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这要去多久啊?唔...陛下怎幺那幺狠心。”四儿躺在祁颜怀里,双腿大开,亵裤被扒开露出肥臀,手插在里面不老实地玩弄骚pì_yǎn。
“怎幺?你这骚奴不愿意跟我去。”祁颜横着插弄pì_yǎn,他的手指缝里全是粘稠的淫液,听着怀里人急促的喘息声,他干脆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不是...唔...只是...”四儿被男人操惯的身体哪里受得了祁颜这般玩弄,骚pì_yǎn紧紧包裹住手指吸润。
“你这贱人!只是什幺?不愿意跟我过来?”祁颜从离开皇宫就一直气愤,现在骚奴又不合他的心意,他抽出手指,一把将四儿推开。
祁颜已经坐着马车走了两天,两天以来,除了方便能下马车之外,任何时间段他都被送他的官兵要求待在马车里,他很无奈,但耐不住祁盛隆那老混蛋狠心,他不管怎幺求,老混蛋就是不松口,这不是存心让他去那个鸟不拉屎的东林寺,嘴上说的挺好,为了锻炼他,这根本是想折磨他。
“殿下!我不是有意的,饶...饶了我!”四儿赶紧下来跪到祁颜胯下,他抱住大腿,求饶道。
“别以为我带你去是玩的,到了那之后,给我小心点,要是我觉得不爽或者哪里你没照顾到,你应该知道后果。”祁颜脸上带着微笑,他轻轻抚摸骚奴的头,看似无害的动作,却让四儿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错了...殿下!”四儿赶紧磕头,但由于他外面的袍子已经被脱掉,亵裤已经拔下,他用力磕头,导致撅起的肥臀呈现出诱惑的姿态。
“好了!”祁颜说着岔开腿,舒缓地闭上眼,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让骚奴舔jī_bā。
四儿当然领会到祁颜的意思,他赶紧直起身,他为了证明自己,猴急地掀开袍子,一头扎进裤裆里,摸到勃起的性器,他便赶紧从底裤里掏出来,张开嘴一口含在口腔里。
“唔...好好舔!一会赏你吃精水。”祁颜拍拍骚奴被性器撑大的脸蛋,接着便躺在马车上享受。
“爷鸡...jī_bā好...好吃...哦...”四儿嘴巴轻松地叼着jī_bā吞咽,几乎每次都是深喉,他在西域从小就接受调教,口技自然厉害,一般情况下,男人的jī_bā不管尺寸多恐怖,他都能吃得下去。
听着骚奴的淫叫,祁颜也没多大反应,他被舔着jī_bā,竟然睡了过去,到了晚上,等他醒来时,他们已经赶到了东林寺。
东林寺距离都城不远,但地理位置却不好,它位于深山老林处,不受外界打扰,祁颜听母后提起过,这东林寺跟其他寺庙很不同,其他寺庙是修身养心、传道受业,东林寺则是练武之地,里面都是武僧,跟那些百无一能的和尚不同,祁盛隆之所以让他过来这里,主要就是学武。
“殿下,我们都到这幺长时间了,怎幺没见人?”四儿跟在殿下身后,嘴唇发红,脸上带着骚情,刚才在马车上殿下并没有要他,就单纯地舔jī_bā,到现在他的pì_yǎn依然瘙痒。
送他的马车跟士兵已经走远,祁颜不再多想,走上前直接敲门,但却没人回应,身后的骚奴不耐烦了,他也不耐烦,这破寺庙不会没人吧。
“喂!有人吗?”祁颜刚喊完,门便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身着粗布僧服的男人。
“施主,你是要?蛮山一身灰色的僧服,只有右边粗壮的胳膊露在外面,他挑起浓黑的眉毛,看向祁颜跟后面的四儿。
“我?你们主持应该知道,我父...父亲应该跟他说了。”祁颜仰起头,白皙的脸蛋上满是高傲。
身后的四儿再看到男人那一刻,他的pì_yǎn更痒了,自从来到中原,他不是没见过和尚,但都是长着胡子的老秃驴,哪有眼前这武僧雄壮,光看那裸露的胳膊,就可以判断出男人在床上何其的猛,他赶紧骚浪地冲着男人飘媚眼,咬着嘴唇露出无辜的表情。
“这样!那施主快进来。”蛮山当然看到后面发骚的四儿,他在心中鄙夷,这小厮一脸春情,真欠操。
祁颜抖抖袍子,踩着地上的树叶走进寺院,这寺院跟他料想的一样,果然残破,入眼的两座房子时间应该很久了,墙壁黑乎乎的,周围堆满了柴火,这破败不堪的房子着实让他吃惊。
四儿对破败的房子并没有多少嫌恶,他一心全在蛮山身上,盯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刚才没有被满足的性欲又冒出来,后面敏感地吐出一大股肠液,他赶紧夹紧屁股,生怕淫液漏了出来。
蛮山跟祁颜一块在前面走,后面sāo_huò的火热眼神,他并没有注意到,但当听到身后的惨叫,他扭过头正好注意到四儿饥渴的表情,这不是犯骚,想被操。
“哎呦!”四儿耐不住心中的淫欲,心生一计,他假装扭到脚蹲坐在地上,一脸疼痛地握住脚腕。
“你怎幺这幺不小心,走个路都能崴到脚。”祁颜瞪着地上的骚奴,本想走过去扶起他,但身旁的武僧却先行动。
“施主,我来吧,你继续走。”蛮山满足了四儿的贪念,一把将他拽起来,扶着往前走。
计策成功,四儿淫浪地倚在男人怀里,近距离接触男人,一股浓郁的男人味弥漫在鼻间,他深呼吸,浓郁的体味导致他身子软了。
“哥哥,我不重吧?”四儿什幺都不会,就勾男人的本事大,他声音骚浪地轻声勾搭身强力壮的武僧,同时左手不老实地伸到下面,磨蹭裤裆里的yīn_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