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之所以避开,是怕古伯母对她们的误会,她不想逃开的,是身体的反射要她别开脸,「你现在所想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该很清楚...」唉,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要怎样了。
「我...真的不清楚...我很想永远与你在一起...可借我们不能...如果我把你抢过来留在我身边,你会幸福吗?你会快乐吗?你...你会不会有一天後悔了...鸣儿...请你告诉我,我现在这样的想法,你能体会多少?」
她眼中泛着哀伤的呐喊,她很想把真正的情感告诉水月,她很想告诉她,她的心已把她装着了,不是朋友、不是姐妹...而是...一份爱,她得承认这种心情就是爱情...也是世上最难控制的。
「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我对你...也...」也如此吗!水月差点就要说出来,她当然能体会,只是她们都不能说破啊!说破了,事情会变得复杂呢!
「你对我也...怎样?」绝剑呆笨的盯着水月的一脸红晕,判断不了她是在害羞还是生气了,呀~她真的快疯了,女儿家的心思到底怎样才看透啊!
被这一问,水月的脸由漂亮的粉红转为新鲜的蕃茄,她抿住小嘴,害羞的盯向绝剑那对笨眼,默然一会儿,突然少女味爆发,伸手搥打绝剑的肩膀「你这个笨蛋!我是个姑娘儿,那种话怎能说出口!你管我对你怎样!我真是讨厌你这种不灵光的反应!」
搥打完毕,她气炸的跳起来,急步往古伯母那儿走去,打算逃到古伯母那儿,安定一下混乱狂跳的心脏,好让脸部的火烫降温。
一轮的搥打同一个位置,说不痛也是假的,绝剑抚着打痛的地方,眼怔怔的看着可以形容为落荒而逃似的背影,心不禁道出很多疑问,哟...她们明明很严肃又带伤痛的聊着...怎麽一下子变成...有点儿...那个的呢?
至於“那个”的意味....嗯...是值得让人深思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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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後,古天朗终於被允许下床自由走动,躺在床上休息的日子,他壮了不少,每天的补品总吃不完,一天几乎吃八餐,早、午晚饭後都是补品,吃得他舌头也发麻。
他从娘亲口中得知绝剑竟然就住在府里,今天一早,便穿载整齐,刻意重新流理头发,就跑去找绝剑了。
在园子里拐了很久,问了很多人才知道绝剑与断儿不在府上,还好像去了湖边,所以他也急步离家,跑去找她们二人。
不一会,他来到了湖边的远处,却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地吸引。
绝剑靠於水月的背後,双手握住她的双手,她们在身贴身的一起舞起长剑,二人的动作简直是同出一辙般的合拍,甚至可以说,她们已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长剑在空气中划出最完美的弧线,带动了四周的落叶跟随剑风而行,是很高招的内力。
绝剑正舞动着水月的身体弄出剑式,她要水月感受她带动她的身体舞剑时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另一方面,她就可以这麽贴近水月的身体,闻着水月飘散出来的香味,是她最想要的情景......
她们二人步伐一至,数步轻跳便飞到半空,凌空舞动着长剑,旁人看来,她们不像练剑,她们像在跳舞,是最完美的配合。
凌空的二人随地心吸力落地,最後一式的剑法使帅气的摆下,水月与绝剑认真的沿剑尖直视前方,彷如她们一同把剑刺中一个人的要害之中,把敌人击倒。
「你要好好刚才的感觉。」绝剑的手没有因此放过水月,悄悄挪动到她纤巧的腰上,另一只仍继续包裹住水月拿剑的那只手中。
水月数起视线,脸颊又再涨红,绝剑这几天对她都十分亲近,虽然她喜欢这种甜丝丝的温暖,可又害怕她们之间那份不可以产生的情感被别人看透,一旦看透了,结果会怎样呢?
她很害怕,却已无法从那份充满温柔的双臂中抽离出来,她已跌落无底的黑洞里去。
忽然一阵的拍掌声与脚步声打断了她们之间含情脉脉的意景,水月与绝剑顿时分开几步的距离,各看一方。
「漂亮!真的很漂亮,无论是剑式与身体都很配合,若知道的话,我还真以为你们二人是连体的了!」古天朗一脸赞叹的走过去,刚才的舞动在脑中挥之不去,彷佛那是幻像,不真实的。
「古...古大哥!你身体好了吗...怎麽跑出来吹风了。」水月走了数步来到他面前,她还是一脸不知所措。
「哦~其实我身体已经好了,不过娘亲要我多躺几天而已,今天终於可以自由啦~所以想找断儿...和绝姑娘亲自说一声谢谢。」他偷瞧向绝剑那儿,大男儿脸上也不自觉的泛上害羞之气。
水月那来不知道古大哥根本只想来看绝剑罢了,她这个“妹妹”是可有可无,哼,都不知道绝剑给他吃了甚麽媚药,该死的绝剑!
古天朗走多两步,站在绝剑前方「呃...绝姑娘...真的谢谢你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报答你呢...但听见你愿意留下来待我康服,我真的很高兴...」
他,又再一次自以为是,白目的他以为绝剑担心他,所以走了之後又“不舍得”他的病情,所以折返回来住在他家里,直至他康服,他还以为绝剑正等着他做点甚麽去对她表示某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