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他才俯身将地上的衣袍捡起来,自己随意套上了中衣跟裤子,把外袍盖在吴幸子身上,转身推门而出。
门外站着两个高大健壮的男子,神情冷肃,眉宇间是抹不去的杀戮血气,一看见关山尽便恭恭敬敬地垂下头,整齐地唤了声:「将军。」
「告诉染翠,我需要一个房间,让他烧热水送去。」关山尽吩咐道。「城外赶牛车的老头让他回去。」
「是。」左手侧的男人拱手退下。
「马面城有消息吗?」关山尽没看向右手边的男人,挺拔颀长的身躯半靠在门边,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回将军,没有任何消息。」
「哼。」关山尽半垂眼,红唇勾起:「那家伙倒有耐性......罢,随他去吧。」摆摆手,关山尽退回房内将门关上,门外的男子神色依然不变地守在原处。
回到桌边,吴幸子还瘫软着,脸色潮红似乎有些发烫,下身还隐隐约约地颤抖着。
「倒也有趣....」关山尽拧了把吴幸子肉肉的鼻尖,用衣袍把人一裹搂在怀里,推门走了出去。「带路。」
鲲鹏社的伙计训练得极好,关山尽才刚吩咐要房间,这一会儿工夫伙计就来领人了。对于花厅中的狼藉彷彿没看到似的,甚至都没多往关山尽怀中的人看一眼。
日头没过多久,就偏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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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幸子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楞着的。
他被轻软的被子裹着,彷彿睡在云端似的,导致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尚在梦境中。
要不是鼻尖搔过米饭香味,而他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叫得欢快,他肯定闭上眼再睡一觉。
「嘶......」身子一动,吴幸子就痛得想哭。浑身骨头仿佛被敲碎了再组回去,特别是腰臀那一块,简直是折磨人。
这下,他才想起自己昨天发生了什幺事。
一回想起,人就红成了虾子,但又忍不住用被子摀着嘴偷笑。
身体虽然是痛的,但却很清爽,显然是有人替他清洗过了。虽然知道动手的应该不是关山尽,毕竟那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就是久居人上的,肯定没那种耐性替自己清理身体。但那不妨碍吴幸子自得其乐,暗暗的想着也许关山尽用棉巾替自己擦身体,从头到脚包括那羞人的小地方。
他还记得关山尽最后是射在自己肚子里的,这是不是代表清洗的时候,关山尽那玉石般修长好看的手指,得伸进自己的小菊花里,把射进去的白浊一点点抠出来......吴幸子颤抖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妄想弄得腿软。
不过真没想到,原来鲲鹏竟然可以戳得那幺深啊......吴幸子低头往自己肚子看了眼,忍不住伸手在上头摸了摸。被顶到肚子的感觉太过深刻,粗壮的肉茎隔着肚皮在手掌中滑动,那样烫那样硬,几乎让他神魂具散,回想起来就羞人啊!
他忍不住又抱着被子窃笑起来。
「想什幺这幺开心?」男人多情温柔又犹带霜雪的轻语,让吴幸子从腰软上脑子,整个人抽了下,才开荤不久的身体可耻又令他自己意外的有了反应。
「你、你......」即使如此,吴幸子脸皮原本就薄,这种被人窥探到秘密的感觉,让他羞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嗯?」那语尾的小勾子总是那样搔刮人心,吴幸子憋了个大红脸,用被子挡住自己只露出眼睛,看向坐在桌边的关山尽。「怎幺?你看来很意外我在这儿啊?」
下意识点头,接着连忙摇头,吴幸子陪笑:「不不,我就是没想到......」
关山如果〖】..尽闻言轻挑眉,却也没问他没想到啥,平淡地招呼道:「来,你肚子应该饿了,吃点粥吧。」
「啊......是是.......这就来这就来......」吴幸子连忙下床,却不想身体没能跟上,在床边踉跄了下差点跌个狗吃屎,还是关山尽眼明手快,也不知怎幺能这幺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直接抱到桌边才将人放下。
太丢脸了......吴幸子侷促地纠结了片刻,才小心地在与关山尽隔了一张椅子的位子上坐下。
关山尽睨了眼两人间的空位,也没多说些什幺,把餐具摆在吴幸子面前:「来,粥是特别熬的,用鱼骨下去熬了一个时辰才做好,适合你现在吃。太油腻的暂时得忌口。」
「多谢多谢......」吴幸子拱拱手,连忙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粥,那米被熬得又糯又绵,晶莹得像白雪一般,米汤泛着金黄,轻轻一搅拌就裹在米粒上,散发出浓郁又清爽的香气。
吴幸子这辈子没吃过这幺美味的粥。
他吃了第一口后,就没时间想其他的了。一是自己肚子确实饿了,二是这碗粥实在美味,三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跟关山尽说什幺。
难道要说:关公子,您的鲲鹏跟我的菊花似乎一见锺情了,要不,咱们搭伙过日子?圆了彼此想望?
关山尽定然会被他吓走的。
唉,这米粥这幺好吃,再吃一碗吧。吴幸子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又替自己舀了一碗粥,埋头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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