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
易泊文笑着跟他打了招呼,“我的画呢?”
“那肯定不能在这摆着,”他往身后喊了一声,“小赵!”
立刻有人拿着一卷画过来,易泊文打开看了一角,立刻点头,“谢了,兄弟。”
戚嘉年笑道:“小事一桩,不过你非要这幅画干什么?”
易泊文没有回答,而是拿着画给我看,“怎么样?”
我仔细看了一眼,一幅山水画,落款也不是什么著名的画家,我没看出什么特别,于是问他:“你这么喜欢?”
他摇头,“送人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戚嘉年还有生意要谈,易泊文对这间工作室的兴趣也不大,我们也就没多留。
车里,易泊文问我:“想多住几天,还是就回去?”
我想了想,摇头,“回去吧,乔执安也该回来了,我得去把卷毛接过来。”
“那行,”易泊文拿到画之后,对青岛的兴趣所剩无几,“我订明天的机票,今晚去吃点什么?海鲜?”
我没意见,“行啊。”
这地方海鲜多,我俩直接去市场买了,然后拿到啤酒屋加工,付个加工费,还能喝啤酒。
啤酒屋大多数也就是路边摊,我俩去的这家就在菜市场的尽头,路边上摆了几张桌子,但是整条街都是这样还挺有意思。
海鲜煮得马马虎虎,但胜在新鲜,啤酒倒是真的好,价格公道也挺划算。
吃完已经快十一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易泊文牵着我的手,路灯下,拉着老长老长的影子。
易泊文嘴里哼着歌,断断续续地不成调子,我却觉得很好听,甚至想录下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