离,鲜花黏连在身体的各处,可是却还是无法遮盖住那曼妙无双的晶莹*。
此时,那张让花冰雪心神荡漾的脸上,满是惊惶。
水珠遍布,她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身体,但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露出姣好的轮廓,她轻咬朱唇,犹犹豫豫着,细小的声音传入花冰雪的耳中:“飞琼见过女皇陛下。”
那是胆怯的,是惶恐的,是忐忑的,也是羞怯的,是迷惘的。
是了,她早告诉过她,她是雪飞琼,不是花若彩。
是她执迷,是她不愿意相信。
只是这世事当真是如此巧合吗?
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竟长的是那么的相像!
“你是忆冰人?”雪飞琼点头,忽的害羞的将身体浸没水中,只露出小巧的巴掌般大小的脸蛋:“飞琼老家是忆冰珇絮城。”
珇絮城,身处忆冰之南,以出产龙种翡翠著名。
“清雪与朕提起过你,既然她与你有缘,那朕就册封你为郡主…”花影没有男嗣,仅有的两名郡主是花轻狂曾经的两个女儿。
她的册封,究竟掺杂着多少复杂呢?
此时的态度,与那时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雪飞琼有些疑惑,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她的心里究竟想的都是什么?
“女皇陛下,飞琼可以不要吗?”她直视着她,眼睛里一派真诚:“飞琼保全性命与清白已经是万幸,又怎么会奢求郡主的尊位呢?清雪公主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报答她,恳请女皇陛下恩准。”
清雪于她有救命之恩…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一套说辞,可是当雪飞琼这么说着,花冰雪便忍不住想起没被她抹去记忆的那段短暂时光。
她,也会爱上有‘救命之恩’的清雪吗?
应该不会的,提到清雪的时候,她的眼睛似乎没有丝毫的依恋与仰慕。
雪飞琼凝视着花冰雪,她看着那张绝色的脸上,似乎充满了迷惘。
她想到了什么?
“啊,好痛!”忽的,雪飞琼在水里一个踉跄。
下一瞬,她挣扎的手臂上便已经多出了另一个人的纤纤玉手。
“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花冰雪皱着眉头看着雪飞琼,若不是她及时额拉住她,恐怕此刻她的头已经磕到了浴池的边缘。
那是大理石制成的,坚硬非常,这一下撞上去,准会撞的鲜血直流。
“女皇陛下…”四目相对,雪飞琼轻轻的叫了一声,花冰雪对视着她的眼,瞬间心中一震,随即猛地甩开了对方的手,任由她落入水中。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明明她这次对她的态度变了那么多。
还是说因为她是女皇,所以她才…
想到这个可能,花冰雪的眼中寒芒一闪。
花瓣和水珠飞溅到雪飞琼的头上,让她显得有些许狼狈,她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花冰雪又变了。
支起身体,雪飞琼便在背对着花冰雪的地方起身,雪白的背上粘着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直到大腿。
“朕会为你赐婚,你钟意什么样的男子?”花冰雪忽的说了这么一句,雪飞琼听此立马转头,眼中的惊讶暴露无遗:“陛下,飞琼不愿。”
她的脚踝受伤,可是用了冰封露和这些充满了灵气的花瓣疗伤,该是完好无损的才是。
可刚刚,她似乎是在假装,而现在又看起来完全无恙。
花冰雪随手脱下外袍丢了过去,随即她转过身去道:“穿上!”
窈窕身姿,白璧无瑕,可是那美丽的身体里,究竟包含着什么样的心呢?
她笃定了她是若彩,才对她百般怜惜,而后又抹去她的记忆,可现在,事实证明,她不是若彩。
花冰雪在心里憎恨着自己,把若彩和别人混淆。
几年如一日,总是找不到她的下落。
与雪飞琼的初遇,却让她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雪飞琼了。
胡乱的将花冰雪的外袍裹在身上,雪飞琼的眼中一片阴鸷,要将她许配给别的男人?这怎么可以?
“世间男子皆薄幸,他们寻花问柳,左拥右抱,我才不要做那些男子的玩物。您是女子,是有宏图大业的女皇,坐拥三千男色,自然是可以视婚姻如无物,可飞琼不愿将自己系在一人身上,因他而喜,因他而悲,所以,飞琼不愿!”斩钉截铁的拒绝,瞬间让花冰雪心中的质疑烟消云散。
她想起那段日子里的她,温情脉脉,只对她一人展颜欢笑,也从不对幻暝浩楠两人产生过多的牵扯。
干干净净,带着清白之身死去…
她怎么会忽然对她产生了误解呢?她明明是一个美好的,需要人怜惜的女子啊。
只要她不爱上她,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啊。
她找不到若彩,却将飞琼带回了花影,或许,老天就是在冥冥之中看着她们。
容颜相似,是缘分,而不是她的错误。
转身的瞬间,她看见了雪飞琼脸上的刚毅和眼中深深的忧愁。
是她错了,她是女皇又如何?怎可左右她人的心思,她人的姻缘?
守住了自己,才不会犯错…
她靠近雪飞琼,在她惊异的目光中轻柔一笑,那笑容仿佛是秋日里盛放的海棠,花色倾城,醉人心脾。
“朕不会勉强任何人,你想要如何,只要不触犯法律,朕都会给予你帮助的。你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