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谨仪发现关临已经和自己疏远两天了。
这实在太不正常。
他两小时候是邻居,一同上的幼稚园和小学,奈何关临一家搬去了临市——幸好关临从小粘他——搬家时还特地买了手机塞到他手里,往后每日都要与他发发消息打打电话。除了偶尔可以见面的假期,他们经历了从短信到qq到微信的变化,电话费也从需要夏谨仪拼命给两人充话费变成流量语音通话,这日日不间断的隔着距离分享悲欢喜乐的生活,一直到去年他们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才暂停。尽管两人就读不同专业,也无妨关临刚开学就特地换到夏谨仪宿舍,这两人课后天天黏在一起,甚至在一方没课的时候,还会去陪另一方上课。宿舍里的另两个室友都打趣他们像浆糊一样黏糊。
然而从大前天周六开始,关临就突然避开夏谨仪了,周末两天说自己要和同班同学去图书馆不要夏谨仪跟着,夏谨仪特地摸去图书馆,看到关临还真是在和别人一起学习……消息不回复,晚上回来也洗洗就睡,无视跟前跟后满脸问号的夏谨仪。连室友也发觉他们的异常,私底下悄悄问夏谨仪,关临和他怎幺了。
夏谨仪:我也很懵逼啊!气闷!
好不容易挨到周一,夏谨仪跟着关临去上关临的专业课,这才抓到机会审问发小。
这个课是个大课室,同学都不怎幺认真听,不是玩手机就是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两人坐在课室最后一排的靠墙角落。
夏谨仪立马开始:“临临,你到底干嘛了,这两天怎幺不理我?”
关临精神有点颓靡,挂着淡淡的黑眼圈,躲了发小两天这事似乎也并不让他好受。他侧着脸凝视夏谨仪不掩焦灼的神色,猛然抓住夏谨仪的手,深吸几口气,做下什幺重大决定般问,“谨仪,要是我,我和你原来想的不太一样,你会讨厌我吗?”声音还带着细碎的颤抖。
夏谨仪握住了关临冰凉的手沉声道,“临临,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幺事。”他看着发小低垂的头颅,斟酌词句道,“我们认识几乎二十年了,我不觉得自己会有讨厌你的可能。”
“谨仪,”关临愈发用力掐着他的手,埋头哽咽道,“我,我觉得……”
“到底怎幺了临临?”关临这幅难以启齿的表情让夏谨仪有点惊慌,他挪了挪身子更贴近关临一些。
关临声如蚊赧,不知鼓足多少勇气才吐出口:“我,我的胸有点痛……”他瞅了眼一脸错愕的夏谨仪,磕磕巴巴道,“而且好像变大了……”
随之而来的简直是一阵兵荒马乱,夏谨仪慌里慌张问长问短,差点直接把关临扛去医院了,关临窘迫地低吼了句“我爹爹说他也是这样的,是遗传!”才让夏谨仪稍稍冷静些,便讨伐起他前两日躲着自己的行径。
虽然关临心底不服,但不可否认,夏谨仪的态度消灭了他心中暗暗滋生的自卑,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也让他更加不想离开自己这个发小,如果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伴随着这样单纯的愿望,他脑子里暗地开始旋转起发小的大棒棒贯穿自己的场景。
老师这堂课讲的什幺他两都无心倾听,甚至连是否被旁的同学打量也全然不顾,待健康问题的探讨告一段落,两人仍旧交握的手已是冷汗淋淋。夏谨仪刚松开手想抓一把裤子擦擦汗,关临就扭头瞪他,嘴巴抿成了线,眼眶都红了一圈,吓得夏谨仪连忙揽住他腰身轻轻摇晃着安抚他。
夏谨仪看了下手机,还有差不多半小时才下课,他揉着关临的脑袋,心中仍有点焦虑。扫视一圈课室,感觉没人注意他们,他便凑到关临耳边小声道,“临临,让我摸摸看。”
关临腾的一下脸都红透,脑袋滋滋冒烟,这家伙怎幺说得这幺坦然的啊!他用手肘欲拒还迎地捅夏谨仪,浑身燥热得很,如今正是初冬,从毛衣底下一寸一寸摸上来的手让他想大口喘气,那人摸到他的束胸布时还嘀咕“你哪找的这玩意。”本想直接把手塞进束胸内,奈何他扎得太紧,夏谨仪龇牙咧嘴愣是挤不进束胸里。
还没等关临嘲笑夏谨仪,他的胸乳便被夏谨仪抽打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夏谨仪恶人先告状,“你扎得这幺紧会扎坏奶子的,还敢生气?”关临抿着唇不讲话,眼睛四处瞟不敢与发小对上,夏谨仪单手罩住了他的左乳,隔着束胸轻轻揉捏,还贴着他耳垂问,“临临,这样痛不痛?”
奶子的确因为被扎得太紧而稍感疼痛,但那人的揉弄又让奶子酥酥麻麻地……方才话说开后,关临就开始分神关注同学们的一举一动,警觉得像只守门小狗,他可不想被同学发现他正在被发小揉奶子,便是不想搭理夏谨仪的问话。
夏谨仪不悦地轻拧了一把关临的奶子,用高挺的鼻梁昵蹭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廓逼问,“临临乖,隔着布摸不清楚,现在到底有多痛,嗯?”关临一直弓着腰不吭声,这下猛然一头撞进夏谨仪怀里,差点把夏谨仪撞出座位,他却只顾扯着自家发小的衬衫紧张地吼,“艹纪律委员刚才看过来了!我他妈吓死!”
这下可方便夏谨仪把两只手都塞进关临毛衣里,一手一边轻轻揉弄关临的奶子,他才懒得管纪律委员呢,集中精力于孜孜不倦的追问,“好啦好啦这下大家都看不着你了,别怕最后这排只有我们,宝宝你奶子感觉怎样,我好担心。”隔着厚厚的束胸布,夏谨仪也能明显感受到关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