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不知道被谁划了一个大口子,幸亏校服结实,不然就挂彩了。
“赔我衣服。”我有点生气的冲着那小子说。李小宇听见了也转过头,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拽过来一看后背,不看还好,一看就更生气了,从地上就捡起一把刀,抬刀就要砍那小子。我赶快架住了他的胳膊:“不行,宇哥,别,出人命就完了。”
那小子裤子中间流出了一条小溪水,哼,就这熊样的还敢拿刀砍人?吃奶没断奶的小逼崽子还敢玩刀。他直哆嗦的说:“我赔,我赔,大哥,你要多少啊?”
“1“明天中午把钱给我带来,否则我把你头皮剃下来。
“大哥,大哥,我没那么多钱啊,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操你个妈,了。明天把钱拿来,要不我就上你家要去,连你爸你妈一起剃了。”李小宇生气的踢了他一脚,“明天不拿1000,后天就得还我2000,一天涨1000。”
“好,好,好,大哥,我现在去借钱去借钱。”
“滚!”
嗖嗖嗖的,那群小子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撒丫子就跑,打架没能耐,跑得倒是挺快的。李小宇看着他们跑了,又看了看我后背,“还行,没砍着。你怎么那么笨哪?吃完饭下午我得锻炼锻炼你。”
我没说什么的和他下了山,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贞贤她们没事了,好好在家待着,就和我找了家不是朝鲜饭店的饭店点了几个菜。我操,这下好,总算能吃饱了,李小宇看着我往嘴里填菜,笑意盈盈的说:“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好不好吃?”
我点点头。
“你就不能说句话?“他有点失望的说。
“好吃。“我嘴里塞一下菜,怎么说啊?满嘴都是饭菜的。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他打车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应该是市郊,起伏的群山,满是绿色,风轻轻的浮过草尖,继而飞上天和云说上了悄悄话,云白白的,软软的,静静的,害羞的走在风的前面。风心旷神怡的左摇右晃的跟在后面,风和云就这样在天上徜徉着。天很热,但没有以前那么燥,好像雨都被关在了空气做成的罩子里,没有人想刻意捅破罩子放它出来,于是它就这么呆在里面,眼巴巴的望着外面的世界。
李小宇带我走到一个凹陷的山洼里,就不走了,温柔的抱住了我,摸着我的头发,亲上了我的嘴唇。操,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吃饱了来骚劲了。虽然这里没有人,那也不成啊,万一让人撞见怎么办?于是我敷衍的说:”宇哥,宇哥,不行,回家吧,行不行?宇哥!“
他也不说话,伸手就解我裤腰带,拉扯半天,一下就把我压在了草丛里。我从来就没在草地上光过屁股,这回他都帮我实现了。他的yīn_máo和草上下的扎着我,好难受,屁股里更不用说了,就是个疼。这顿捅,看来是喝了酒的关系,他兴奋的干了好几回,我屁股都麻死了。干完了他竟然穿上裤子要带我爬山,我两条腿都软成泥了怎么爬啊?四肢着地爬啊?这可真叫爬山了。于是我又一顿苦苦求饶,说锻炼身体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我马上就能恢复过来什么的。他才肯搂着我睡了一觉。醒了依然带我爬山,弄得我心跳气短,痛不欲生。终于,在我还没累死之前,带我下山回了他舅舅的老屋,一觉死了过去。
蛇男28(淫人我为首,男男奇文)
第二天早上,我6:00锺就被李小宇该死的脚给踹了起来。他告诉我别穿衣服到院里等他。我恍恍惚惚的爬了起来,揉着眼睛慢慢蹭到了院子里,站在院中间发了半天呆,突然脑袋上一热,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呢,一盆温水就扣到了我脑袋上,我操他个老母的,还是盆冒泡的肥皂水,因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吸气的时候吸进了很多,鼻子里让水弄得又辣又痒痒的,极极的不舒服。我腾出手来抹了一下脸,正准备拨开盖在眼睛上的头发,李小宇带着笑的声音就从脑后飘了起来:“快点洗洗,水里面有浴液,看你脏得象小猪羔似的,昨天晚上我怎么想着上你来的?”
我用他听不见的小声嘀咕着:那你赖谁?我还不想让你上呢,你癞皮癞脸的非得要上啊。谁他妈有瘾啊?天天让你把屁股捅的生疼,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嘴里叨咕着,手可没闲着,抹完上身抹下身,刚揉完,又两盆清水扣了下来,浑身的泡沫顺着水浩浩荡荡的滑过了我的前胸、小腹、大腿和双脚,所过之处,都有一种让人想尿尿的温暖痛快的感觉。都冲干净了,刚想回屋,李小宇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回来,该替我洗洗了。”
我眯着双眼,拎过暖水瓶,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摸着不烫手了,就回来找李小宇,还好,他没跑,我报复性的一盆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水顺着他的头发,一路流过了他小麦色棱角分明的脸,很宽的下颏,强健的脖子,肌肉饱满的胸膛,那胸膛上还留着我那天用玻璃划破的伤,伤口虽然愈合了,但红色的嫩肉上还留着少许黑色的痂,或许当时很疼,也或许不疼,但不管疼不疼,他都没和我说过被我划伤的感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样容忍我,而世上又总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省省吧,想多了累的慌。其实问问李小宇就能有答案,但我没法开这个口,总觉得问了就能吐一大堆东西。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做爱,不对,是他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