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穿。您说这肚兜吧,大红的颜色,丝绸的质地,上面有戏水鸳鸯有吉祥字的也不能做斗篷用吧?大根也不出去花花了,就他俩这身份也不能把极为隐`私的“好东西”送给陌生姑娘家吧?
可人王大根就是可惜,可惜这料子,可惜这手艺,可惜这功夫,天天磨着刘旦儿往身上套。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春分左右,是刘旦儿的生辰。王大根早早的把皮实的小娃赶出家门,趁刘旦儿还没从县城回来,做了一顿兔肉青菜长寿面。
刘旦儿压根就没给他说过生辰,这会儿才知道,他俩还住王八村的时候,这冤家守了好几个晚上,从梦话里问出了生辰,就等着这一刻呢。刘旦儿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面条,便知这莽货定是从村里的祝婆婆那里学了好久,心下感动不已。
王大根看着刘兔子吃的开心,他也跟着乐。默默地吃完了一顿饭,刘兔子果真问起王大根的生辰。王大根偷乐,叹着气说,“俺连到底几岁了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生辰?真的要说,和你好上那日,俺第一次知道有家可会的感觉,就算是我的生辰了。”
刘旦儿听得双目通红,吻着王大根的脖子说,“大根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旦儿也给你过生辰了,可有想要的?”
俺可就等这一句话了,王大根憋着笑意,从衣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巨大肚兜说,“穿上这个给俺做个炖肉吧,旦儿给俺做饭的时候,俺最幸福了。”
……
……
什么感动??什么幸福??什么浪漫??原来都是阴谋!刘旦儿羞得差点揍他一拳,混账!混账!!混账东西!!但是他自诩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阴着脸夺过肚兜往身上套。
王大根这厮哪里甘愿就如此?他向来就是个cǎi_huā高手,当下得寸进尺地说,“丝绸的好东西,贴身穿,贴身穿!”看刘兔子的脸色不对了,立马垂下头,叹着气摸着伤腿说,“哎,旦儿你要是真……就算了。”
刘旦儿无赖不过他,气愤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把所有能堵上的洞都堵上了,这才羞涩地开始脱衣服明明早就给这混蛋看了个遍,怎么还是这样害羞?
番外———炖肉(下)
王大根可怜兮兮地看着旦儿红着脸解开衣扣,心里乐开了花,刘旦儿给他盯得愈加不安,中袖的带子怎么也打不开。王大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旦儿相公。
他含住刘旦儿的耳垂,大手往松开的衣领里面伸,粗糙的茧子隔着中衣划过刘旦儿的皮肤。刘旦儿嘴唇很干,胸前的两个乳点硬得不行,腰不由自主地向后弯,用臀肉上下摩擦王大根的巨物。
王大根拖住刘旦儿的屁`股蛋子,制止了他的索求行为,佯作生气,“俺还饿着没吃饱,你就想要把我往床上带!”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扒掉了刘旦儿全身的衣裤,给他系上大肚兜,在那白白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揍了一下,“去做饭。”
刘旦儿眼带桃花地怒视一点威力也没有,只好乖乖地去做饭。
那个巨大的肚兜的剪裁很是有问题,是个细长细长的菱形,红绳绑好之后,两个乳`头恰好卡在肚兜最外围。走路的时候带动着衣物,冷空气轮流侵袭着两边的红樱,肚兜边缘的粗糙硬丝不停地摩擦,刘旦儿只好几次停下来,伸手去拉扯胸口的布料,希望多少能遮挡一点。
这在王大根看来,就好像刘旦儿瘙痒难耐,不得不自行揉搓两个奶头,看得他双目喷火,“相公,何须你自己动手,我来帮你。”他两大步跨前,握着刘旦儿的细腰,把嘴埋在那平坦的胸`脯,绕过湿硬的奶头,啃咬那圈这几年越来越大的乳晕。
刘旦儿被弄得越来越饥渴,左腿都缠上了王大根的腰,带着哭腔喊道,“你想不想我做饭了?”这才解脱。
刘旦儿气呼呼地冲到了案板前,掀开灶台上的木头大锅盖,左手拿着点火棒,右手随意地往铁锅子里面倒猪油,王大根狗腿地跟着他,悄悄地站在身后看。
村子里一直喧哗声很大,好像在抓捕猛兽,刘旦儿和王大根沉浸在情`欲中谁也没去理会。谁知,就在此时,门外有从山里逃下来的野猪凶悍顶门。
刘旦儿本能地转身,压根没料到王大根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油瓶和火棍一起落在了刘大根的裤裆上,瞬间起火。
刘大根大叫一声,痛苦地弯腰,疯狂地想要摆脱,可这干柴`烈火哪里如此容易扑灭?却是为时已晚。
熄灭的时候,那作孽多端的胯间巨物,已经烟消云灭,烧化成喷香的肉干了
end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