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她懂的表情,然後出乎水月意料的情况下,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
如果再脱多一件,水月就会看到她的luǒ_tǐ的了,紧急之下,她一个翻身把绝剑压倒於地上,阻止她继续脱下去「你...你在做甚麽!?」
「脱衣服。」绝剑自然而说。
「谁不知道你在脱衣服...我是问...你为甚麽要脱衣服?」她开始对绝剑的行为越来越不了解,其实她最想问的是...她为甚麽总是要瞪着她看,可她又问不出口。
「公平一点,我看了你的,那你也看我的,我们就不欠谁,你也不用生气,虽然,我完全不懂你们这些姑娘家在尖叫甚麽。」绝剑的冷眸从她的脸庞自然的滑下去,沿着她曲线往最白嫩的肌肤地方瞧过去,摇晃之间的两点粉红是她感到最迷人的地方...
水月呆呆笨笨的沿着她的眸子同样往自己身体瞧去,不用多说,又是一声醒目清脆的尖叫声「啊!笨蛋!」她一掌甩下去,「白痴!」又一掌把她的脸甩过另一边,然後从她身上起来躲到一角,用那件外衣牢牢的包住自己。
莫名被甩了两巴掌,绝剑心里真不滋味,她又犯了甚麽错?给她看自己的又不对,她只是出於自然的、无意的、不是故意的、有点被吸引的、或许说有点被诱惑的往女孩子最软柔的地方瞧了那麽的一眼,就被甩了两巴,她果然上一辈已欠了师父的债!今辈子要还给他的女儿。
绝剑轻薄的身躯爬站起来,把脱下的衣服都穿上。
「不想再病的话,就快点把衣服穿上。」绝剑不再敢直视水月了,深怕又被甩多几巴掌,快速扫视她脖子以下的部分,盖着的衣服似乎根本不够包住她的身躯,短短的衣衫只能罩到膝盖再上一点的地方,那片雪白的肌肤倒是满吸引她去观赏的。
不过,她今天还是不要欣赏好了。
绝剑收起视线,起来站到洞边背对向她,她在压制自己的目光离开水月,她身上发出的吸引力像磁铁般牢牢的吸住了绝剑的思绪,怎看也不腻,如此美得像女神下凡一样的。
水月瞪着她的背影,不禁又咬着下唇,然而岩洞的冰冷使她急切的把衣服穿上,这才略感到肌肤被罩住了一层保护的温度,使她顿时安心下来,可是,她刚才那麽激烈的反应...
噢!她又一次觉得宁愿死在宋天的剑下!她怎可能在甩了一个杀人狂魔两巴掌之下,装作没事的与她继续这个“报仇旅程”呢!
水月回想起她倒下前的情景,一地的血臂,一地的大男人高手在为自己断了的手臂咆哮哭叫,痛苦的表情即使昏倒多少遍,也深深的印於脑海之中,现在想起来,也能够闻到一股倒胃口的血腥味道,那些血臂壮士,犹如又在眼前般在岩洞里往她爬过去。
一股恐惧迫使她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声音震抖呼唤站於洞边的那个“杀人狂魔”「绝...绝...绝剑...」
绝剑感到她的声音的不安,心漏跳了许多许多拍,似乎或许她又因她的声音而使心脏停止了一会儿,她如闪电的一刹那便来到水月旁边,语气略带温柔问:「不舒服吗?」
水月反射式地摇了摇头,忍着不断想反吐的感觉说:「没,我...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绝剑冷眸疑惑的往她身上打量,她的表情与目光和她所说的话明显的相反,只是,她要固执,她不想破坏「嗯,我们该走了,他们可能已派人追来的。」
她打从在地牢见到宋天的时候,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年纪轻轻可是眼眸带着过份的高傲傲慢,而傲慢之下,她感觉到很强烈的阴霾,总之,他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但她们已经惹了,那就尽量避免与他直接交手。
何况再纠缠下去,水月的伤势会很难完全康复过来。
「也对,那个叫宋天的男人,太危险了。」水月带着内疚的看着绝剑说道,她真的深感悔疚,都是她一手惹来的麻烦。
「嗯,我们先离开这儿。」绝剑接近水月,水月直觉式的退後了一步,双方又陷入对侍状态。
「你...你想怎样?」水月保持一贯的冷漠,刚才她真的太出糗,她要把形象力保回来。
「抱你离开这儿。」绝剑可不认为以水月现在的状态能“飞”下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离开的。」水月根本连瞧也没瞧过岩洞外的世界一眼。
「哼。」绝剑嘲哼一声,她知道水月很固执,她强来只会自讨苦吃。
水月也给她回哼一声,独自抱着古琴来到洞边,她全身僵直於边沿,死爱面子的她又不敢展现出她不敢跳下去的神绪,故作冷淡的一直瞧向外界的美景,噢,多麽美的一条瀑布啊!可是...
怎麽那个杀人狂魔可以跳到瀑布後面来!?这个岩洞还要在山壁最高的端儿,她昨夜就抱着她“跳”上来的吗?世上有这麽好轻功的人?
她不禁吞咽了一口,瀑布狂泻的水声刺痛了她的耳膜,如毛针的往她身上刺过去,四肢已僵化如树枝,又是那麽的脆弱,容易被折断。
绝剑在她身後玩味的瞪着这一切,叹了口气的摇了摇头,在水月反应不来的时候,瞬速把她来个横抱,瞧她惊呼的脸容嘲笑了一抹笑容,随即闪了一个身,岩洞里只留下来一堆白烟,当是证明,曾经有人在这儿住过一晚。
水月很想尖叫,却又尖叫不来,尖叫声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