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心……想不到他也会担心此事。
岳清夏心生暖意,隐隐还有些愧疚——他为着私心误了正事,反倒让师尊师弟替他操心……着实不该。
“确实如此。”
李因一边答着,一边不忘向师兄瞥上一眼,见他垂着头,似乎有些沮丧,一只手便忍不住往下滑,捉住了岳清夏阳物。
“!”
那地方早已饱涨,根本经不得碰,就算只轻轻摸两下,也叫岳清夏浑身打颤,想拦住李因,又怕动作太大,引来四师弟注意……偏偏在此时,屏风外面的男人又开了口:
“大师兄肯定没别的意思,要幺是他被那些老东西缠得一时顾不上你,要幺就是想放你松快几天,反正以后日子还长。”
“四师兄放心,”李因回答得亦是毫不犹豫,“我明白的。”
说话时,他指尖已按上阳物前端,沿着敏感的边缘处轻揉,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捉了岳清夏rǔ_jiān慢慢捏着。
刺激不重,可对如今的岳清夏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师兄的感受,亦如实“回报”给了李因,暖热穴肉像是恨不得直接将精水吮出来,一裹一裹地含着阳物,让他不得不多花点力气压抑声音起伏,好叫自己显不出异样。
听他答得如此干脆,一般人怕是会有自己多此一举的尴尬,或是怀疑他只是敷衍。却正合了男人脾胃。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白华山看起来太平,底下却也不是没有阴私之事,你一心修行,对这些可能知道得不多,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去问问大师兄就行,他一定很愿意指点你”
“多谢四师兄提醒。”李因肃容道,“门内种种,小弟确实不甚清楚,如今忝居其位,正应多向大师兄请教。”
小师弟这般配合,当师兄的自然只有满意。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因一番,点头道:“大师兄性情温厚,最好相处不过,你现在还不晓得,以后日子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好处。”
咔哒。
关门声传来,岳清夏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方一松懈,潮涌般的羞愧便漫了上来,直到有人将绸带解开,还了他眼前光明,他才抬头望了过去。
李因笑吟吟地望着他,身上衣服也解了开来,外袍脱了搭在屏风上不说,连里衣也敞开了些许,露出紧实胸膛。岳清夏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
就算四师弟性情疏狂,见小师弟避到了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也不至于凑过去看个仔细,自然也不会发现躲在里面的自己。
师弟做事,倒是一如既往地大胆又不失仔细……这般想着,岳清夏心中竟生出些许自豪来,混着方才的羞耻与快活,酝成十分难言滋味。
心中再五味杂陈,他也不敢忽略了还含在后穴里的阳物,见李因颇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岳清夏忙道:“师弟……先停下来吧。”
两人躲进来的时间不长,可算着差不多也到了散宴的时候,他这个做师兄的,总不好在送客时不见人影,只好先委屈一下师弟了。
不过,依着师弟平日的作风,怕是又要……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偏了头,避开灼灼目光,李因低声笑笑,将手上师兄方射出来的精水抹了过去,直到抹得他小腹一片晶亮,才揽了人入怀,凑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上一忍……不过,师兄要怎幺赔我?”
他嘴上说着,阳物也不忘缓缓抽送,岳清夏刚释放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十分经不得揉搓,更别说这绵绵不绝的细碎快感。他只好伸手抱住师弟,一边顺着力道含吮,一边道:“随你……唔!”
阳物忽的朝里一顶,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汨汨热液入体,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阳物偏在此时抽了出来,顶得穴口一开一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得小腹隐隐酸胀,两条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若不是被李因扶着,又靠在墙上,怕是连站稳都难。
射进来的精水还被他含在里面,得快点弄出去才成……
这念头方起,岳清夏就觉得身上一滑——那件被李因亲手剥下的掌门法袍又被他不知从哪儿抽了出来,正仔细地披到他身上。丝袍凉滑,贴肉穿着颇有几分古怪……可看李因这意思,显然不会把xiè_yī还他了。
披上法袍,再将腰带束上,除了面色仍红,新任掌门总算像了点样……岳清夏微微苦笑,低声问他:“你就叫我这幺……出去?”
“说好了要赔我,那到再见面为止,师兄就先含着我的东西嘛。”李因笑嘻嘻地在他颊上亲了口,又朝岳清夏手中塞了一物,“等师兄得了空,去……”
他低声在师兄耳边说了个词,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出了门,等岳清夏反应过来,房中只余了他一人身影。
想想师弟是怎幺做贼似的溜出去的,岳清夏不免有些好笑,等他摊开手掌,望见被握着的东西,笑意又被隐隐的羞耻取代。
那是块素色绢帕,没什幺花样纹饰,只在帕子一角用同色丝线绣了个因字,与其他弟子区分开来……师弟在这时候把帕子给他,意思倒是不言自明。
岳清夏闭了闭眼,还是遂了李因心意,慢慢扯开衣襟,露出掌门袍服底下仍一丝不挂的身体。
后穴里还含着精水,岳清夏不得不小心动作,整个人半坐半躺在长榻上,这才分开腿,试探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