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激将,我既然说了不对你说,便绝不会说的。”
阜盍无语,叹息道:“算了,我自己定会想办法知道的。”
阜奕又想说话,那外面的公公又扣了门:“皇上,义王殿下,可要开始洗漱了?”
“进来伺候吧。”阜奕发了话,门被推开,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此事阜奕已经收了笑意,面色淡然,便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帝王面孔了。
阜盍与阜奕在洗漱,阜盍撇见一旁的公公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便开口道:“公公是有什么话要与皇上说吧,可需本王回避?”
阜奕扫了一眼公公,见他一副被说中的表情,便开口道:“有话直言无妨,这皇宫之内,义王与朕并无区别。”
“是。”那公公得了准许,便低着头着急道:“回皇上,太子殿下在凤栖宫门外跪了一宿,现在还跪着呢,皇上您看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什么!他跪了一宿!”猛地,阜盍一听公公的话,气得大吼一声,怒目瞪着那公公道:“是不是皇后罚他的?!”
“不是……。”公公哪里见过义王这般的气势,传说中义王可是杀人不咋眼的心狠手辣,吓的说都说不清楚了,哆嗦嗦得整个人就趴地上一边磕头一边答道:“皇后娘娘没有罚太子殿下,只是不肯开门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跪在门口了……。”
“那个蠢货!”阜盍气得大骂一声,脸也不洗了,抬脚就出了门想着凤栖宫而去。
而阜奕呆呆站在原地,看着阜盍的背影,愣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摆驾凤息宫!”
☆、最痛
阜盍赶到的时候,凤栖宫外却已经没了人,只有一个年纪小小的公公等在那里,这公公本就胆子小,抬头见义王一副盛怒的面孔飞奔而来,吓得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再看。
“太子呢?!”阜盍找不到人更是着急,只见那凤栖宫外都是落雪结成了薄冰,唯有门前小小一块地方是干燥的,想必昨晚落了那么久的雪。
一想到那个笨蛋就在这里跪了那么久,明明那么小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硬骨头呢,明明那么怕冷的,怎么就能忍这么久,一想到这里阜盍便觉得心里疼得厉害,快要疯掉一般。
“回,回王爷话,太子殿下适才晕倒了,已经被皇后娘娘让人抬进殿里去了!”
义王一听心里顿时一沉,来迟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是昏过去了肯定不止是身体,便是精神上也到了极限吧。
再抬头,见宫门紧闭一点开的迹象也没有,想必是皇后故意的,心里更是心急火燎的不行,猛的大力捶打这宫门道:“开门!快点给本王开门!”
那一旁的小公公吓得不行,自己之所以在这里,就是皇后宫里的嬷嬷吩咐的,说皇后娘娘虽然抬了太子殿下下去,其他人却是不想见的,这个其他人指的自然是那和皇后娘娘闹僵了的皇上。
而这事情双方心里都有疙瘩,皇上若是来了,只需解释一下太子殿下去处,自然就会离开的。
可谁曾想到来的不是皇上,而是义王,且又是个脾气火爆的,本来外臣擅入皇宫内眷的地方就是重罪,如此这般大闹更是罪加一等,小公公吓的不行,直跪在地上抖着嗓子小声劝道:“王爷,这,这不合规矩……。”
“狗屁规矩!本王做事情,还需要你个奴才来多嘴!”阜盍气得一脚踢开那公公,使劲拍门不见有人来开,更是气愤,又担心来迟的情况,眼都急红了大声吼道:“蓉西襄!听到没有,立马给我开门!”
这容西襄是皇后娘娘的闺名,一般女子嫁了人之后,自己的闺名便是只有丈夫才喊的,一般人喊便是极为无礼的表现,更何况还是皇后娘娘的闺名,义王这般算是对皇后极为侮辱了。
小公公已经吓得不敢再说了,被踢到一旁,趴在地上连哼都不敢。而此时阜奕已经赶到,随行的宫女公公全都听到见到,这义王在皇后娘娘宫门之外如此放肆无礼,不过这些人都是人精,个个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阜奕其实也不明白为何阜盍这般激动,明明昨晚他才说过喜欢的是他府里的那个叫来迟的男宠,可是为什么会对太子如此上心?还有赶去北关的事情也是,本以为他是想要帮助彦儿,可如今一想,只怕不止这么简单。
可是眼下,阜盍不说他也不好随意猜测,或者说,是不想去猜测这背后的原因。只是皱着眉也不看跟着的宫女公公,淡淡说了句:“今日之事,若有丝毫传出,你们都明白的。”
“是。”随行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低着头应了,半句话不敢说。
阜奕走上前,拍了拍阜盍的肩膀道:“小盍,冷静点。”
“我要见他!”阜盍皱着眉,看着阜急切道:“边关之时,他受了寒,大夫说了日后便最经不得冻。可昨夜跪了一夜,又是雪又是雨的,适才又晕了过去,我如何放心!”
“你这般闹,她更是不会开门了。”阜奕叹气,虽然很想问,但是还是忍住道:“她也不过是和我堵着一口气罢了,还是我来吧。”
“不需要,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和你无关的。”阜盍摇头,他自然清楚阜奕与皇后之间的症结在哪里,阜奕便是向皇后低头,只怕效果也不一定好,便拒绝道:“这世上,还没与拦得住本王的门。”
阜盍后退几步,便想着直接越过那宫墙进去,以他的武功这墙的高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