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微低着头,只看到那黑色的鞭子横于自己的胸前,粗糙的鞭身毫不留情的摩擦着他胸前的两点,直将那两处磨砺的通红。
带着刺痛,却有种另类的快意。他咬着牙不吭声,然而面前的男人却不放过他,鞭子越发的用力,抵在rǔ_jiān上,直将其磨的带了血丝才满意的收了手。
乔长安的呼吸不知不觉便开始粗重了起来,白寒冬面色生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安静的脸庞,嘴角嘲讽的勾起,却是冷冷一瞥。
旁边的人见状立刻将趴在擂台上的男人给拖走,只剩下了白寒冬与跪在他面前的乔长安。
空气都带着窒息的意味,乔长安低垂着眉眼,在前面那1╝2々3d〖i点人不耐的轻啧一声之后,终于动了。他爬上前,动作极为轻缓的解开了面前少年的皮带,将那尚且还在沉睡的性器掏出来,颜色很浅,显然没有如何使用过。
乔长安抿着嘴唇,缓缓将嘴唇轻触在那浅色的性器上。那粗长的一根颤了颤,却是缓缓硬挺了起来,抵在他的唇上,乔长安垂着眼睑,张开嘴,将那根粗长含进了嘴里。
他的口腔带着炙热之气,紧致而炽热,一进去就像是要化在里面一样,伴随着他缓缓吞咽的动作口腔不住的收紧着,强烈的快感顺着脊背蜿蜒而上,白寒冬眯起了眼睛,眼中的黑色浓郁,像是凝结的黑色天空,里头蕴量着无尽的快意,尤其是在看到乔长安那微带不甘却又温顺的用嘴巴含着他性器的模样,足以让他马上就硬起来。
他的动作还带着青涩,舌头无意识的舔过顶端的时候,快感像是海浪一般席卷而上,乔长安尝到咸腥味,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腔顿时挤压着那硬胀的性器,少年终于忍无可忍,眸子漆黑一片,手抓了乔长安的头发一下子将他堵在自己的胯部,那粗胀的硬物狠狠穿过那炙热的口腔埋进更为柔软紧致的喉口。
太深了……
乔长安喉咙一阵抽痛,却挣扎不能,那粗硬的阳物死死堵住了他口中唯一的通道,尽情的蹂躏着其中的软肉,带来一阵刺痛。然而就在这要命的疼痛中,却有一股快感伴随着白寒冬越发粗暴的动作而越发强烈起来。
他的面上不知何时涨了一片通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大片大片的流了下去,眼神的抵抗不知何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染了毒药一般的迷茫快意。那疼痛顺着血液往下流窜,凝聚在一点,伴随着白寒冬粗暴的动作而越发的肿胀!
终于,乔长安只感觉口腔里的性器粗大到不可思议,突突跳着几乎就要喷发而出,他的动作越发残暴,像是要将他的喉咙刺穿一样,最后在深喉处爆发,浓郁的jīng_yè在乔长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喷发在喉咙里,一下子就咽下了大半,白寒冬没有立刻厉害,胯部还在慢慢的耸动着,将jīng_yè全部堵在他的口中。
“啪”的一下,白寒冬一把甩开乔长安,他半倒在地上,那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浆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双眸迷茫,连那胸膛之上猩红两点都显得qíng_sè不堪。
乔长安半撑起瘫软的身子,伸出猩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将白寒冬性器上剩下的jīng_yè舔舐干净,眼中已无丝毫抵抗。
“……yín_dàng。”
白寒冬的目光冷笑着拂过乔长安湿润的裆部,将裤子慢条斯理的提上:“三日后,我会带你去参加斗兽。”
他嘴角微勾,眼中凝着暗色:“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乔长安低着头,一声不吭,只听到脚步声起,越来越远,最后便消失在了门口。
他终于走了。
乔长安脱力的趴在擂台上,口腔里还是浓浓的jīng_yè味,令人生厌,可他却没有力气再将这东西清洗干净……早就已经洗不干净了。
发生这种关系,是在一个多月前,白寒冬将他叫到了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是阴暗,就像是下雨之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带着难以言明的压抑之气。他低着头站在门前,来通报的管家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小声道:“少爷的心情不大好,你小心一点儿。”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点儿淡淡的笑意,却很快消失不见。
轻轻推开房门,只听到“吱嘎”一声,在闷黑的环境之中如酸了的牙,乔长安低着头走进去,门在背后缓缓关上,将外头的空气阻隔于外,宛如在孕育里头的风暴。
里面有股淡淡的熏香,萦绕在鼻尖,让人脑海昏涨。
他就坐在沙发上,旁边的灯光昏暗,照亮了一小片面容。然而就这半边侧面,就宛如精心雕琢的陶瓷娃娃一般,处处写满令人叹息的瓷美,单看这面容,谁都不会想象到他里头的黑暗。
听到声音,他微侧头,眼里凝结着一片暗色:
“过来。”
乔长安垂眸,跪下来,爬行着到了他的面前。
他不喜欢乔长安俯视他,所以在他面前的时候必须双腿跪行。
“把脸抬起来。”
乔长安闭上眼,将脸仰起来,就感觉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春天的雨,冷入心肺。脖子仰的酸疼,他却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冰冷的手指触上他的脸颊,像是蛇一般蜿蜒爬行,乔长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睫毛微颤。
“……真想毁了你这张脸。”
白寒冬轻声说着,手上的力道渐渐重了起来,乔长安的脸皮一阵刺痛,像是要被刮下来似得。然而那刺痛却缓缓袭入血肉,转换成无尽的快