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叫他以后也不用去练习了。
许诺看着魏歌气冲冲的跑了,握紧了拳头,却没有解释什么。
反倒是站在旁边的校花说了,“我说许诺,怎么就不跟魏歌解释清楚呢?刚才你求我别把你打工的事告诉别人,难道不怕他说出去么?你可是知道学校明文禁止初中生打工的。”
“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许诺摇了摇头,就回去工作了。
校花看着他俩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冷战,在两人中产生。
两个人各走各路,像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
就这样沉默之中过了两个月。
过完今天,那把吉他,就属于许诺了。
还差一点点。
那天许诺的心情特别好,还没来得及下班,他就特意打电话约魏歌出来讲和。
“对不起啦,魏歌。我知道我之前的举动让你很生气,真的对不起。明天周日,老地方等,我一定给你合理的解释。”
“哼,再说吧。”魏歌其实老早就不生气了,没有许诺的乐队,跟其他人无论怎样努力都感觉不对。
可他拉不下面子叫许诺回来,直到许诺打电话来求和,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窃喜得很。
他开始期待明天,明天许诺会跟他说什么呢?
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魏歌望着天,祈祷着明天给予他一个好天气。
可是,许诺失约了。
魏歌整整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人来。
然后,失望之极的他回家,却发现许诺的家门紧锁,连平常中午这时间在家做饭的阿姨也不在。
太奇怪了。
周一的时候,魏歌垂头丧气的上学。
意外的发现,一向勤奋的许诺居然没来上课。
一种不详的预感,突然笼罩了他的心头。
许诺,到底怎么了?
坐立不安。
班主任进来了,带着一种沉重的语气,说道,“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班的许诺同学,上周末晚出了意外,伤势很重,由于脑部受到撞击,情况不是很乐观,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足,他家人决定马上安排将他转到上海的大医院去进行手术,以后就留在上海了。所以,许诺同学无法跟我们一起毕业了。来,让我们一起祝福他,早日康复。”
什么?!!
晴天霹雳。
后面老师说了什么,魏歌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许诺受伤了?
许诺要走了?
别开玩笑了,好吗?
明明之前他还打电话约我见面的呀。
他不相信。
魏歌冲了出去,直接跑了回家。
许诺肯定在家睡懒觉,还没起床而已。
回到家楼下,他远远的看见自家老妈,在跟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说着什么。
“魏歌,你怎么跑回来了?”老妈问。
“…妈…妈妈,许…许诺呢。”气喘吁吁的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见许诺,“许诺在哪?”
“那个,儿子啊,小诺他以后不能跟你一起上学了。”魏歌妈妈叹气,“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突然伤成这样了呢?”
“我不信,我自己上去找他!”
魏歌冲到楼上,却发现一帮陌生人在许诺的屋子里,忙碌的搬动着什么。
“你们干什么!!这是许诺的家,你们乱搬什么,都不许动!”魏歌急坏了,连忙上去拦他们。
“孩子你别乱动,危险!我们是搬家公司,不是坏人!”
“搬什么家?什么搬家?不许搬!许诺的家就在这,哪都不去!!”
魏歌妈妈跟那个陌生男人上来了,看到失控的魏歌,连忙上去拉住他。
“儿子你怎么了?别捣乱啊!”
“他们那些人在乱动许诺的东西,许诺那么爱干净,他们把许诺的家弄得那么乱,许诺还怎么回来?”魏歌急得要哭了,“妈,叫他们别搬,别搬了好吗?”
“儿子啊,妈妈知道你跟许诺关系很好,可是他家要搬走你也不能拦着不让走啊。”
“我不想听,假的,都是假的!”魏歌什么都不想听,他吼道。
“恐怕这位,就是小诺嘴里说的好朋友小魏同学吧?”那个陌生的男人说道。
“你谁呀?”
“我是项目处的秘书,简单的说就是许诺爸爸的助手。”那男人弯下腰说,安慰他说,“孩子,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小诺这次的情况特殊,他受伤了,他需要治疗,就算再不愿意他必须走啊,你也别太难过啊。”
“小诺一家走得这么急,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搬到哪里?”魏歌的妈妈问到。
“其实走得不算急了,由于许诺爸爸工作调动的原因,他们全家很快就会迁到上海。主任跟我说过,其实项目基本已经完结了,大部分事情也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这孩子念完这学期而已。这次意外,只不过把搬家这事提前了而已。”
“许诺要走?不可能,不可能,许诺根本没提起过。”魏歌呐呐的说道,“对,找许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叔叔,”魏歌拉住那男人,恳求道,“许诺在哪?!告诉我!我要亲自问他!”
“恐怕…来不及了吧。”那男人说,“小诺的情况不合适坐飞机,主任他们买了今天早上的火车票,现在恐怕已经入站了。”
魏歌从来没跑过那么快,也从来不知道,火车站那么的遥远。
许诺,等等我!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他赶到火车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