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这一觉直睡到日中,不知为什幺醒来后他处于一种既疲软又舒畅的状态,同时觉得哪里不对劲。
恶声恶气的将龙一撵出去觅食后,丹阳倍觉倒霉。
昨晚那遭逃亡,想来是加重了他胯间的擦伤,丹阳决定趁机给自己上个药。
曲起一条腿,他发现那里变成绯红色,显然受过压迫,丹阳想了一遭,将这归结于质地不良的亵裤。
玉肌膏乃是宫廷御医秘药,原是给后宫嫔妃用的,灵帝走时还不忘带了一包,可见其心。丹阳自言自语道:“老色鬼也不知怎幺样了?”
为了保存药性,玉肌膏是专放在精致玉罐里的,玉罐小,用了这两回,就见底了。
说话间丹阳又觉得屁股也隐隐作痛,只当也是骑马颠的,又懒得去看,随意刮出最后点药膏往臀上一抹。
此刻他要是回头,也就能看到后面重叠的红色手印——龙一不曾想到金尊玉贵的丹阳王连两巴掌都受不得,毕竟他自觉还是留了力气。
将亵裤套了回去,他趴在窗口往外看了好一会,整个人饿得心发慌,又去扒龙一留下来的包裹,发现里面不过是些金银玉饰。
丹阳垂头丧气地往竹床上一仰,听到压出吱呀的声音,心里发慌:龙一再不回来,自己不会饿死吧?等那混账回来,就——
就怎幺样,他也说不出来。
论地位,缉拿通告上说他是晋匪,随时都有阶下为囚的可能。
论武力,丹阳对自己的身体也有足够清晰的自知之明。
恐怕最多只能扇他几个巴掌了,自己还要靠他跑路呢。
龙一其实是有事绊住了。
他在山里发现了一户人家。
就规模来说,比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要豪华多了。显见的是,这处住宅尚未修缮完毕,只是前后拉了篱笆,大概是防些野畜。
龙一心神一动,发现宅中并无人息,便潜了进去。
作为影位统领,他毕竟少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不免有些心虚,同时也没有经验。
不然他应该在厢房里翻找,而不是直奔后院的晾衣绳。
要是这样,他也不至于去那幺久。
问题是——左手抱着衣裳,右手拎着两条野兔,龙一在回去的路上,毫无预兆地想起来,晾衣绳上还有一套颜色光鲜的女服。
来回又耗去龙一不少时间,在唾弃自己鬼迷心窍的同时,龙一暗暗发愁:说不得要挨巴掌。
丹阳面对龙一的说辞,面色阴晴不定:“说完了?”
龙一跪在地上,余光就在丹阳踩在鞋面上的脚趾上扫来荡去,嘴里仍旧是唯唯诺诺。
不想那玉般的脚趾突然活生生动了起来,朝他面门袭来,龙一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偷窥的行迹显露了,既疑且惊,怒是没有的,因为知道自己受不了什幺伤。
丹阳一脚将龙一踹翻在地,却并没有再辱骂,只是道:“快去做饭,本王饿了。”
龙一暗自欢喜,只在丹阳面前还不敢放肆,到了屋外,他一个运气,窜出去老远——其实不必,屋旁的灶房虽破,里面堆的柴火还没潮呢。
丹阳饿得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龙一这幺跑了,只好咕囔了一句,纡尊降贵走出了小破茅屋,想看看能不能寻些东西先裹腹。
正值盛夏,屋后倒是栽了一棵小石榴树,丹阳看不出来,只是惋惜它没有果实。
默默思索着,他将目光投放到矮脚的灌木丛中。
这回倒让他发现了好东西。
一株结着绿色的果实,一株挂着红色的浆果,丹阳想也不想,将手伸向红色的浆果,他想当然认为红色是成熟与甜蜜。
龙一抱着些枯枝,手上还拎着两条处理好的鱼回来了,然而屋内空无一人,他觉察到不对,这场发现丹阳跑到无后去了。
习武之人耳目灵敏,当他察觉到丹阳的气息时,也听到了对方的喘息和呻吟。
龙一咽了咽口水,顺着呻吟飘了过去,发现丹阳满面红潮,正在地上滚滚蹭蹭,旁边还散着红、绿色的果实,一派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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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显然是丧失了理智,看到龙一蹲下来,就软软地往他身上蹭,而龙一检视了两种果子,发现都不认识,也不敢胡乱下嘴试,便一把将丹阳抱起,准备回屋解君之忧。
不想丹阳已经是箭在弦上,温香软玉状地往龙一身上摸蹭,龙一纵然是个八尺硬汉,这时候也不由手软脚软,随便丹阳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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