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尽的温言软语过后,吴幸子还没能缓过气呢,男人握紧他的腰,一鼓作气戳进最深处,直接顶在阳心的位置,让吴幸子又哭又喘却无力挣扎。
「别哭,待会儿就不疼了。」关山尽温言安抚,倒是没再继续往前动了。他被紧緻的内壁夹得很疼,也知道继续硬闯恐怕会见血,只能暂且忍耐。
粗重的喘息带着炙人的温度吹在吴幸子胸前,他还疼着,头皮发麻,胯骨彷彿脱臼了般疼痛,连夹着关山尽的力气都没有。
但即使如此,吴幸子也没后悔,他边哭边喘气,试着放鬆紧绷的身体,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先前看的春宫图。
大概是他的飞鸽传书透露了什幺,染翠大掌柜送他的两本春宫图,里头的鲲鹏都是极有份量的一方霸主,而承受的人那欲仙欲死、迷离失神的模样,让吴幸子无比嚮往。
疼是必然的,忍过去就海阔天空了。吴幸子自认没啥别的优点,就是擅长忍耐
相互配合之下,没多久疼痛减缓许多,倒是关山尽吹在胸前的气息,让吴幸子莫名燥热起来,一时没忍住低哑的呻吟出来。
关山尽挑眉,他自然感受到吴幸子放鬆了下来,却没想到眼前这瘦弱平凡,胆怯得跟鹌鹑似的中年师爷,竟有个这幺适合承欢的身躯。毕竟自己的肉茎长度粗度惊人,就只有吴幸子被他kāi_bāo时不但没流血,甚至还......会咬人了。
轻拍了拍吴幸子的肉臀,关山尽笑得没先前那样游刃有余:「不痛了?」
吴幸子被拍得抽搐了下,柔软的内壁也缩了缩,无师自通地吮起关山尽的肉茎,两人同时粗喘。
「好你个......」关山尽眼神一暗,握住吴幸子白腻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肏。
紧緻的后穴被完全撑开,软肉试图要抵抗却无能为力,兵败如山倒的任由坚硬的guī_tóu一再撞上深处的阳心,又酸又麻又痛又爽,吴幸子哭叫着去推腰上的铁臂,反被扣住压在肚子上。
「不感受感受?」身下的人滋味太好,关山尽抽出一部分肉茎,汁水淋淋不断往下滴,那一朵嫩菊被撑得几乎成了肉套子,里头的软肉被带出了些许,粉嫩嫩的,关山尽伸手就掐了一下。
「啊──」吴幸子哭叫一声,那处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之余却又莫名的痒,他脑子早就不好使了,只能随着关山尽再次戳在底端的动作哭,浑身颤抖。
关山尽的动作略显粗暴,身下的人虽瘦却很软,极富弹性的内壁也是软得让人欲罢不能,羞羞怯怯、欲迎还拒,他进得狠了便哆哆嗦嗦地退开,讨好地吸吮,任着他狠捣狂肏,待他退出的时候,却又依依不捨,咬着不肯放,连内壁都被带出了些许。
「淫蕩的家伙......」关山尽在吴幸子耳垂上啃了一口,将他的肉臀掰开了些。
「啊啊──」吴幸子尖叫了声,细白的腿蹬了蹬,脚趾都蜷曲了,整个人瘫在桌上痉挛了好一会。
「戳穿了?」关山尽一笑。
狰狞的guī_tóu戳过了一个小洞,整个肉茎都肏了进去,饱满的双球啪的打在吴幸子颤抖的肉臀上,而他硬被压在肚子上的掌心,确确实实感受到薄薄肌肉下浮起了肉茎的形状,果然如关山尽所言,把他给戳穿了。
那过度的深度,加上被肏开的钝痛,吴幸子瞠着双眼失神地看着顶上梁柱,张大了嘴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唾沫顺着嘴角滑落,被关山尽暧昧地舔了去,而后含住他的唇,深深的吻得他险些晕厥过去。
也不急着出去,吴幸子的身体又软又暖,会吸又会夹,光是抵在里头也让关山尽爽得眼神泛红,彷彿一头舔血的狂兽。
「别、别再大了......」吴幸子恍然地呢喃,手掌着魔似地揉了揉肚子,那让人魂神具消般的舒爽,让他发出短促的哭叫,而男人在他身体里的肉茎,果然又粗了一圈,硬生生让他半硬不硬的射了。
「这是你自找的。」
接下来粗暴的chōu_chā,肏得吴幸子在圆桌上滑动,他扶着肚子哀叫哭泣,便被干得更狠。粗长的肉茎不用特别有技巧,就会在每次抽离插入的时后直接蹭过那块突起的敏感处,更不提关山尽的技巧好得让人痛恨又迷醉。
他一会儿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到最后全入全出,把吴幸子体内那个小口肏得完全失守,又软又乖得任由关山尽坚硬的guī_tóu出入,肚子里烫得像火烧,他都分不清楚是太爽了还是爽过头了还是爽得痛了。
不用多久,吴幸子又仰起头,泛红的身子在圆桌上抽搐,眼珠子都翻白了,细弱地哭喊,双腿连蹬几下便又洩了。
这次洩出来的东西已轻淡如水,再来一次恐怕只能尿了。
而显然,关山尽并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双目赤红地抱紧吴幸子的腰,狠狠地往深处肏,每进出一次都肏出来水来,在地上流成一摊小水漥。
吴幸子感觉自己快要被弄死了,他试着挣扎,却被压着肏得更深。
当最后关山尽粗喘着戳到深处射了他一肚子时,吴幸子整个人直接厥了过去,身躯一抽一颤地,硬不起来的肉茎淅淅沥沥的流出如水般的汁液。
关山尽很快就把自己抽出去,眼角眉梢还带着未褪的春情,妩媚的眼眸中却只剩下腊月般的冬霜。
他射得很多,混浊的白液与吴幸子后穴的汁液混在一起流出红肿的穴口,那原本紧緻之处,现在彷彿都阖不上了,张着一指宽度微微收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