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视不管。”话间,身侧一柄利刃出鞘。
言罢又上前对刀白凤一揖,道:“见过恩公。”
不待刀白凤回话,窗外入来第四人忽然发难。他轻唤一声“师兄”,原与李青罗一道攻击刀白凤的秦红眠立时转向。李青罗抽剑回身,格开秦红眠、甘保保二人手上兵刃,冷笑道:“哼,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暗算本公子么!”
秦红眠一刀斩来,被李青罗强行压下,他挥刀再攻,喝道:“暗算如何,明算又如何?胜便是胜、败便是败!”
甘保保亦上前相助,对秦红眠道:“师兄,这人性子不好相与,留着也是个祸害,我们先一同将他杀了!”
段正淳见三人打成一团,又有刀白凤、阮星逐旁观,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当即道:“你们住手!”李青罗、秦红眠、甘保保闻言皆抬头看他,但立时又相争起来,战成一团。刀白凤不明所以,但见他们在王府中打斗,也抽剑上前,口中喝道:“镇南王府岂容你们这群人撒野!”
段正淳见四个人越打越凶,忙询阮星逐道:“阮公子,这是如何一回事?你怎么与秦红眠、甘保保、李青罗一同来了大理?”
阮星逐看着他,面上一红,半晌才道:“我想寻你……他们也想寻你,如此便一起来了。”
段正淳若有所思,也是面色泛红,喃喃道:“寻……寻我?”
阮星逐低声道:“是了。我从李青罗那儿知晓,段公子不是寻常之人,乃是大理王爷。但先前之事……实在难忘,到底想再见上一见。哎,阮某行事无理至极,还望王爷恕罪。”
段正淳心中一软,柔声道:“阿星……我怎么会怪你!”
话音未落,李青罗又杀回屋前,一脚踢开正门,举剑直刺阮星逐,喝道:“有胆便来一战,躲在他身侧算什么好汉!”
阮星逐闻言神色一紧,道:“既李公子相请,阮某自当应战!”话间亦抽剑而出,飞身往缠斗不休的其余三人中去了。
段正淳匆忙追上前去,高声道:“停下!都停下!”
李青罗道:“住口,我们今日便要争个你死我活,看看谁能赢得你去!”
刀白凤道:“哼,凭你们几个也敢痴心妄想么!”
秦红眠道:“先杀了这姓李的,再与你细说!”
甘保保道:“师兄,莫要与他们啰唣,且动手便是!”
阮星逐道:“既你们决意相争,那阮某必不会示弱,便争到底罢!”
段正淳面上大惊失色,立时喝道:“都别打了!……停下!住手!凤凰儿、红棉、阿宝、阿星、阿萝……哪个都不许死!”
五人听他如此昵称,齐齐一愣。待回过味来,皆是满面嫉妒神色。
“王爷……你……!”
“段公子……”
“姓段的!”
“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段二,你好大的胆子!”
段正淳心中惴惴,看着围拢而来的一众情人,缓缓向后退去。但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阮星逐、李青罗皆是习武之人,立时将他拦下,口中追问不止。段正淳只是苦笑,心下暗道:“今生欠得、来生当还……便是如此……”
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