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静静地等待她哭泣,她想抱住她香软的躯,可她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绝不能让彼此陷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也知道如果她抱住她的话,她将会忍不住做两个女儿家不该做的事,特别是...水月那张粉嫩的唇是致命的诱惑,每晚看着她睡觉,那张唇便是她失神的部分。
哭到泪也乾後,水月才脸红耳热地抬起头来,揪住绝剑那张脸,嘟起小唇装生气地道:「还说没有生气,你都记着那句话了。」
绝剑擦走她脸上的泪痕,无奈地又叹气摇了摇头「我只是怕你生气而已。」
「我那有生气,是你总是惹我生气。」水月鎚她一小拳,甜甜的气息包围着她身体。
「断鸣啊...我不懂...我那里惹你生气了...」绝剑包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冰凉呢。
「就是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糖的。」这才是惹人生气的地方,她每句话都如逗女生般甜腻,想到这样,她又想起绝剑提过的...叫...蠍妹吗?虽然从她口中只听过两遍,但对於不多话的绝剑来说,提到两遍已经很多了!
她...她一定是用这张嘴逗其他姑娘儿的。
「那我要怎办你才高兴?要我毒哑它吗...」绝剑皱起眉头,真的考虑起来,她毒哑也没问题,只要她高兴,她笑就好。
「笨,你不能那样做!谁要你毒哑自己,你是过於笨还是怎样啦!谁会毒哑自己的!」水月紧张起来,绝剑甚麽都敢做的,好像那些蜂蜜都是她去摘来的,她听说过有些蜜蜂是有毒,被刺到有可能致命,她每次见到那碗蜂蜜水,就有点担心了。
「只要你高兴,我就会让自己不再说话。」绝剑紧牢地蹩起眉心,认真的目光映入水月的眼内。
「傻瓜,那我以後怎办,都没法生你的气了...」水月轻轻吐出丝丝的绵话,小手又轻鎚於她肩上。
「断....我可以叫你鸣儿吗...」绝剑有点哀求地询问,她不想跟那白目男一样喊同样的称谓。
水月脸颊又红了起来,缓缓才点了点头「嗯...」
「鸣儿,我真的不懂女儿家...或者说...我真不懂你的心思...我开口又会惹你生气,可你又要我让你生我的气...总之...」啊,怎麽这麽乱啊「总之你到底想我如何对待你?我有点不懂了...」
水月瞧她轻笑一声,伸手捏她脸颊一把「傻瓜...」她们又彼此互视着,泛起阵阵浪花。
绝剑握住捏住自己的小手,被感染的又弯起笑容「对,我真的是你的大傻瓜...」
身体的自然配合,她们二人靠得很近很近,高度相约的她们,鼻尖快要碰上鼻尖,嘴巴吐出的气息一拂一拂地呼向对方的脸上,唇与唇正互相吸引似的正要贴上彼此的...
一阵狂风吹起,落叶如尘的散落到她们身上,一片捣蛋的枯叶刚好落在她们的鼻子之上...
她们紧张地退开,各至别开眼睛,不敢观察对方的表情...
气氛有点暧昧不明,水月懊恼起来,怒火又上升,结巴地说:「我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练剑!」
水月急步逃离现场,她背影随目光而远去,绝剑呆呆地看着,脑里总是回到刚才的画面...
她...她想对水月做甚麽!?
怎会这样!?
她刚刚怎麽会想......想用唇碰水月的唇!?
不可能!绝对不可以!
凌绝剑,水月只能用生命去保护,而不是...
而不是......用情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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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好~五一假期过得怎样啦~(好吧.台湾港澳等地只放一天~)
我知道中国是放三天的吧~
最近...看新闻都知道...h1n1甲型流感正蔓延全球(前称为猪流感)
香港已有一个案,但我看来不没甚麽很大恐慌,香港经过”沙士”一役应该不会爆发开来
而澳门只是有一个疑似个案.但後来证实只是普通流感~是我们太紧张
好像台湾也发现有墨西哥人吗?
噢~总之已经由一个地方传到全球去~
希望大家最近都多清洁~多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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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下来聊聊绝剑~
这章算是有大突破了吧~本来是没有的啦~加插一下少许情感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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