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向北自知口头上难以占得韩毅的便宜,当即便黑了脸快步踏出卧房,径直洗澡去了。
待殷向北离开之后,韩毅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低头露出一抹笑,心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到底还是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过上点正常的生活,也是,谁叫殷向北此人本就不是个平凡人呢。
韩毅转到堂屋,见两个女儿正兀自逗弄着小弟,当即咳了一声,教训起人来,「只知道玩,我让你们抄写的弟子规可曾抄好了?」
虽然韩毅平日忙于医治村邻,但也不忘教育子女,一旦得闲,便亲自教导两个大一些的女儿读书识字,每日也布置下一些课业,免得孩子们只知每日跟在殷向北后头疯耍,日后当真成了山中野人。
这边韩毅在堂屋中检查两个女儿抄写的弟子规,并让她们将内容讲解一番,那边殷向北已是洗好澡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仅在下身穿了条裤子,浑身上下都冒着气氲的热气。
见韩毅在教导女儿,殷向北的神色略略缓和不少,只是走上前去叮嘱了一句,「早些回屋休息。」
韩毅抬头看了眼对方,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竟有了一丝说不出的默契。
殷向北被韩毅看得微微一愣,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红,嘴角却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这日子虽然清苦,但是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似乎也挺好的,自己多年前想要的不正是这样一家人一起的生活吗?
检查完女儿们的课业,韩毅这才得空抱了小儿子去洗澡,随后便将三个孩子送回房中,让他们早些睡觉。
做好这一切之后,韩毅也有些疲乏,他白日上山采药,外出替重病的病人诊治,奔波来去,回来后还要跟殷向北换手做家务、教导孩子,也颇为不易。
卧房之中,殷向北刚洗了澡,睡意全无,他盘膝坐在床上,暗自真气运转,调息了起来。
韩毅进屋见到又在练功解闷的殷向北,也不打扰,当即随手将换下的衣服搁置一旁,这便穿了里衣爬到床上,在殷向北身边躺下。
不等韩毅好好休息会儿,殷向北缓缓睁开眼,虎目之中精光迸射,神采飞杨。
他低头看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嘴边又是一抹邪笑,但是举止却是温柔,他轻轻从后环抱住韩毅的肩,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这么早就睡了吗?」
韩毅皱了皱眉,抬头便见殷向北脸上那抹淫邪的笑意,心中顿时了然对方意欲何为。
「今日太累了,改日吧。」
「你累?我还累呢,整天在家带孩子,带得我快发狂了,你这做娘子的若不再让为夫君我宣泄一下,待我发起狂来,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知道!」
殷向北横眉倒竖,也不管韩毅并未答应,已然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两副性器并存的下身。
他与韩毅相濡以沫多年,早就不介意在对方面前袒露出这副曾令自己最为耻辱的身躯。他揉了揉自己的男根,轻轻摩擦到对方穿着里裤的臀间,没一会儿便被韩毅里裤那粗麻的布料摩擦得一阵性起。
于性事之上,韩毅向来拗不过殷向北,不管是比性子还是较武力,他都得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不过声音小些,可别吵到孩子。」
韩毅叹了一口气,慢慢翻过身来,干脆闭上了双眼,任由殷向北折腾。
殷向北一边动手剥去韩毅的衣服,一边嗤笑对方道:「哈,咱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这副样子是干什么?搞得像本座是要qiáng_jiān你似的!」
韩毅眉峰微微一皱,下意识地便反驳道:「就是因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我才习惯你这人的所作所为,不用睁开眼我也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尽管做便是,管我睁眼与否作什么?」
殷向北嘿嘿一笑,一把褪下韩毅的里裤,露了对方的下身在自己眼前,他微微分开了韩毅的双腿,刚要进去,可想想又停了动作,一手套弄住自己的男根,又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韩毅柔软的唇瓣,笑道:「来,帮我舔湿它,不然一会儿弄痛你,那声音只怕不小。」
直到此时,韩毅才愤愤地睁开了眼,他瞥了瞥殷向北脸上浮露出的色相,又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雄伟之物,倒真是有些受够了那东西磨人的粗大,只好跪起身子,低头俯向殷向北的胯间。
韩毅忍住恶心,替殷向北将男根舔弄湿润之后,这才捂着脖子又躺了下去,方才做的一番前戏已是让他深觉羞耻,脸色也倏然变红。
而殷向北却是浑身爽快,差点便要泄了出来,他一手攥紧根部,一手分了韩毅的双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插入了对方后穴之中。
便在那巨物入体的刹那间,韩毅倒抽了口冷气,浑身一紧,不由自主地用手抓紧了床单。
殷向北见韩毅和自己已欢好多次依旧如此紧张,忍不住劝慰道:「放松些,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会弄伤你的。」
说话间,殷向北却是猛地一挺腰身,满根没入了韩毅紧窒温热的体内。
韩毅张口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目也随之圆瞪,他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孩子,赶紧腾出一只手捂了自己的嘴,只用眼神瞪视着殷向北。
两人相处十年,交媾之合也自是熟稔,殷向北微微闭了眼,极为享受地在韩毅身上驰骋纵横,没多久便将韩毅操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从捂着的嘴间发出阵阵呜咽。
殷向北低声一喘,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