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亲了好几回,王家行舌头都被亲木了才算安全到达屋里。褪了裤子一条腿盘在丁邵后腰,靠着衣架就被他进入。从□拔出来的胡罗卜被扔在地上,王家行□一收一缩的,丁邵进去得轻松,更是想了各种手段折腾。从门厅到客厅,再到卧室,终于趴在床上,丁邵从后面再次进入时,抬高王家行的屁股,握着他的右手搭在□上。
王家行姿势别扭,肩头顶在床辅上。丁邵今天热情得好像刚认识那会儿,王家行想不激动都不行。丁邵的手包着王家行的手,却不动,王家行后面被顶得用力,膝盖支撑不住,只好趴跪在床上,手悄悄的上下滑动,用指尖刮弄着顶端。听到丁邵笑着在耳边呼气,王家行闭着一只眼睛回头看他,眼神蛊惑,引得丁邵探下身子和他接吻。王家行找回了平衡,呵呵笑着冲丁邵挤眼睛。丁邵直起身,大力开合,着重在他熟知的那一点上冲击,果然王家行被插得先一步喷了出去。
王家行后面收缩时感觉到丁邵深深呼吸,果然他是刻意忍精保持着硬度,王家行苦着脸回头看丁邵。丁邵知道,王家行一旦痛快过就不愿意再让人弄,刚才是在故意较劲儿。苦笑着用手指勾着王家行的□一点点逗弄,果然好半天才有反应,丁邵两只手绕在王家地前面,一只手反钩住□根部,另一只手轻轻的掐捏蜜囊,王家行则深呼几口气后,试着蠕动肠子把丁邵的硬挺包裹得更深。
他们这边一夜fēng_liú快活,那边小门恶寒了一宿。终于在潜意识里对自己说服教育。心理刚平衡了一点儿,凌晨就接到丁总的电话,说备用钥匙锁在车里了,让他把车钥匙送过去。
小门送钥匙过来的时候,王家行开的门。以前也知道王哥那个朋友总在他这边住,但是猛然看见王家行的脸,小门还是吓得打了个哆嗦。“嘘丁总感冒了,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么早过来。”小门连连摇手说没事,王家行拉了一下披着的外衣,特别认真的问小门“新工作怎么样?”“还,还,还好。”
小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楼走到公车站的,他总是回想王大哥对着他笑,对他好的时候,给他留的饭菜不是客人剩的而且新做的,这点儿就让人挺感动的。现在想想,王家行看他的眼神和温和的语气,小门摸摸手腕子,起了一层鸡皮,是不是王大哥对他别有用意自己没体会到啊?
小王的自恋情节周一上午就完美破灭了。
丁总趾高气昂的走过来冲他一点下巴“走,小门,拉我去一趟财务公司。”小门唯唯诺诺的跟在丁邵身后来到电梯旁,特别没眼聋的看着老总亲手按的按钮,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发呆。“小门,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啊,是不是感冒了?”老总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吓了小门一跳,这才发现,其实从早晨上班,丁总的心情看起来就很好。“虽然年轻也要多注意身体,这拨流感挺厉害的,咱公司就有好几个染上的,你王哥也病了,昨天打了一天的点滴。”小门诧异的抬头,不是吧,那天看着还挺精神的啊。
一想到王家行有可能得病的画面,或许是他和丁邵亲密接触的时候,或许是两个人亲嘴的时候,小门不自觉的就哆嗦了一下。丁邵微仰着头看电梯上面的楼层指示灯,手指在腿侧弹了弹,小门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和王家行胸前那枚项链坠一模一样。以前在饭店帮厨时,还问过王家行戒指怎么戴那儿了,王家行笑着甩手上的淘米水“这不干活儿方便嘛”小门猛然醒悟,自己真是瞎操心,人家是一对儿!
丁邵心情大好,王家行那双大白腿和玉一样的脚趾,怎么亲都亲不够。在家窝了两天哪都没去,那副身子越操越软,害得他以为自己都快融化了一般陷进去。越来越迷恋,越来越喜欢。王家行迷迷糊糊的睁一只眼睛看他的时候,像卡通人一般。胸前的红樱也像女人的一样粉红色软软一小粒,含在嘴里特别有感觉,用牙齿嘶磨着□,就能听到王家行压抑的低低抽气声,丁邵觉得以后自己就算天天喝十全大补汤,也要填满王家行。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倒影,丁邵立刻换了个表情,刚才想行行时那神情确实蛮sè_qíng的。当他正为自己随时随地都能意淫而略感惭愧时,王家行额头上顶着冰袋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叹气。
早晨他送丁邵出门,从抽屉里把表拿出来“这表怎么坏了?表壳都裂了,这么贵的表怎么弄的啊?”丁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眼神四处乱瞟。王家行拿眼睛剜他,婉尔一笑,然后戴在手腕上,“挺好的,大小正合适。”丁邵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他那点儿小心眼,自己还不知道?不过看他高兴的样子,不自觉的就很开心。
如果说以前那些伤害想起来就让人心里添堵的话,丁邵疼爱他的时候他更希望自己忘记。八年的时间,小日本都被赶走了,他收复一个丁邵不算什么吧?今天一上午丁邵就打了三个电话,语气轻快得开心。按理说,昨天晚上丁流氓不受控制的狠要个没完没了,是应该生气的。王家行一生气的时候就特别容易想起以前的事,可是又不能揣着它在心里过日子。
感情就像是一杯水,里面的东西不倒出去,就永远不会有新的东西装进来,恨意被慢慢的稀释需要更多的爱来填补。充盈在胸口的过去他忘不掉,却也不能衔恨过一生,不想自己过得太辛苦,王家行咬牙。他妈妈的理论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