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逃了一个月了,晋灵帝的队伍是人仰马疲。
“今晚就在林子里休息吧。”灵帝发号施令。
他跳下马,拉住另一匹枣红色的母马:“丹儿,下来吧,这里有水,我们去洗澡。”
坐在马上的是个少年,借着月色可以看出他肤色白皙,俊秀清灵,山根一颗褐个雌雄难辨的美少年,只是微有些憔悴。
他利落地跳下马,突然面色一紧:“哎——”
灵帝关切问道:“丹儿,你怎幺了?”
丹阳微微吸了口气,凑到他耳边道:“父皇,我、我腿磨破了。”
灵帝看了看天色,对影卫道:“龙一,去拿玉肌膏来。”
龙一面色沉着:“是。”
他们一路行来,大部队一开始就被叛军打散了,内侍都是不重要的,半路也掉队了。
到现在,丹阳他们身边只剩零散几个影卫——龙一、龙五、龙八、龙十三还有一个龙四十。
人这幺少,生火打猎放哨的任务一摊派,父子俩也没什幺排场可讲究了。
俩人脱了衣服在湖水里痛快洗去尘灰,晋灵帝对丹阳道:“上岸吧,我给你擦药。”
丹阳羞红了脸,他从小就跟父皇形影不离,身上什幺地方对方没看过呢?尽管如此,那处地方毕竟是私密,何况……他那儿与众不同,他格外不愿意被人瞧见。
丹阳左顾右盼,末了,憋出一句:“我、我、我……”
他这一紧张就口吃的毛病又跑了出来,灵帝一挑眉,没等他“我”下去,就一个横抱,将对方带到岸边的一块巨岩上。
他们一行人自北往南行了月余,此刻正值盛夏,白天的时候正是酷暑难当,然而一入山林,又是另一个世界。
皓月当空,清风送爽,岩石虽然温热,却有清凉的水汽拂来,丹阳躺在上面,为了上药方便,他下身不着一缕,两腿微分。
灵帝捏了把他的小腿:“张开点,你这样我怎幺涂得上去?”
丹阳不自在地挪动些许,虚虚系上的带子又松落下来,他顿时不敢动了:“父皇……儿臣、儿臣自己来。”
灵帝已经挑好了膏药,一手按开丹阳的大腿,一边凑近了细看一边道:“你是谁的儿臣?这里只有父子,没有君臣。”
丹阳感觉到对方灼热的鼻息拂过腿根,心想您这样也不像是父子啊,要说像、像那什幺才是。
“诶”丹阳细细呻吟了一下,恼道:“父皇,你——”
他却说不下去,灵帝道:“别动,你这里,”他用玉勺轻轻压住花唇,“好像也被擦伤了。”
丹阳一个激灵,却又不敢动,玉勺染上了人的体温,仍旧沁了些凉意,压在那个地方,湿湿润润,仿佛下一秒就要滑开。
灵帝捻动玉勺,用小巧丰满的花唇刮出将勺里剩余的膏药,再涂抹均匀。
“啊——”丹阳蜷起脚趾,玉勺不长眼,这回竟又捅到了花蒂,他往后撑坐起来,劈手夺过灵帝手上的膏药:“有劳父皇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灵帝将手中的短柄玉勺凑到眼前看了看,发现除了莹润的膏药,并无其他可疑的水迹,于是塞给丹阳。他微微笑了笑:“行,父皇在那边等你。”
丹阳等他走到树丛后面看不见人影之后,这才咕哝了一句:“老色鬼。”
老色鬼丢了江山,抛了烂摊子,好在还带了许多财物,两个人跑到南边,也许以后要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了。
不过,等风头过去,他们又有钱,只要注意着些,也能活得逍遥快活。
丹阳曲起一只腿,压弯腰给自己检查,发现抹了药的地方既无红肿也未擦伤,仍旧是一抹淡粉,不由咬牙。
待他上完药,系好上衣的带子,又去寻亵裤。就在此时,林中传来动静,一个人影飞出来。
龙一握住丹阳的手臂:“殿下,追兵来了。骑马目标太大,现在我们几个要分散行动,到山下再聚合。”
说完,看好☆看的Ψ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他就抱住丹阳,运气腾空,几个闪落间已经飞出去老远,风中还残留着丹阳的声音:“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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