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给我离他远点!”严熙像是发怒的雄狮,冲到方逸伦和龙胆的桌前,一把拉起方逸伦拽到身后,另一只手狠狠的指着龙胆的鼻子。
“啊…严先生…你误会了……”手腕被严熙抓的生疼,但方逸伦却不敢辩解什幺…暴怒的严熙方逸伦从没见过,眼下脑子是一片空白。
“你闭嘴!回去再收拾你!”严熙侧过脸,用眼角狠狠瞪了一眼。但就那一眼,方逸伦整个身体都不寒而栗起来。
“严总,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就是过来看看逸伦,没别的意思。”龙胆站起身来,很镇定的回答严熙,完全没有被眼前景象吓到。
“误会…”严熙冷笑一声,回过头眼里带着凶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方逸伦是严家的人,是不是误会我心里清楚,倒是你!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你现在还只是下游公司的小助理。如果你要是敢再借机靠近方逸伦,到时候,就是你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严熙眯起双眸,恶狠狠的警告着龙胆,说完转身就拉着方逸伦离开了。
果然…自己在事业上一马平川,被高层看重推举进严氏集团,之后快速的坐上了市场部策划总监的位置。这一切的一切果然跟那个市长大人有关。龙胆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怔,回过神来从包里掏出500块钱扔在桌上就离开了饭店。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被扔上车的方逸伦缩在车内的一角。而严熙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脸色已经差到极点。此时车内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方逸伦虽然哆嗦,但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话了。
“去夜宠。”严熙刚对司机开口,旁边的方逸伦立刻吓的脸色苍白。完了,这次完蛋了…严熙居然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给判了死刑。方逸伦哆嗦的幅度看起来更大了。
一路上车里一片安静,感觉就像是末日前的宁静,很快车子已经停到夜宠门口,司机已经在给严熙开门了。
“下车!”严熙冷冷的开口,但方逸伦却在车里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缩在车里。
“我让你下车,听见了吗?”严熙口吻继续加重,命令中带着威胁,好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我不去…伦没有做错事…”这人啊到了惊吓的极限就会反常,而方逸伦现在的精神已经绷到了临界点,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违抗严熙的命令。
严熙感觉自己眉毛都被气得竖了起来,二话没说伸手一把抓住方逸伦的衣领,手上一用力就把男孩拽了出来,紧跟着就把方逸伦抗在肩上走进夜宠。
“干什幺!我没做错!你不能罚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救命!救命啊!”严熙扛着方逸伦走在夜宠的通廊里,方逸伦哭喊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无论是客人、调教师或是奴隶,没有一个人出声劝阻,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夜宠的王…炎帝…
“炎帝…你这是什幺情况?”一个调教师穿着的妖艳女人,娇媚的笑着挡在了严熙面前,并加以询问。
“你来得正好!告诉我,那个背叛主人出逃的奴在哪?”眼前的女人是夜宠少有的女性调教师,美杜莎!而美杜莎同样担任拷问师的管理。没错,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什幺善茬,拷问师,那一般都是针对犯错奴隶而产生的,手段不为调教,而是为了惩罚。当然,在惩罚过程中,忍受不了酷刑的奴隶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亡。
“您跟我来,但是您带个小朋友来,可是会吓到他的,现在那个女奴刚准备要上架。可别怪我没提醒您,那场面…可是很血腥的。”美杜莎妖艳的一笑,双臂环胸托着两个háo_rǔ转身带路。
背上的方逸伦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上架?血腥?难道严熙要…大脑好像已经无法运转,整个人像个尸体一样挂在严熙身上。而严熙则是跟着美杜莎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那电梯里的金属漆面已经变得斑驳,好像还有无法抹去的血渍挂在上面,电梯无声地开门,面对的是一条无比幽暗的水泥通廊,这条通廊长的看不到头,而且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惨叫。
“就是这里了…”打开一道门,屋里站着2个壮汉,还有一个红发女人,女人浑身的鞭痕清晰可见,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淤青。女人被挂在天花板上,四肢被大字型的分开,下体花穴内插着一个男人大臂般粗的打桩机。说是打桩机,其实就是自动操人的机器手臂,而前面装着巨大的金属yáng_jù,可以看到那yáng_jù再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能看见女人小腹隐隐突起。目测这根yáng_jù至少长达40公分。以每秒一次的撞击狠狠的捅在女人的花穴里,40公分的柱身几乎每次都能整根莫入。
“仔细看好了,背叛的奴会是什幺下场!”严熙进门就把方逸伦丢在地上,摔得方逸伦闷哼一声,还没回过神,严熙一手捏着方逸伦的下巴,嘴里的狠劲更是咄咄逼人。
女人嘴里因为带着口枷声音含含糊糊,花穴里的打桩机过于粗长,可以看见交合之处有殷红的血迹。这时候美杜莎蹙起眉头:“你们是废物吗?还是故意偷懒?”美杜莎女王的一面终于显露出来,带好医用手套后,走到女奴身边,抽出打桩机。用手指拨弄了女奴的花穴几下。
帮手的拷问师立刻推过一个金属质地的床,正正的摆在女奴身下,让女奴的圆臀落在上面。美杜莎随后拉过大灯,灯光照亮了女人的隐私之处,在旁边看着的方逸伦这才看清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