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谅
已近酉时,乐至枭和无为道人还在交谈,只闻屋内乐至枭突然道:“师父,枭儿有事相告。”
“何事?枭儿且说。”
“文国虽灭,可国君文景道未死,枭儿将其囚禁在一处。”
“为师早有猜测。”
“师父,枭儿想您帮忙带文景道来长安城,让其告诉闻人向真相。如此,若能让闻人向放弃不正的抵抗,将会为我们减少不少伤亡。”无为道人沉思半响道:“为师怕适得其反,虽然是王玲书之过让文国灭亡,但毕竟是你带兵攻打文国,再言,闻人向是怎样的人,你我皆不是很清楚,若他只取表面之意,认为是你从中作梗,让文国灭亡,不是将会有更大的不妙。”乐至枭严肃道:“师父所言,枭儿也有想,若他是本善之人,他父亲的话定当会听,怕的是他本就图谋不轨,如此,他将可能联合文国反茂之士再次危害我民众。若是这般,枭儿就直取其命,再一次性铲除所有危害,虽残忍,但枭儿这般做既可以将文国和我国中反茂之人清除,也可将……”那未道出的话,怕是‘也可将自己的情敌清除。’无为道人看着乐至枭,心言:“如此心思缜密的枭儿,对大茂是好,可对她自己却是累,但愿,一切变成她想要的结果,那为师就帮你,也为这大茂太平出一份微薄之力,也赎玲书之罪。”无为道人轻言:“为师就按枭儿所说的去做。”乐至枭一乐,笑道:“如此,我大茂有福,枭儿在此谢过师父。”无为道人笑着摇摇头道:“枭儿如此说,为师真是惭愧。”无为道人转首观窗外,又道:“时间不早了,枭儿尽快将囚禁文景道所在之地的地图画一张,明日交给为师之后,为师便起身,半月之内定当将文景道带到长安城。”
“就按师父所言,天色也不早了,师父早些安歇。”无为道人出房间后,乐至枭像是想起什么般,匆忙的整理一下自己,便出门向夏侯梦露所居住的后院走去,走廊转角处,焱清泉将一切看得清楚,默默地转身离开,那痛,怕只有焱清泉自己最清楚,“我该如何去做,既不让枭哥哥难做,也不让自己难过,世间有没有两全之法,若有,就教教我焱清泉,我愿用十年光阴来换。”
乐至枭站在夏侯梦露房间外,沉默良久,转身向窗户走去,纵身一跃进得屋内,就在夏侯梦露静坐在床边,像是在想什么,竟没有发现乐至枭进来,乐至枭轻唤:“梦露……”夏侯梦露一惊,抬头就见乐至枭站在自己身边,心言:“这不正是自己此刻在想的人吗?该如何面对,还是赶出去,最好永不见。这个骗子,这个恶魔……”此时却闻乐至枭言:“因为我的滥情,因为我的自作多情,我伤了善良的焱儿,可是事情没得我选择,我想一了百了,可是不是现在,毕竟皇后和闻人向还威胁着你和焱儿的安全,我不能就此赎罪,梦露,原谅我的百般借口和不舍。”梦露冷冷的看着眼前自己曾深爱的男子,不!应该是女子,冷声道:“乐至枭,你是做错了多少事,等着我来原谅。我怕此生是不可能原谅你,还是灭了那份妄想。你有你如今的使命,暗藏的危险一除,天下太平,便是我为父报仇之时,你必须留着你的命到最后,我来收。”乐至枭竟笑道:“梦露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安全归来,完整的站在你面前,好,我乐至枭答应你。”夏侯梦露不去理会曲解自己意思的乐至枭。她那言语中,或许乐至枭猜对了些许,只是她夏侯梦露不愿去承认罢了。乐至枭突然激动道:“梦露我是爱你的,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夏侯梦露怒道:“乐至枭,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竟说出如此话来,你可知你是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无措
天渐渐黑尽,乐至枭看着坐在桌边的夏侯梦露,无奈,轻声行至其身后抱紧,夏侯梦露用力挣扎都未挣扎开,渐渐的平静下来,乐至枭看着夏侯梦露如此排斥自己,如此的讨厌自己,心揪痛,呼吸竟有些无常,轻声道:“梦露,给我一条路,可不可以给我一条路,一条有你有我的路,让我带你走下去,可不可以?”泪从那英气俊美的脸上落下竟是别样凄美,此时夏侯梦露竟有种错觉,身后之人是好人不是那个杀害自己父亲的人,错觉只是一瞬,突醒怒道:“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我不能爱上你,绝不……可能。”语毕,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乐至枭急道:“梦露,你怎可将我的爱视如土芥……”夏侯梦露嘲笑道:“呵……,可笑,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谈爱,你杀我父在先,欺骗我在后,你一个女子给我说爱,真是天大的笑话……”乐至枭气急败坏道:“你……哼,不论任何,你夏侯梦露都不可能离开我,不能,我绝不放……”语毕,拂袖而去。看着乐至枭离开,夏侯梦露起身突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泪就那么悄然而落。任谁看了都会心痛,而此刻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气息再熟悉不过,她知道她去而又返,心竟就那么静下来了,就任由其抱着,不再挣扎,不再怒骂,渐渐的似乎累了,就那么的慢慢的闭上双眼,却听见乐至枭急切的呼唤:“梦露,不能睡,现在不能睡,醒醒好吗,求求你不要睡……”闭眼前她竟听到了乐至枭撕心裂肺的哀求,俊脸上满是泪痕,“我不就是困了,想睡一会,她为何这般,可是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乐至枭心痛了一下。”眼一黑便没了知觉。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