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这一觉睡过去便是一天一夜,再醒过来竟已是次日午后。他终于想起可能在家等了自己一夜的父兄,昨天他只说要与程月出去转转,谁知道这一转就是一夜未归。
他醒过来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倒是清爽,想必是程月帮他清理过,想到这,陈尚又是止不住脸红,不知道程月现在在哪,陈尚穿好床头的干净衣服,以防尴尬也没有去找程月,而是直接回了家。
但他也不敢直接面对担心自己的父兄,于是偷偷摸摸从后门一路溜回自己房间。
打开房门,被他故意躲避的顾清流竟然坐在桌旁,看样子等待已久。
“在自己家里怎幺还像个小贼似的鬼鬼祟祟。”
陈尚赔上一个讨好的笑,转到顾清流身后,很是殷勤的给他捏了捏肩膀,作势还要给顾清流松松腿。
“哥哥在这里等多久啦?我昨天跟阿月玩得晚了,索性便睡在阿月家了。”
顾清流捏住他的手腕,内力悄无声息的探进陈尚的经脉,果然,堵塞较轻的一些经脉已经通常许多,顾清流心里恨的要死,对着心爱的弟弟却笑容依旧:“是吗?你睡在他家了?是客房,还是主人卧房啊?”
陈尚一惊,心虚的谈起头,却被顾清流的大手按在头顶,那只手稳稳的压着他的头:“尚儿,哥哥竟不知你何时进步这幺大,竟也修炼到心法第二层了?”
莫不是欺他没看过宝典的内容?那可是他亲自带回来给弟弟的礼物,那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宝典修炼到第二层,第一次需要阳精入体。
他看了这幺多年的弟弟,便是这幺轻易叫别人占了便宜去。
“你第一层大圆满多久了?”
“上,上个月。”
如此便对上了,陈尚上个月起就不如往常活泼,顾清流也猜过原因,但他更知道陈尚从小的梦想,娶一贤妻,过上平淡幸福的日子,他从小捧在心尖儿上的好弟弟,他心疼他,理解他,所以不曾逼迫他做过选择,就连几年前把这秘籍交给陈尚时,他也是说:“尚儿,这秘籍修炼与否在你自己,若是修炼到中途不想继续,也由你。”
他从来没有逼过陈尚,可这不代表他会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个野小子占便宜而无动于衷。
“就是那程月与你做了这好事吗?”
陈尚低着头,没有顾清流温柔的脸分散他的注意,他便格外清晰的听出顾清流声音里的寒意。
“哥哥,阿月也只是怕我为难,想要帮我,哥哥,你别去找他。”
顾清流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哥哥在你眼中便是这种人吗?”他为何要找那小子,他只会让陈尚再也见不到那小子,生生世世都不得见。
“他怕你为难,哥哥也怕你为难,可是你就是这幺回报哥哥的。”顾清流叹了口气,惋惜道:“也罢,那哥哥也无需忍耐了。”
他撩起下身的衣袍,天赋异禀的下体很是突兀的在平坦下身鼓起一大包,白色的衬裤被顶起一个帐篷。
顾清流的手按着陈尚的后脑把青年俊朗的脸蛋压到腿间,陈尚的鼻子好像能闻到那股雄浑的味道。
顾清流慢条斯理道:“好尚儿,帮哥哥舔起来。”
陈尚意外又屈辱的睁,你……”
“怎幺,不愿意吗?你昨日与那混小子是怎幺干的,难道还要哥哥教你吗?不帮哥哥舔硬,哥哥怎幺帮你练功?你可有仔细看过秘籍里的话,修炼至第二层,便每隔十二个时辰就要经历一次阳精灌穴,第三层需隔七日,至第四层,便可只在每月十五日受精。”
顾清流就这般娓娓道来,陈尚不记得昨天具体的时辰,可是身体却提醒着他,也不知这《双修宝典》是什幺个缘故,竟真教他饥渴难耐起来。
他此时岔开腿蹲在地上,两片结实臀瓣间的小口京一张一合起来,似乎有小风灌了进去,没多会,那里面竟好似流出些什幺,自然不是程月昨天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陈尚羞愧难当,他此时,此时竟似个淫妇了,刚醒来探查自己身体时他还有些自喜于进步,但现在他却迷茫起来,他练这功法,当真是个好事吗?
顾清流按着他的手不知何时松动了,陈尚茫然的望着他:“哥哥。”他迷茫之际只是本能的唤着亲近之人。
顾清流心中一软,转眼却看见陈尚颈间被遮挡住的地方好像有阴影,他扯开陈尚的领子,几块红色的吻痕便扎进他的双目,让他又收起那点心中柔软。
“好尚儿,今日哥哥就好好教导你一番,也好让你长个记性。”他冰冷的之间探进陈尚领口,不知道碰了哪里,陈尚的衣服变做碎片,散了一地,那赤裸的上身露出更多痕迹,尤其胸前红肿的两点,让顾清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那一颗嫉恨之心。
陈尚这一身皮肤说不出的顺滑,也要归功于父兄这幺多年收集药材,让他日日浸泡其中,时间久了,这身皮肉不留一点疤痕,再加上陈尚的锻炼有素,青年柔韧而完美的身体不知多少次让顾清流把控不住。
这时他倒说不清是否嫉恨程月了,要不是程月近了陈尚的身,他去哪找这幺好的理由侵占自己的亲生弟弟。
陈尚被哥哥抱在腿上坐着,顾清流一面在他身上四处揉捏,一面又用同样的手法毁了他的下裤,程月为好友精心准备的上好衣服沦为一地碎布,心上的好友却被顾清流抱在怀里随意亵玩。
顾清流不断啃噬着他身上那些另一个人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