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他外部的柔嫩,感受到立刻收缩。
“别动。”他出声警告。
郝古毅吓得不敢乱动,很听话。
花葵的指尖接触到的禁地周围的黏稠液体,均是自己的杰作。莫名的,下腹一热,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气。
诱惑在眼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憋着不发泄。
“啊--”
郝古毅的一声惊叫随即消失在花葵的掌心之下,化为蚊蚋般的呜咽:“呜呜……不可以……”
花葵非常肯定--“可以。”他轻笑道。
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压制他的腿,敞开的门户任yù_wàng侵入恣情奔放--只要他想,臭老鼠就得乖乖的任他玩乐。
噢……真他奶奶的舒服极了……
郝爷爷以为孙子不适应睡了一夜的地板,所以双眼红肿、一脸倦态。
郝古毅搀扶爷爷步出房外吃稀饭。他的屁股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走路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敢回房去叫鬼出来用早膳,伺候爷爷坐好之后,郝古毅躲去后院子里喂鸡。
他蹲在地上叽叽咕咕的哼着,诱拐了一只小鸡跳来两手掌心啄饲料。
“呵……好可爱。”郝古毅一扫阴霾,唇瓣露出和煦的笑。
他如往常一般数着:“一、二、三、四、五,小鸡都在……”看着小鸡群也纷纷前来啄食,好可爱。
郝古毅顿时忘了身体的疼痛和对鬼的恐惧感……
花葵起床后,可没那情逸致陪伴老废物用早膳。在屋内没见到臭老鼠的人影,他自然而然的来到这破窝的后院,乍然见到臭老鼠对着围拢在脚边的鸡群微笑,仿佛天真无邪的孩子。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表情在见到鬼出没于后院的瞬间--僵化。
花葵瞪着臭老鼠一屁股跌坐在地,听他龇牙咧嘴的叫:“好痛……”
伸出的手都还没沾到臭老鼠的衣袖,瞧他慌慌张张的往后挪了几步之遥,整个人立刻站起,旋身跌跌撞撞的逃出视线范围--宛如惊弓之鸟……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骂:“真他奶奶的见鬼是么!”
呿!
他到底是打哪来的蠢念头想叫臭老鼠今天别出门卖油?!
第五章
酒楼
隐密的包厢内,花葵身着一席白色丝绸袍子,腰间系着镶玉腰带,一派神态自若的与人交谈生意。
酒席间,他大啖美食,这酒楼的名菜秦氏薰肉是老饕们的最爱。
“花爷,您尝尝这薰肉的味儿是香而不腻、烂而不黏、瘦而不柴的独特口味。”永旗商行的大老板介绍道,随即将一碟薰肉推至花爷的眼前,其巴结奉承的意味昭然若揭。
无人知晓,他也会有这么狗腿的一面;人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嗯,是好吃。”花葵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老谋深算这永旗商行的田老板究竟想要什么。
“花爷……您喜欢么?”
“还可以。”他天天吃山珍海味,早已腻了口。清粥小菜的滋味令人怀念--臭老鼠夹给他的两片菜叶,完全和色香味俱全搭不上边。可,他就是图个新鲜。
时至晌午,思忖那只臭老鼠会在市集啃馒头,距离这酒楼不远。“呵……”一般市井小民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酒楼吃ㄧ顿好的;何况是个穷光蛋、傻蠢蛋……
“田老板,有话快说,我尚有约。”
“呃,这样啊……”田老板的心中忐忑不安,知道花爷可不好伺候。他立刻报告商行的运作情形,不论是旗下的布匹、南北杂货、各地运来的奇石古玩、茶叶等等……。
花葵凝神静听,心中大约有个底,于是问道:“你想拿回多少商行?”
目前,永旗各大商行的营运已上轨道,蒸蒸日上的生意难免教人眼红。谁能料想到,三年前的永旗商行因资金周转不良而岌岌可危,濒临破产的边缘。
妖美的眼淡扫田大老板满脑肠肥的蠢样,人不过是他私人的一条狗,他需要的是田大老板的生意经验与门路,至于银两方面……谁出资,谁才有权力说话。
花葵先下警告:“你知道我这人是在干什么维生的,若没有一点手段,还撑不起摘星楼。我有得是人脉让商行跟着受惠,你只需尽好自己的本份,我不会亏待你。”
言下之意,挑明说出永旗商行所交易的客人或批发商来自谁的牵引。会来摘星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十个人之中,起码有八个经商,摘星楼一向是宾客们谈生意的好地点,而他不过是养条狗来替他出面赚钱。
无人知晓永旗商行的幕后老板是谁。花葵谅田大老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
无人知晓永旗商行的幕后老板是谁。花葵谅田大老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去。
否则,死路一条,准备去街上当乞丐。
“是是是……”田大老板提袖擦擦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花爷的意思说的十分明白,他懂得拿捏分寸。
“等我达成目的,自会让你拥有几家商铺当老本。你可别忘了,咱们有合约在手,里面的内容,你还不够清楚么?”
“不不不,小的够清楚、够清楚……”
“那就好。”花葵瞥了一眼桌上的清酒,并未沾杯,顿觉索然无味。
他站起身来,抛下一张银票,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人。
田大老板待人走出包厢,肥润的手立刻拾起银票,眯缝着眼,仔仔细细、反覆端详银票的数字--“呵呵……”他眉开眼笑的思忖:花爷果然大方。
花葵站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