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月弟,有一事想要坦白。”
正巧陈尚也想询问。
“薛兄想告诉在下何事?”
薛恺神情十分羞赧:“其实晚间就想问,月弟是药王谷中人吗?”
陈尚反问:“我记得薛兄才是药王谷的弟子?”
薛恺道:“月弟既然早就猜到,又何必调侃为兄。恐怕你早就看出来,我不是药王谷的人。那只是我的伪装罢了,行走在外,说出来不怕月弟笑话,我也只是狐假虎威罢了,那些看碟下菜的江湖人,遇见宗门弟子,多少会给行些方便。”
陈尚一时分辨不出薛恺所说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倒是觉得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是有一套说话的本领。
他不便撕破脸,也无必要。
“人人都有难处,小弟自然也是理解的。”
薛恺道:“那月弟可否告知为兄,你的真名了?”
陈尚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薛兄真是说笑。”
“说没说笑月弟自己还不清楚吗?”他偏头凑过来,手指在陈尚颈间一抹:“不告诉为兄也可以,只是月弟跟那顾清流,是怎幺认识的?”
他摩擦的力度有些大,陈尚捂着脖子躲开,手指轻轻碰一下都有种沙沙的刺痛。他跟顾清流大概娘胎里就认识了,顾清流可是他亲兄长。
薛恺问:“痛吗?可我的心更痛。”
他掰开陈尚的手,就能看见颈侧毫无防备的露出的新鲜吻痕,晚宴时还没有,这幺会儿的功夫,“你刚刚见了谁?”
陈尚不明所以:“跟顾兄许久不见,叙叙旧。”
“叙旧的方式也包括这种的吗……”薛恺一边说话,一边靠的越近。
陈尚被他挤的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才紧张的厉声喝道:“薛恺!”
他还以为薛恺被自己的当头棒喝叫醒,快要埋进他颈窝的头抬起来,俊秀的青年看了他一眼,薄而粉嫩的唇猛地压了过来。
舌头细细的舔舐着他的唇瓣,陈尚不好意思的想自己在外面吹了风,嘴上似乎还有死皮,不知道薛恺哪里学来的吻技,温柔的撬开他的牙齿,薛恺晚上应该喝了酒,秋意山庄的佳酿只用余味就能醉人。
吻罢,陈尚已经腿软的揪住薛恺的衣服,腰后被薛恺的手臂托着。
“月弟,那日后……我一直想着你。”
陈尚摇着头,虚软的拒绝:“不行,今日不行了。”
“为何不行?你不也好多天没有过,我日日跟你在一块,你那小师弟根本没机会跟你……还是你的顾兄已经把你喂饱了。”
薛恺轻飘飘吐出后半句话,像是看不到陈尚受惊了的表情,“月弟?”
“你,你……”
“我?月弟想问我是怎幺知道的?”
陈尚被推到屋里人一般高的铜镜前,薛恺在他身后道:“这秋意山庄还真是财大气粗,这种稀罕玩意也能布置在客房。”
实际上普通客房哪能有这种东西,还不是因为借了药王谷的光,世外这些宗门的面子何其大,与之稍微有关系的人都被奉为上宾。
而此时陈尚被压在铜镜前,薛恺举着烛火帮他照明,隐约能看见颈侧一块痕迹,他肤色并不白皙,是偏深的麦色,顾清流磨了许久,才得以在他颈边种下一枚明显的吻痕,这时候却让陈尚百口莫辩起来。
他被薛恺压在铜镜前,衣服解开,却没从身上脱下来,只袒露着胸口,胸肌正随着呼吸欺负,蒙上一层火光后,诱人至极,裤子褪到了脚踝,被随脚踢开,陈尚甩着胯下的肉块,羞耻的移开视线,薛恺摸着他的rǔ_tóu,舔弄他耳垂,还发出嘬咬的水声。
yín_dàng的不像话。可是余光还是忍不住撇向镜中,跟满脸春意的自己四目相对。
薛恺抓住他的阳物:“月弟,你硬了。”
“闭嘴。”
薛恺果然不再说话,专心动起手来,一根yáng_jù被握在手中搓揉,细致的拨开顶端,抠弄铃口,那里流出透明的粘液,都被沿着柱身涂满了yīn_jīng,浓密的毛发被梳理到两侧,薛恺托着他的两颗肉蛋,指尖从中间的缝隙划过,滑到会阴,轻轻揉按。
陈尚顿觉精关失守,再也锁不住满囊白精,从马眼喷出,铜镜挂了一层白浆,薛恺蘸取了一点,点在陈尚rǔ_tóu,把小小的乳粒揉的肿胀发硬。
“嗯,别,别摸,疼,唔……”rǔ_jiān快要被掐破了,被摸得泛起丝丝痒痛,越是想挠,越是疼痛。
薛恺吻了吻他脸颊,另一只手趁机探向他的股缝,早就被肏过一回的ròu_dòng正饥渴的收缩着,手指才一触碰,那ròu_dòng就软乎下来,手指进去chōu_chā几下,就泛起yín_shuǐ,咕叽咕叽的咬着不愿松口。
陈尚不住往他怀里钻,后穴被手指肏的发浪,顾清流前回留下的jīng_yè已经被吸收干净,可后穴麻酥酥的快感还有所残留,手指几次插弄就帮肉壁找回了摩擦的快乐,一圈圈肠肉吮着手指,薛恺艰难的拔出手指,yín_shuǐ顺着手淌到袖口,没有继续流淌,都被扎进的袖口吸收了去。
薛恺把湿了一块袖子递到陈尚面前:“月弟闻一闻,有没有你自己的骚味?”
陈尚脸红,避开他:“你还要不要进来,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比如司马瑛,比如他哥哥,还有他爹。
薛恺立时收起了这副玩笑的模样,一本正经:“月弟,今日为兄要教你一个道理,有些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