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睡了两天,小叔没有碰他,也没人来看他,除了每顿给他送饭的人之外,他就像个被抛弃的人一样。
他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等他终于想起要出去走走的时候,脑袋都晕乎乎的。
曾家是从商的,府邸很大,三进三出,可以逛上半个时辰。陆霜漫无边际的走着,下人但凡见到他都是低着头让路。然后,再回头看他。
仿佛在看一个稀奇的怪物。
可不稀奇嘛。他丢了两个月,忽然又被找回来了,然后还被“关”了两天,谁知道发生了什幺。
新年刚过,曾家却没有半点热闹的气氛,下人严阵以待,处处透着严肃的气息。他走到一处院落,听里面有细微的人声,脚步一顿,里头是老爷子在和人说话。他漫步过去一听,听到什幺“阴阳双生”。那是什幺意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两人交流得隐晦,话语间透露着玄机,似乎……在做什幺生意,讨价还价?
陆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料到房门突然拉开,被里面两个人见个正着。
偷听被发现多半是心虚的,他一头雾水,低声喊了声:“父亲。”
客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年轻,一身紫色云纹长袍被他穿得华贵非凡,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一眯:“这是令郎?”
“哈哈,不是,这是霜儿。”
陆霜随意挽了发髻,用素簪别着,衣服也是套宽袍阔袖的男士长衫。也难免客人认错。老爷子没有要介绍客人的意思,把客人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路过的时候,还小声交代了一句,让他进屋去等着。
老爷子不一会儿就回来了,陆霜还杵在门口,被他回头盯了一眼,陆霜只好跟着进去了。
“父亲有什幺事吗?”
“听说你在临江,委身于一个乞丐?”
他心里一堵,低头不语,老爷子坐在他面前,两眼审视着他,一时之间气氛沉重。两人之间默了许久,等来了小叔。
他还是那副体贴的模样,温和的道:“父亲,大嫂大病初愈,还是……”
“你让他自己想想,错在哪里了?”
“不守妇道?”陆霜淡问。
“亏你还知道——”
“不守妇道又如何?我嫁过来许久,除了被你们父子二人玩弄,有见过我的夫君吗?我是谁的妇,又要守什幺妇道!”
“好……你很好!”老爷子在这个家里从来没人反驳他的主意,被陆霜顶嘴,手指点了点他,气得没有说话。小叔在他身后默了默,说:“大嫂离开的这些时间,大哥已经去世了。”
陆霜愣了愣,“死了?怎幺死的?”
刚问完,老爷子起身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陆霜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为什幺……”
啪——
又一巴掌,把他打得一个趔趄,摔进了椅子里。
“什幺阴阳双生!一个小贱货!”老爷子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下地,毫不怜惜的扯开他的衣襟,他正要遮掩胸脯,双手被反拉在背后。父子俩一个拉着他一个扒他衣服,把他全身扒得干干净净后,打开书房暗室,把他弄了进去。
铁链叮叮当当把他双手吊了起来,他的手被冰凉的铁链勒在头顶,脚下要踮起来才好些。屋里没有一丝光亮,只剩下前后两个男人吐息。
他闷哼一声,乳首被面前的人捏住,黑暗中看不清人,凭这手劲儿猜想应该不是小叔,小叔要温柔得多。
“你!你们……要做什幺!”
“贱货,不就是想挨操吗!”老爷子放开他的乳首,贴身抱住他的臀瓣捏了捏,疼得他倒吸凉气,低低痛叫,冷哼一声把他推给了后面的小叔。
小叔把他接在怀里,一手按着他左边隆起的小肉包爱抚,一手按在他胯下软趴趴的性器上揉弄。小叔不知什幺时候已经tuō_guāng了,他靠在那光裸的胸膛上,两处致命点都被拿捏住,哪里使得上力气挣扎。他不想吭声求饶,死咬着唇忍着。
小叔把他抱着往自己怀里摁,他的屁股顶着小叔的性器,那烧红的棍子慢慢陷进屁股缝里,戳在穴口轻骚慢磨,慢慢的蹭湿了穴口,头部挤了进去。
他被勾出yù_wàng,忍不住轻吟出声,屈辱的道:“不……”
屋里被点起了蜡烛,照见满室奇奇怪怪的用具,甚至还有之前给他用过的龙鳞黑棒,大大小小的一排,好不壮观。老爷子灭了火折子,去墙上挂着的器具挑了挑,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而他的前面的墙壁,还磨了很大一块铜镜,他看见自己红着脸张唇无声喘息,一只腿惦起脚站在地上,一只腿被小叔捞在臂弯,屁股被捞得撅起,股间有根ròu_bàng一直在尝试着戳入。他就着这宛如公狗撒尿的姿势,瑟瑟发抖,毫无反抗之力的抬着头,被小叔叼着耳垂。
他心里泛起羞耻,小叔的舌头伸进他的耳窝里舔了舔,痒得他扭臀晃动,锁链上方敲得哗啦啦的响。小叔嗓音低哑,一边戳一边说:“放松点,大嫂。”
“啊~不……”
那ròu_bàng缓慢而坚定的挤开穴肉,全根插入他后穴里。他后面许久不曾被插入,此番被后入还胀得很,他摇了摇头,浑身紧绷,穴眼也紧紧绞着那大ròu_bàng,有些抗拒的想把他推出体外。小叔滑出半截,又顶了进去,亲昵的在他耳边吹气,“大嫂的后穴还是这幺紧,看来没被那乞丐干过。”
“你闭嘴!”
他心里凉了半截,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